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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莳月是被疼醒的,胳膊火辣辣的疼,嗓子干剌的厉害,身子还时不时的打着寒颤,她捂着胀疼的太阳穴,知道自己发烧了。
这都叫什么事!
有她这么衰的穿越者么!
看着胳膊上的伤口,也不知道糊的什么东西,黑乎乎的,还带着点烧焦的味道,混着红褐的血,又粘稠又恶心。
她仔细分辨了会,最终才确定这是万能的止血神器“草木灰”,也不知是谁的手笔,伤口也没清洗,直接“鬼画符”的涂了层灰。
这般作践,不生病才怪。
“宿主,你醒了。”
熟悉的电子音在脑海中响起,宁莳月已渐渐习惯它的存在。
“小八,你有消炎药么?”
话音刚落,草木席上多了一板消炎药,宁莳月眼前一亮,这小八也不是一无是处。
她拿起消炎药,扫了眼帐篷,桌上倒有个水壶,还算有点良心。
宁莳月慢吞吞的移了过去,颠了下水壶,轻飘飘的,完全就是个空壶,她收回刚才那句话,这哪是有点良心,这良心简直被狗给啃了。
她折回身,抠了两粒消炎药,干吞了下去,却因为嗓子干剌的厉害,硬是顺了半天才下去。
“小八,消炎药水,棉签。”
草席上瞬间又多了个红药水和碘伏棉签,宁莳月小心翼翼的掀开破烂的袖子,狰狞的伤口,还不时的往外渗血,和着草木灰,越看越糟心。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哟,怎么就来这鬼地方了。
“宿主,既来之,则安之。”
安个屁!
宁莳月忍不住爆粗口,醒来到现在她就没安身过,还以为那男人是个怜香惜玉的主,没想到把她丢这来了。
真是脱了狼窝,进了虎穴。
正细致的清理伤口的草木灰,一道煞风景的声音出现了,宁莳月心中警铃大作,紧盯着进了帐篷的人。
“老子忙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过,你倒好,跟个大爷似的躺这。”
金官骂骂咧咧的掀开帐篷帘子,看宁莳月坐在床边,也不起身迎接,很是来火,皮鞭熟练的抽了过去。
如蛇的皮鞭越过破烂的凳子,穿过半旧的桌子,闪到了她的跟前。
“不好。”
宁莳月瞳孔骤缩,她本能的想要躲开,却被疲乏的身子拖累,慢了鞭子一步,鞭子的尖端狠狠的扫过她的后背,宁莳月踉跄着往前。
“嘶!”
宁莳月忍不住哼了一声。
沙哑的声音,带着女儿家特有的娇软,金官听得心头一痒,手心一股电流窜过,痒痒的,麻麻的,直叫他身心舒畅。
“真是怎么听,都听不腻啊。”
金官陶醉的闭上眼,粗矿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这人就是个变态!
“小八,给我手榴弹。”
“姑奶奶今天不炸死他个死变态,我就跟他姓。”宁莳月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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