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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愣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匆匆下台,追上田丰。
“元皓兄,你是说天子会先取益州?”
田丰转头看了沮授一眼,笑了一阵,又道:“你不觉得他和嬴秦起于西陲有几分相似么?”
沮授眼神微闪,不禁哑然失笑。“这只是地势如此,不得不然。赢秦固然起于西陲,又以关中而兴,经营六世而有天下。但高皇帝也是以汉中称王,进取关中,而有天下,前后不过数载。天子虽年少,却是大汉正朔所在,自然要比高皇帝更顺利一些。”
田丰打断了沮授。“所以我只赌他三年不会东出,不敢多说。”
沮授歪着头,打量了田丰片刻,脸上的笑容散去,多了几分不安。“你是觉得天子远离老臣并非无奈之举,而是有意为之?”
田丰也不笑了,忧心忡忡。
“公与,朝中老臣虽然未必都是关东人,但他们大多以士大夫自居,希望与天子共治天下,而不是为臣仆,附和而已。他们都有宗族,有产业,有门生故吏,有亲朋故旧。你觉得他们会希望出现一个秦皇汉武式的雄主吗?”
沮授微微颌首。“所以天子远离中原,滞留边陲不归,使公卿不能掣肘。”
“凉州乱了百年,终究还是疥癣之患。鲜卑极盛之时,不过是不时入塞而已。檀石槐一死,鲜卑人就分崩离析。各部号称数十万众,其实皆是流寇。击溃不难,难在根除。天子之胜,在于以精兵猛将,耐心诱敌,这才能一战成功。看似赫赫,其实与凉州三明大同而小异。”
田丰喘了口气,又补充了一句。“此必是贾诩之计。阎忠曾说他有良平之奇,如今看来,果不其然,倒是我们一直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
“你认识阎忠?”
“他做信都令时,我和他有过数面之缘,听他提起过贾诩其人。”想起阎忠,田丰一时出神,又道:“你知道阎忠劝皇甫嵩造反的事么?”
沮授连连摇头。他听说过阎忠其人,却没有过接触。阎忠做信都令时,他还很年轻,正在县令任上,公务繁忙,没时间交游。
“当时皇甫嵩刚刚在广宗击破张梁,平定黄巾,威震天下。阎忠正好罢信都令,便赶到广宗,面见皇甫嵩,劝皇甫嵩起兵造反。”
沮授“噗嗤”一声笑了。“阎忠号为多智,怎么会提出如此荒唐的计策?皇甫嵩虽然威震天下,但他所领各部都是朝廷的人马,怎么可能随他造反?”
“听起来很可笑,是吧?”田丰停住脚步,回头看着沮授。“若是皇甫嵩选择,你觉得冀州人会如何选择?是支持朝廷,还是和皇甫嵩联合?”
沮授一愣,如梦初醒。他意味深长的打量了田丰一眼。
“元皓兄也是其中一员吧?”
田丰不置可否,沮授也没有再问。
身为冀州人的一员,他当然很清楚不少冀州人对朝廷并无好感。在皇甫嵩之后数年,冀州刺史王芬就曾和许攸、陈逸等人设谋,打算趁孝灵帝巡游河间时造反。如果没有冀州人的支持,王芬如何敢做这样的计划。
阎忠建议皇甫嵩造反,背后必然有冀州人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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