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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老家有很多的防空洞,大多是修建于中苏交恶期间,**提倡广积粮,深挖洞,多数的防空洞都在7o年中期处于无人修缮的近况,小时候经常进去玩。
如今我们所处的这个地方就像是防空洞,头顶是椭圆形,两边不过也就双臂张开的宽度,岩石上多是人工开凿出来的痕迹,越往前脚下的积水也开始出现,不多久水就已经过了脚腕。也正是到了这里,前面开始出现了岔口。
左还是右?那个病秧跑的比狗还快,河水夹杂着淤泥,黑乎乎的一片,这水底下的脚印可没法分辨。
“不是一路人就是不行,得了查爷,要不咱就撤。”
“跟我们有着相似命运的人选择往往也是一定的,我相信他肯定是现了什么。”
“啥?那个吃泥巴的家伙,真是怪人。”
查文斌说道:“他那么做是有道理的,这泥里有一股尸气,这个人不简单,他手里拿的那把刀曾经我见过一次,叫作寒月。不管你们信不信,据说当年荆轲刺秦王用的就是那把刀。”
“好家伙,看不出啊,那可值老鼻钱了。”在胖的眼里,一切东西都是用钱来衡量的。
“不是值钱,而是那把刀会认主,他既然能拿起就一定不是凡人,能让龙爷刮目相看的就更加不是一般人。”
我实在忍不住了,憋在心头好久的那个问题终于张口而出:“龙爷到底是什么人?”
“国家的人吧,我也说不清,他的人是比较特殊的存在,三教九流之辈都有。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这样的组织都是见不得光的,有的事情只能让他们这样的人去办,法律和道德对于他们是没有约束的,他们只忠于自己的领袖,就像国民党时候的军统和中统。”
“美国也有。”顾老说道:“你们知道的可能只有一个联邦调查局,这个是半公开的,其实还有好多类似这样的隐形部门。”
胖半开玩笑道:“你不会是特工吧?”
顾老说道:“不能说我是,因为我不是。”这是一句典型的美式幽默回答,很冷……
我继续问查文斌:“你也是那个组织的?”
他想了想然后摇头道:“我不是,我也不想是,不感兴趣。好了,我想我们应该去哪里了,那个朋友给我们留了记号。”查文斌指着左侧那个通道的石壁上说道:“有一条划痕,还很新鲜。”
水开始越来越深了,最深处已经开始没过我的胸,我倒还好,这身防水衣不赖,但是低温对于老人的侵袭,我怕顾老会不行,便对他说道:“教授要不还是先撤吧,这里情况很不明朗,您是学者,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不,你知道彭加木嘛?”他问我道。
“知道啊,中国人都知道,报纸电视上都登过,前两年在罗布泊失踪了的那个科学家。”
“他是我的朋友,也是我最敬重的一位中国学者,做科考的人如果是死在病床上的,那么他这一生是遗憾的。”
我开始对这个假洋鬼教授的品行有一种肃然敬仰的感觉,只好叮嘱胖能多关照他一下。
不止何时起,我的鼻里开始出现了一股酸臭味,就和水缸里长时间没有清理后还留着点死水出的那种气味。
“这里的水怎么这么臭,按理说是活水不该啊。”
“是腐烂的味道,没感觉脚下有点滑么。”查文斌下一句话我宁可他收回去或者是我没有听到,他说:“你们看到水面上漂着的那一层油脂嘛?那些就是尸油,我们现在八成到了殉葬坑附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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