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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很好奇,许小姐抛头露面地参加节目,时风知道吗?”
她叫“时风”的时候,又娇又俏,缠绵悱恻。
许听雨明白她确实是来找事的,眉头一皱,“你这么关心别人家事?”
“我是在关心你啊,现在婚姻都要保不住了,再这么抛头露面的惹恼了祁家,离婚的时候岂不是要脱层皮?”
谢语似乎笃定了她一定会离婚,眼角眉梢都是止不住的得意。
“谢小姐,听着,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这些捕风捉影的消息,但是,这么说,并不显得你高贵。”
“还有,一段感情里,你需要搞定的,不是女人,是那个男人,他要是允诺过你什么,你找他就行了,别来我面前犯贱。”
“我忍你多次,不过是不屑与你雌竞,不代表我真的忌惮你,当年的事情,我也不是一点证据都没有。”
许听雨也没有起身,就还是坐在那里,平静地看着谢语。
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的心好像漏了风,什么乱七八糟的风也往上呼啸。
可她早就对这种疼痛麻木,所以端坐在那里,叫人看不出半点端倪。
言笑淡淡,像是在跟谢语闲聊。
反倒是谢语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咬着牙,道:“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顿了顿,又换上了一副得意的笑,继续说了下去。
“不过,也是,你这种女人,嘴上说着不雌竞,但手上做的事可不是这样。”
“时风本想给你留点体面,让你知难而退算了,你呢,宁可把许家都拖死,也不肯放弃祁二少奶奶的身份。”
“所以,许听雨,你装什么高贵呢?不过是踩着父亲的血肉往上爬的可怜虫罢了。”
这次,谢语的话让许听雨皱起了眉头,“你什么意思?又知道什么?”
谢语却怜悯又讽刺地看着她,精致的眉眼间满是嫌恶。
“我什么都不知道,许听雨,享受着用亲人的生命换来的荣华富贵,你开心了吗?”
“哦,是了,你还能站在舞台上,那是开心的了。我啊,真替你爸不值。”
说完这些,谢语也不给她提问的机会,轻蔑一笑,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许听雨浑身僵硬,如至冰窟。
尽管她一再告诉自己,谢语这种人的话不可信。
她这么说,都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而已。
可疑惑还是一层层涌上她的心头,快要将她逼疯——祁时风,我爸爸的死,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可惜她没时间去好好琢磨这个问题。
因为钱秘书给她打来了电话,声音里满是着急,“大小姐,夫人不见了,是去找你了吗?”
她立马站起来,拎着包匆匆往外走,“没有,发生了什么事儿,嘉嘉呢?”
“刚才我去公寓送东西,敲门半天没人应,楼下保安说看到夫人下午出门的,打电话也没人接。”
章秋仍旧没有从许建民去世的打击中回过神来,又没了保姆,把日子过得一团糟糕。
钱秘书会定期去给章秋送些日用品,顺带观察一下她的精神状态,以免出什么问题。
“这几天夫人状态还不错,还说想给小少爷办走读,马上就要高二了,她亲自照顾,也放心。”
钱秘书这句话一出,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本人状态没问题,却突然失踪,电话都打不通,那会不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许听雨步履匆匆地出了电视台。
她的车还没修好,最近出行都是打车。
去门口等车时,眼尖地看到谢语上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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