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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恽来见妹妹,原本是为了报喜,结果被荀文倩批评了一顿。他有心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毕竟荀文倩也是为他好。
别的不说,荀文倩如果不出面,他想拜王越为师都没机会。
王越现在可不是当初那个普通的虎贲郎,而是天子的剑术师傅。
“两年不见,你的见识大涨,令人欣慰。”
荀文倩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强势了,没照顾到荀恽做兄长的面子。她白了荀恽一眼,又道:“蓬生麻中,不扶而直。就像来了凉州,心地自宽一般,跟着天子,你也会眼界大开。”
她随即又叹了一口气。“我原本以为略知天子气度,现在看来,却还是远远不够。果然是瞻之在前,忽焉在后。我本以为,你初来乍到,会被闲置一段时间,没想到……”
荀恽打量着荀文倩,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遗憾。他突然想到了王异和袁权。如果荀文倩不是姓荀,她也许成不了马云禄,却可以成为王异或者袁权。
为了父亲心中的王道,她不得不成为天子宫里的女人,即使生了皇长子,也无法成为皇后。就连他这么快就得到天子任用,也是她的隐忍换来的。
“文倩,委屈你了。”
荀文倩收回心神,垂下眼皮。“都是荀氏子孙,各尽其力罢了,有什么委屈可言。你多加努力,不要将大好才华空付便是。”
荀恽点头,起身告辞。
荀文倩坐着没动,出了一会儿神,忽然起身,让侍女从后帐翻出一盒野参,披上大氅,来到蔡琰的帐门口。
两个郎官站在门前,见荀文倩走来,上前行礼。
“令史在么?”
“在的。”郎官连忙入帐通报。
一转眼的功夫,蔡琰亲自迎了出来,眼神诧异。“贵人,你这是……”
“我来看看你。”荀文倩随蔡琰进了帐,看了一眼堆得到处都是的书,将野参递给蔡琰,笑道:“令史还收弟子吗?一时找不到干肉,用这盒野参做束脩行不行?”
蔡琰不解地看着荀文倩。“这如何使得?”
“怎么,担心我太笨,污了令史的英名?”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蔡琰连忙解释。“贵人若是想找什么书,吩咐一声便是了,又何必如此郑重,我承受不起啊。”
荀文倩挽着蔡琰的手,忍俊不禁,笑了声来。“开个玩笑而已,你不必在意。这参留在我那里也没用,听说你最近辛苦,可以泡茶喝,补补身子。”
“无功受禄,不敢当。”蔡琰连连推辞。
“敢当的,敢当的。”荀文倩眨眨眼睛。“我闲来无事,想学些东西,却又不知道学什么最好。令史见多识广,帮我拿个主意,指点一下门径。”
蔡琰仔细打量了荀文倩一番,觉得她不像是玩笑,倒也松了口气。说到学问的事,她没什么忌讳,但她不想介入后宫的事。
“贵人是向外拓,还是想内求?”
“何为外拓,何为内求?”
“外拓事功,为入世之学,比如治道、兵法,又或者经济。内求修身,为出世之学,比如老子中的道论,庄子的思辨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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