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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白幼薇仍有些恍惚。
阁楼一直亮着灯,窗外一直下着雨,她判断不出自己睡了多久,严清文说现在七点三十五分,她才知道自己大概睡了四个小时。
李理和吕昂经过一晚休息,气色都好了很多,倒是朱姝脸色潮红,看上去像发热的样子。
苏蔓一边整理床褥,一边低声抱怨:“发烧也不说一下,憋着忍着给谁看,故意想招谁心疼是不是……”
朱姝发烧了头晕难受,靠着墙没说话。
李理今天恢复了精神,立马不客气的回击:“生个病怎么了?朱姝上次受的伤本来就刚好,昨天又连着下了几次水,生个病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似的,壮得像头牛一样!”
苏蔓瞪着他,胸口起伏不停,气得要死,扭头一股脑儿冲朱姝全发泄出来:“现在你开心了吧?!有男人怜香惜玉替你出头了!挑事精你满意了吗!”
朱姝:“……”
李理直接走过去,拦住两女之间,指着苏蔓鼻子骂:“我看你才是个挑事精!她要说自己病了,你骂她矫情,她现在不吭声了,你又骂她挑事!你倒是说说,她要怎么做才能顺你的心?”
朱姝张了张嘴,想劝几句,末了想起苏蔓的性格,又闭上。
她这个时候不能说话,越说越添乱。
她要是说了,苏蔓肯定更恨她,觉得她小白莲假惺惺。
“李理!你混蛋!!!”苏蔓气得眼睛通红。
吕昂也在旁边帮腔:“是啊,李理,你有点过分了啊……你一个男的,让着点她啊……”
“靠!”李理愤然,“我让着她的时候还少了?从小到大我不知道让她多少回!你问她,小时候我替她背过多少次黑锅?挨过多少次打?”
苏蔓又气又恼,恨不能扑上去打他!
要不是李理胸口那根绷带提醒她:他还是个伤患。
她恐怕早就扑上去了!
吕昂老大哥的口吻说:“李理你一个男的翻什么旧账啊,都少说几句吧,咱们还不一定能从这里逃出去……”
苏蔓悲愤交加,红着眼睛怒道:“谁知道小白莲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现在整天对着我就是混账话!!!”
朱姝扶着额:“……”
严清文环顾一周,淡淡道:“既然都这么精神,我们商量一下怎么招待客人吧。”
空气瞬间安静了。
吵架的两人都不说话了。
沈墨扫了眼众人,平静说道:“我去吧。”
白幼薇抬了下眼皮,看着他。
严清文也看过来:“……如果成功,夏季过去;如果失败,雨水会把二楼也淹没。”
他停顿两秒,转头看向众人,“如果大家没有其它建议,第二次招待,就用这些珠子试试。”
瓶子里的珠子泛着幽光。
它们比珍珠更大,更饱满,在灯下泛着温暖的橘色,像童年时玩的玻璃弹珠。
严清文垂眸看了眼腕表,说:“最后一小时准备,大家换上玩偶屋的衣服吧。”
他和沈墨一起下楼。
吵架的李理和苏蔓互相看了看对方,暂且放下矛盾,也去了楼下。
承老师、谈笑和潘小新也陆续下去。
阁楼只剩白幼薇、吕昂,还有朱姝。
朱姝扶着滚烫的额头坐到白幼薇身边,沉默一会儿,问:“你觉得……是珠子的可能性有多大?”
白幼薇蹙眉,看向朱姝。
“你从昨天开始,好像就没怎么说过话……”朱姝试探的问她,“答案,是那些珠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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