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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锦然感受到一只手搭在自己手腕上,想将它移开,略微移动,便“嘶”了一声,浑身疼的皱起了眉头:“母亲,我没生病,你怎么又叫大夫来给我治病。”
把脉的人微微楞了下,转过头看向身后玉树临风的人。那人笑了笑,道:“继续,怕是梦话呢。”那人将李锦然的手按住探脉,李锦然不高兴了,哼了哼,却也没再挣扎,小声道:“不给酸枣就不吃药,再病都不吃。”
把脉的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身后的人却转身出去了。把完脉又将她的手小心放进被子里,放轻脚步出了门。
李锦然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紫檀雕云龙纹嵌玉石座屏风,屏风隔开了她的视线,她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被子,见是用金线绣的团龙纹样,这才忽然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的屋子。她躺的也不是自己的床……她作势要起来,刚有动静,骨头就像被人拆了一样,她努力的想了想,终于想起来了,从坡上滚了下来之后就昏了过去,现在一定是被人救下。既然是被救,那生命暂时就不会有危险。她眯了眯眼,困意一来,又睡了过去。
不多久把脉的人端了盆水,将脸帕沾了水替她擦脸。李锦然感觉到湿凉的东西在脸上蹭来蹭去,睁开了眼,见他是在为自己洗脸,面色红了红,将脸帕接了过来:“是你救的我?”
那人将她另一只手牵住,两指在她腕上探了探,道:“好的很快,总算不耽误我们行程了。”又看了两眼皆是疑问的李锦然,又道:“救你的是三爷。”
三爷?李锦然想了想,长阳城里能让人喊三爷的必定是当今三殿下赵澈了。可是赵澈不是应该在皇城里被御医细心诊治吗,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赵澈自幼体弱多病,一直靠吃着珍贵名药才得以存活,皇上怎会舍得让他出城受累?这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由脱口问道:“三爷身体可还好?”
把脉的人脸色不变,但话却冷了几分:“你想让他死?”
李锦然也不理会他的这态度,道:“皇上这般疼爱三爷,理当让他安心静养,三爷怎会来到这里,这又是哪里?”
把脉的人听她这样说,脸色才好看了一些,解释道:“三爷觉得周荷郡主的计策暗藏隐患,遂去了趟江曲实地考察。这才回来。”
李锦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那计策就是自己出的,当然知道隐患何在,可是有问题也不会是三爷去啊。除了太子赵展,二殿下赵无极,还有四殿下赵文,他们都身强力壮,没有病魔缠身。
正疑惑间,便见一个身穿深紫色华丽衣服的男子走了进来,面色看上去不太好,她当即明白眼前人正是赵澈,想来也是,常年吃药的人,面色能好到哪里去。
赵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李锦然,见她醒了直直的看着自己,他捂住嗓子咳了咳。李锦然将眼光又撇向了别处,赵澈上前,询问道:“好多了么?”
李锦然点了点头,正想回他,却见他背着身后的手里端出一个食盒,食盒里装着酸枣。她回想起当年小时候有阵子经常生病,母亲要她吃药,她说什么也不肯,母亲就拿酸枣来哄她。可转眼间什么都没有了,富贵没有了,母爱没有了,就连命都快没有了。她低下了头,努力的将眼泪忍回去。再次抬起头时,她极为开心的去捏酸枣,笑嘻嘻地道:“三爷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酸枣啊。”
把脉的人刚想说什么,赵澈一个制止的眼神让他闭了口。赵澈这才道:“七妹生病,总是闹着要这个的。”
赵澈口中的七妹指的是七公主赵月婵,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小公主,没想到居然也喜欢吃酸枣,李锦然抿着嘴偷偷在笑,并未注意到赵澈的轻轻叹息。
把脉的人看了眼正在吃酸枣的李锦然,道:“你这姑娘真是狡猾,三爷救了你的命,你将三爷摸得一清二楚,却连我们名字都没告诉。”
赵澈蹙了蹙眉,冷声道:“行医……”
李锦然又捏了颗酸枣,不紧不慢道:“我是李铮长女李锦然,你们听说过吧。”
行医面色变了几变,问道:“你是二爷的人?”
李锦然眨着眼,故作不解:“什么叫做二爷的人,他不是最近一直往周荷郡主那里去吗?”
行医又道:“可前阵子他在我们面前经常提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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