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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着那一想,对啊,这山上哪里会有人炖鸡呢。查文斌把我拉开后迅走向灶台,灶台里头还有点火石,就是木柴还没燃尽时红的炭火,顶多也就刚熄十分钟。这屋里还有一口水缸,查文斌也给打开了,水缸里的水是满的,挨着灶头是一张饭桌,他用手擦了一下,桌上没什么灰,这里的一切看着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农户,就好像十分钟前女主人正在张罗着晚饭等着男人收工回来的场景。
另外一间屋里有一张木床,很原始,下面铺着一些干草,上面的被居然是麻制的,屋里地上还散落着几件衣服也是麻的,款式却非常不同,是那种对襟开的,有点像是汉服的造型。我们把这间屋逛了一圈后都很自觉的退了出来,几个人一出门犹如是从监牢里放出来一般飞奔,为啥?只因为顾老那一句话,他在屋里随手拿了个罐说道:“这东西看着可有些年头了,起码得是两到三千年的民间土窑烧制。”
大家都是聪明人,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不用再说,那些麻制品,那些粗糙和古老的生活用具,那盏油灯,这里的一切都不是属于现代文明。整个屋里没有现任何一样塑料制品和现代工业制品,袁小白最后说了一句话比较恰当:“我感觉我们一下就穿越到了古代,走进那个屋就觉得是回到了几千年前。”
穿越?屋外的星星点点的朗朗乾坤,不会因为爬一座山就穿越到三千年前,那也太扯了。可是这间屋的一切又是那时候的摆设,你要我怎么相信?
查文斌看秋的脸上有些不自然,秋常年只有一副冰冷的表情,可是今晚他的两道眉毛之间多了一丝忧愁。
“有异样?”
秋抓着一把泥土放在鼻上嗅了一下道:“没有,但是很熟悉。”
“熟悉什么?”我问道。
他放下手中的土站起来道:“这里的一切,我的直觉告诉我,我曾经来过这里,右手边第三间房后面有个水井。”
为了证实他的直觉,那只好便是去走一遭,当我们顺着秋的指引到达那个地方的时候,我顿时觉得天昏地暗,确确实实是一口八角井,井水不深,借助手电就能看到底。我看着他,从他眼神里我甚至读出了一丝恐惧,他在害怕……
害怕什么?突然间,秋纵身一跳,他的度极快,以至于我的手电都跟不上他的脚步,三下两下秋便消失在了夜幕里,只留下我们四人不知所措。
“追!”查文斌只说了这个字便也跟了出去,顾清和年纪大,小白是女人,我前面看着查文斌飞奔,后面又怕他俩出事,只好落下度顺着他们奔跑的方向走去。
“疯了,这俩人都疯了!”我扶着气喘吁吁的顾老对袁小白说道:“明天一早我们就下山,这他娘的都是什么鬼地方,还有那两个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把我们当什么了!”
顾清和喘了口气得空说道:“夏老弟,你不觉得这里很有意思嘛?”
“有意思?”我想你这老头大概是也脑不清醒了:“得,有意思你们去玩去,我反正决定不玩了,在家呆的好好的不睡觉,跑这儿来一而再再而三的闹鬼玩,老教授,你那套资本主义的理论可教育不了这无产阶级的鬼魂。”
我正烦的时候,袁小白喊道:“小忆,快看,那儿呢!他们在那儿!”
我抬眼一看,好家伙,那两人一前一后的正站在山坡顶上,两人的目光都没看着我们反而是低头的。
“喂!”我喊道:“找到什么了嘛?”
可是查文斌和秋都好像没有听到我的声音,这两人,真是的,我又喊了一声:“干嘛呢,在那有宝嘛?”
这一声过后,查文斌有了反应,他抬头四下查看了一番,然后又底下头弯腰伸出手来。
这两人到底是要干嘛呢!我离着他们不过也就三四十米,看的真切,他那架势好像是要拉扯什么,不一会儿果然我就看到有个人伸出手来,查文斌一把就给拽了上去,然后笑着拍打着那人的手臂。
嗯!不对,这家伙怎么看着这么眼熟,他背上居然还背着一把五六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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