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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陈潮钿和黄狗仔这些最普通不过的水手士兵。却丝毫不会想到这一点。黄狗仔上下左右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儿时玩伴。
良久之后,黄狗仔由衷的发出一声赞叹,“穿的是细布袍子,脸上红光满面,你个家伙混得不错啊!如今在哪里发财?”
“发什么财!棺材!我不过是在胡老太爷家的船行里当个船上的水手长,还是给人打工的命!”
“看你这身打扮,也是赚了不少钱吧?”
几个人在帐蓬中围着一张小小的竹制方桌坐下,陈潮钿从竹篮里将一个个油纸包和肉瓷罐打开,顿时满屋的肉香。人们不由得一阵阵的扇动着鼻翼,贪婪呼吸着这诱人的味道。
“还说没赚到钱?这些酒和肉,可都不是便宜东西啊!”
浓烈的烧酒味道,从打开的陶瓷酒壶中溢了出来,混合着厚重的肉香,在帐篷之中形成了诱人的酒肉香气。
帐中的十几个人闻到这味道不由得本能的吞咽了几下口水。被俘这段日子,虽然伙食不错,但是嘴里却一口酒也不曾过,用黄狗仔等人的话讲,“嘴里直淡出鸟来!”
陈潮钿招呼了几句,众人也不推辞,端起可以充当汤碗和水杯的饭盒盖子便大呼小叫的欢饮起来。
“这顿酒肉,铜钱仔,我们这班兄弟记住了!以后若是你有事,只要我们这班兄弟能够得脱这牢笼,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哪个都没二话!”
几口烧酒下肚,人们开始兴奋起来,黄狗仔拍着陈潮钿的肩膀眼睛通红,周围的人们也纷纷附和着他的话。一时间,室内的气氛十分的热烈!
“诶!客气什么!都是一条村的兄弟,一顿酒当的什么?不用这么重的誓言!”陈潮钿心中好笑,嘴里却兀自还在客套着。
“一顿酒?”一个老兵眼睛被酒精烧得红红的,用油乎乎的手指着方桌上的酒肉。
“一壶二斤装的烧酒,要卖五钱银子,一个肉瓷罐至少也是二钱,还有这些熟肉!你这些东西,要是在厦门买,至少要五个银元!何况你能够来看我们这班阶下囚,这份情谊,我们得记在心里!”
“这位兄弟,要记,就记住这份情!什么钱不钱的,不算啥!何况,这些东西当真不值什么钱!”
口中兀自叼着一个凤爪,呜呜的含糊不清,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陈潮钿从竹篮之中翻出一张印刷的十分精美的告单,上面密密麻麻的满是各类商品的名称和价格。
“你们自己看!这是隆盛行出的统一价格表!各处的价格大同小异!”
俘虏们挤在一处,听了自家伙里识得几个字的兄弟念了这份标注着几乎从最普通的水手到船主需要的各类商品的名称、规格、价格之后,不由得异口同声的大骂:“谱尼阿姆!”
他们这才知道,原来戏文里唱的事情和现实生活之中之如此的相吻合!卖到他们手中的哪一件东西都是被船主们加了至少几倍的利才算罢休!唉!那又有什么法子?自己是个靠卖力气吃饭的穷水手,说不得哪天就把这一百多斤肉丢到大海里,东西贵些就贵些吧!反正水手们也没那个福气娶老婆生孩子!
“铜钱仔!你在南粤军那边做事,照你说的,东西又便宜,怪不得你穿的这般好!想来日子过的很不错了!”
这话却引起了陈潮钿的一番大吐苦水!
“啥话!我当这个水手长,是一个月算起来乱七八糟的有几十块银元的进账,可是,架不住花钱的地方多啊?!你听我给你们算算啊!”
按照陈潮钿的说法,他的水手长薪饷收入之中,要有很大一部分缴纳个人所得税,还要交养老金,这个养老金算是将军给他们这些水手们的一项恩德,你现在照着规定存银元进去,等到老了不能跑船了,便可以按月领取一份和之前薪饷差不多的钱粮!
“刨去这两项,那就是得养家活口了,眼下得攒钱盖新屋,要不然家里几个孩子老婆不够住的!以后这群伢子一个个的长大了,我还得给他们筹划着娶媳妇、办嫁妆。日后要是福建这边也归主公管了,我还想把老家的祖屋修一修。然后凑点钱到暹罗或者天竺买上几百亩、上千亩生荒去开荒,咱也尝尝当田主的滋味!”
“所以说,兄弟们,别瞧我穿的还算体面,其实一样闹钱荒!”
黄狗仔们听了半天,除了惊讶、羡慕、嫉妒之外,心中不由得同时萌生了这样一个念头:“这贼厮鸟来看我们,可是我为啥老是想揍他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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