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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巨响同样传到了柳明臣的识海中。
本来如同血红牢笼般的识海忽然翻江倒海起来,就像忽然卷起来一起风暴。
风暴中心的柳明臣站在原地,他似有所感,身体转了九十度面朝某个方向,穿越重重海浪仿佛看到了那方的人。
这识海翻腾之时,他明显地看到了边界,所有血红的海水如同装在透明器皿中的液体,翻滚起来露出了器皿的边缘。
那不可知的边缘处此刻裂开了一条缝隙,点点白色光芒从中挤了进来。
它们漂浮着,却始终未被血红的浪潮打到,比精灵还要灵敏,又像是根本无实体。
柳明臣不明所以,但还是被白光所吸引,伸出手去。
点点白光在他的指尖汇聚,逐渐凝结成片,最终化为一只白色的纸鹤落在他手中。
“这是?”他拧眉一望,本来担心是廖东来又使花招算计,那纸鹤触到指尖却给人一种安心感。
纸鹤周身都被盈盈白光镀了边,看起来温和又柔软。
它扇起翅膀翩跹而过,血红的识海竟被轻易分开,露出器皿的底部,那似乎是一个塞口。
柳明臣意识到他的识海被装在了一个瓶子里封存着,而这一切不知何时就已经发生,是他落入矿场开始,还是刚下天山就开始呢,他也说不准,只知道对上之人比他想象中要强大不少。
瓶塞慢慢松动,柳明臣在纸鹤的引导之下一跃而下。
意识模糊之前,他听到一道声音:“小子,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你的时间不多了。”
再次睁眼,他发现自己在一个房间之中,房顶吊着数盏油灯,房内亮如白昼。
他眼睛微微眯起,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案板之上,手脚全被粗重的镣铐锁起。
他仰头一看,自己身上衣物被尽数褪去,未着片缕,但是皮肤上画满了神秘的符号。
这些符号似是远古的象形文字,又似是什么诡异的画作,他看不懂,只觉盯久了有种不寒而栗之感。
直觉告诉他,这是在进行一种邪门的仪式,兴许就是什么制作尸魁之流。
一根毛笔匆匆被扔在案板旁,看样子做法之人临时遭遇什么变故离开了。
他环视周围,这是在一个石室之内,而这个石室之中没有门。
他兀自分析,要么是暗门,要么是暗道。
石室不大,除却这张破旧案板再无他物。
他的头偏向另一侧,又是俊眉紧拧,那一面墙上居然被分凿出来一个又一个的小石洞,就像一个供神的佛堂有一面摆满神像的墙壁,这里供奉的则是人头骨。
密密麻麻一面墙的人头骨正对着他,让他都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他默数了一下,整面墙一共两百四十个头骨,腐败程度相当,看起来有一两年的历史。
这分辨不出这些头骨是分别收集还是一起收集的,只觉诡异无比。
方才在识海中的那道声音提到他的时间不多,不管这暗中帮他的人是谁,他都得赶紧离开这里,先找到秦喜墨,再伺机打败廖东来。
柳明臣双手一收,双臂上的肱二头肌猛地收紧,拴着他的铁链哐哐作响。
他的手腕被勒红,眉头却没皱起一分,只紧紧咬着牙,继续收紧双手。
这铁链看起来老旧,上方已然锈迹斑斑,靠着一个铆钉钉死在地板上。
他咬牙使劲一扯,锁链拉扯到了极限,地上的铆钉出现了松动。
继续使力,噔的一声,两条锁链的铆钉同时离地弹起,手腕连着锁链一起脱困。
他一双大手覆在手腕的手环上,使力一拉,生生将那铁制手环拉得变了形,顺利解放了双手双腿。
他翻身坐起,这里什么都没有,只好提起一截锁链缠在身上,必要时作为武器。
石壁无门,也没有声音。
他在光秃秃的石壁和案板桌下仔细搜寻无果,只好转身面朝这放满头骨的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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