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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莳月看着快要断裂的发钗,这才慢吞吞的走到苏慕南身边,轻轻的捻着银针。
是现在拔呢?还是等会拔呢?
她把玩着掉在颈间的一缕碎发,缠绕在食指上,不停的打着卷,再放下,再打卷。
哎呀呀,好纠结哦,这让选择困难症的人可怎么选啊。ωWW。
宁莳月眼里满是戏谑,莫景择总觉得眼前的事还没完,或许这是膳前的开胃小菜,重头菜还在后面。
他同情的看了眼床上的人,惹谁不好,偏偏惹上宁莳月,她看着人畜无害,娇娇弱弱的,报复起来,可一点也不会心慈手软。
“宿主,以床上人的咬合力,要不了多久发钗就要裂了。”
啊?
这么快啊,她还没欣赏够呢,怎么这么快啊,真是便宜他了。
“苏慕,不,苏公子。”
差一点连名带姓的叫了,还好她反应快。
“你现在能闻到味道么?”
她示意苏风端来肉菜,浓郁的酱香味扑面而来,苏慕南激动极了,终于可以闻到味道了,奈何他嘴里还咬着发钗,最后呜呜了两声表达了他的激动之情。
“行,那苏公子,我要拔针了。”
话音刚落,宁莳月抓起苏慕南身上的针,一簇一簇的拔起来。
剧烈的疼痛再一次袭来,苏慕南再一次体验了撕心裂肺的痛。
“快,摁住他,别让针移了位。”
立马以莫景择为首的几人,将苏慕南团团摁住,手脚身子不能动弹,只剩下一张嘴还能用力了。
李军医瞪大眼睛,嘶嘶的抽着气,好豪迈的拔针气势,他从不曾见过。
毕竟这女人用如此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扎针方式治好了苏慕南,他没有任何置喙的资格。
时不时的倒抽气,听得宁莳月很不开心。
“看就看,别打扰我拔针。”
苏慕南手下见状,也没请示公子,直接将李军医请出了帐篷。
此时苏慕南只一种感觉,那就是疼,钻心的痛席卷全身,让他想喊喊不出,只剩紧紧的咬住钗尾。
紧勒的发钗早已磨破了他唇角的皮肉,他将全身的痛都发泄在了发钗上。
鎏金发尾的牙印越发的深了,已经渐渐有了细小的裂痕,眼前那个裂痕越来越大,细白的粉末从发钗里漏了出来。
成了!
细白的粉末缓缓的流出,大有越流越快的趋势,看着不自觉吞进去的人,宁莳月笑了,浅浅的梨涡漾在脸颊边,透露出她此时的好心情,一会就是考验她演技的时候了。
宁莳月拔出最后一根针,似花尽了她所有的力气,随着银针拔出,整个人跌坐在了床边,莫景择眼疾手快的掐住了她的腰身,才没让她栽到床下。
“谢谢。”
简单的两个字说的呼哧带喘,宁莳月朝着莫景择虚弱的笑了笑,水润的眼眸失去了往昔的神采。
“宁莳月。”
莫景择急切的呼了一声,却没得到怀里人的回应,怎么回事,明明刚才好好的,怎么拔个针变得这么虚弱。
宁莳月趴在莫景择的怀里偷偷的笑了,连莫景择都骗了呢,其他人也信了吧。
呀呀,她这演技,能拿奥斯卡吧。
不过,莫景择能把手拿开么,宽大的手压着她的脑袋,她快无法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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