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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娘娘道:“听你此言,似乎是想挥剑斩情丝!此虽是一个法子,但却是非常之举。一个弄不好便是伤人伤己的下场,你可想好了!”
慕白元神之躯闻言,沉默半晌,咬牙道:“此法虽狠,却是眼下最好的选择。长痛不如短痛!”
女娲娘娘看着慕白元神之躯,良久叹道:“当年鸿钧道祖传下证道三法,我是以无量功德成圣。他们却都是在功德之外,另辟蹊径。或立下大教、或发下宏愿,却没有一个是真正斩尽了三尸的。斩去自我不仅太难,而且匪夷所思。你既然有这个想法,欲要斩断情丝,自然是想以此为契机,进一步斩却自我,从而证道成圣。然而斩却自我却并非那么容易,首要的一个根本问题,便是要弄明白‘我是谁?’若是不知道我是谁,你又如何斩却自我?”
慕白元神之躯闻言愕然,看着女娲娘娘目瞪口呆。
怔了半晌,面上不由露出一丝苦笑对女娲娘娘稽首躬身道:“慕白愚钝,还请娘娘开解!”
女娲娘娘闻言,微微一笑道:“截教讲究天生万物,各有其道。我的道不一定是你的道。有些问题必须要自己去想明白。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别人又如何能够知道?”
慕白元神之躯听得一阵呆滞,宛如失魂落魄。
女娲娘娘轻笑一阵,道:“一向足智多谋的慕少监竟然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实在是难得的很。可惜啊,若是接引准提在这里,必然非常愉悦。”
慕白元神之躯闻言只是苦笑,道:“娘娘就不要取笑慕白了。小子我愚钝,看来是没有那个福气斩却自我了。哎——,天道艰深,连鸿钧道祖清清楚楚传下来的证道之法我都没法做到,看来要想迈出那最后一步,还是遥遥无期啊!”
女娲娘娘看了看慕白元神之躯,忽然道:“鸿钧道祖曾说‘天道之下圣位有九,我门下有七’。慕白,你乃通天教主弟子,也算得上是道祖门下。若是没有那最后一道鸿蒙紫气,恐怕再怎么努力都无法证道混元。除非你脱离道门,另寻证道之路。”
慕白元神之躯闻言,微一迟疑,道:“若是得到了那道鸿蒙紫气呢?”
女娲娘娘笑道:“鸿钧道祖以身合道,自己就是天道的代表。若是有了鸿蒙紫气,并得到道祖亲自承认,那么证道之路便会轻松的多了。斩却自身无论对谁都是一件的残忍的事情,一旦真的斩却了,那便是绝情绝性,一心只装着天道。成为……,成为维护天道运转的工具。便如是……。”
“便如是鸿钧道祖第二,对不对?”
慕白元神之躯见女娲娘娘说道鸿钧道祖之时,言语之中颇有些顾忌,当下接口道。
女娲娘娘一脸赞扬之色地看着自己,慕白元神之躯不由微微有些郁闷。
顿了半晌,心中实在烦躁不安。女娲娘娘说的对,若是认不清我是谁,又何谈斩却自我!
然而,要说清楚我是谁这么高深的命题,慕白元神之躯却是非常明智地选择承认自己的确是没有办法。
慕白元神之躯心中一团乱麻,忽然惊醒过来,若是自己再这么纠缠着这问题不放,恐怕等待自己的不是混元大道,而是再一次的走火入魔。
猛地甩了甩头,竭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对女娲娘娘笑道:“此事是慕白想的简单了,不过我会小心的,多谢娘娘提醒!慕白还有一事不明,不知娘娘能否为我解惑?”
女娲娘娘笑道:“你一向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今日虽屡屡失态,不过却也怪不得你。毕竟事情太大,一时难以承受也是正常。在我这里,你有什么事便直说吧,若我知道,自然告诉你。”
慕白元神之躯稽首道:“多谢娘娘体谅!在娘娘面前,慕白倒也无所谓什么形象。前时接引仗着他圣人修为,强行突破我心境,引动情劫降临。我因先前太过自信,措手不及之下,已然走火入魔,醒来之时便已在西方极乐世界之中了。慕白不明白的是,接引准提虽然不断言语逼迫,欲要我交出三品金莲等重宝,但却似乎隐隐的地有些顾忌。当时我已经没有自保的力量了,接引准提要杀我易如反掌,为何不直接将我击杀?他们在顾忌什么!”
女娲娘娘闻言盯了慕白元神之躯半晌,方才缓缓地道:“你是身在局中而不自知!当年你偷入玉虚宫盗宝盗丹,更放火烧了玉虚宫圣人道场。当时原始天尊盛怒之下杀你,那是名正言顺,谁也不能说他不对。然而你却偏偏没事,反倒毫发无伤地从紫霄宫中出来,阻止了一场天地浩劫,得到好处无数。当时原始天尊的脸都绿了,谁也没有想到鸿钧道祖竟会在那种情况下还要保住你的性命。那个时候便连我心中都有些不敢相信。鸿钧道祖已经非常明确地表明了袒护你的态度,他接引准提又岂能不顾虑重重?再加上还有通天教主在外虎视眈眈,你这条小命儿能够保住其实也是正常的。最多不过损失几件灵宝,再被他接引准提囚在极乐世界永不见天日而已。”
慕白元神之躯闻言大悟,道:“原来如此!我说呢,原来接引准提是在顾忌鸿钧道祖的态度。”
女娲娘娘看看慕白元神之躯,忽然道:“慕白你可知道为何鸿钧道祖如此看重于你?”
慕白元神之躯一顿,看了看旁边的陆压,心念电转之下反问道:“娘娘以为是为何?”
女娲娘娘叹道:“我要知道为的何故便不用问你了!算了,天道艰深,想来鸿钧道祖既然救你必然是有他的理由,或许你日后该有一段大缘法也不一定。好了慕白,今既然已经脱困,你有何打算?”
慕白元神之躯道:“此次走火入魔虽然凶险,但总算让我认清了心里的桎梏。从这方面讲,我还得多谢接引圣人。此战之后,不论结果如何,我亦当放出未来弥勒佛,也算顺天行事,给佛门留一线生机。不过接引的目的却是抓我,此仇也不可不报。现今我家老师通天教主率众围困灵山,我这做弟子的正该前往相助。在此次大劫结束之前,尽可能地削弱佛门的实力,为下一量劫我截教和妖教的大兴做准备。我想战事演变至此,原始天尊为了了结他在封神之战中欠下佛门的因果,也该出手了。因此我欲先前往太清境拜见太上老君,看能否说动他与阐教反目,至少要保证他不会出手拖我两家后腿。然后再去灵山助战!”
复又转头对陆压道:“今大战正酣,妖帝太昊率大军围攻灵山,声势赫赫。道友可愿前往相助?”
陆压侧身稽首道:“我虽叛出佛门,乃是不愿兄弟相残,况且在佛门终究也无望证道,故而不如归来。但我终究曾身在佛门,学得精微佛法。这份因果是始终存在的。我虽不愿相助佛门与妖族和截教为敌,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请恕我不能前去助战了。”
慕白元神之躯闻言点头道:“此言也是!既如此,我不逼你。”
说完对女娲娘娘稽首告辞,出了娲皇宫,径往三十三重天兜率宫而去。
来至兜率宫,立于丹犀之下拜见了老君。
老君笑道:“祸福相依,你大难不死,想来必有所得啊!却不知来我八景宫所为何事?”
慕白元神之躯笑道:“大师伯就别取笑弟子了。说来真是惭愧,修道无数年,悲欢离合也见过不少了,原以为自己早已对这些看得淡了。谁想心境却还是如此脆弱,被接引轻轻一引,便遏制不住了。”
太上老君扫了慕白元神之躯一眼,道:“你一向机灵,怎么在这方面却如此迟钝!情劫之事,若是提早发觉,及时化解,尚不至于造成多大危害。而今事态发展至此,劫数已至,心魔已生,凶险非常啊!不过你有混沌钟在手,性命或许无忧,然而此事不解决,便随时都会受制于人。道行停滞不前还是轻的,更有甚者,心性大变,癫狂妄为也不是不可能的。”
慕白元神之躯大惊,随即笑道:“竟然如此厉害!呵呵,有了防备也压制不住么?”
太上老君见慕白元神之躯颇有些满不在乎,不由叹道:“不用在我面前装了,你其实也是心中惊骇的!此劫若是好生应对,倒也不是不能化解。只不过截教教义却不适合渡此劫,你不如在我这里潜修千年,听我为你静诵黄庭,修身养性。岂不强如在外苦苦挣扎?”
慕白元神之躯闻言笑道:“多谢大师伯关心!只不过慕白终究乃是截教,眼下大战正酣,慕白俗事缠身,还得前往助战。待来日有暇,一定向大师伯请益。而今佛门被困灵山,阐教蠢蠢欲动,似乎欲要逆天而行,相助佛门。弟子想请大师伯出面约束原始天尊,莫要一错再错,致使我道门在封神之后,又起刀兵。”
太上老君看了看慕白元神之躯,沉吟道:“原始师弟欠下许多佛门因果,必然是要趁此时机了结的,任谁劝也没用!况且佛门气运虽然当衰,但却也并未到了应该灭绝的地步。截教如今大围灵山,究竟作何打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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