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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袁敏无动于衷,行了礼,便静静地站在一旁。
周忠与韩遂见礼,寒暄了几句,随即回到袁敏面前,看着画满了各种符号的地图,问起了治水的具体安排。
袁敏一一作答。
周忠不时问一两句,并要求围观的人回答。有人回答得很流利,有人则因紧张而有些结巴,但大多还是说出来了。
周忠很满意,转身对韩遂说:“抚军大将军治水用治兵,调度有方,名不虚传。”
韩遂哈哈一笑,连忙谦虚了几句。他向西南方面拱手,又指指面前的人群说道:“我只是一介武夫,保境安民是本份。至于这治水嘛,上承天子教诲,下蒙诸君尽力,我只是奉命行事,不值一提。”
周忠见了,暗自感慨。
他是真没想到,韩遂也有这么谦虚的一天。
也不知道天子有了什么手段,硬生生将一个西凉武夫变成了儒将。
聊了一阵,周忠才知道,旁边这些人都附近县乡的相关掾吏,负责的就是水利、土工、屯田等事务。每年秋汛,他们都会集中起来,充当各县乡防汛的主力。
袁敏正为他们提供必要的指导,韩遂、黄猗反倒是为了迎接周忠,特地来现场听听的。
韩遂没有直接说,但周忠猜想,这应该是黄猗的主意。
据说当初狼骑出征,就经常聚在一起检讨前一段时间的战事,总结经验教训,以利再战。一开始,黄猗只有听的份,再后来,黄猗就成了主导者,负责决定前进方向,作战方案。
周忠本人在冀州协调各郡水土,准备挖掘运河的时候,也常常采取这样的办法。
原因也很简单,他本人对水利并不精通,对冀州的地理、水文了解也有限,无法担负起总体协调的重任。只有与当地的掾吏进行深入的沟通,听取他们的意见,才能圆满完成天子交待给他的任务。
交流的过程也是学习的过程。正因为有了在冀州挖掘运河的经历,此刻站在袁敏等人的面前,他才能提出相对专业的问题,还不是泛泛而谈,流于表面。
当然,比起袁敏来,他的专业还是不太够。
所以,他想和韩遂商量,等秋汛结束,将袁敏调到司空府,让他去冀州负责运河的事。
韩遂没什么意见,表示袁敏本来就属于司空府的下属,你想怎么调都行。
反正袁敏负责了几年秋汛,附近郡县该受训的人员已经都接受过相应的培训,袁敏本人亲着的治水专着即将付梓,大家按照指导,再及时根据新出现的情况进行商讨,有没有袁敏在场没什么区别。
韩遂说着,取出一部手稿,递给周忠。
“我虽然不太懂水利,看了也收益良多。司空是行家,想必会有更高深的意见。还请司空过目斧正,以期减少讹误。若能作序,那就更好了。”
周忠接过一看,原来是袁敏写的书,一部分是讲述治水的历史,一直追朔到鲧、禹父子;一部分是讲兖豫二州的地形,提出相应的解决方案。
这部书的字迹很规矩,应该是定稿,但上面还有些眉批,字迹与正文不同。
周忠稍一琢磨,就猜到了应该是韩遂的笔迹。
韩遂这是想借着袁敏的专着留名,又底气不足,所以想拉着他这个司空作序,顺便将他的名字写进序文。
“袁君既是司空府的一员,这就是我份内之事,岂能推辞。”周忠笑着接过书稿。“我先带着,路上拜读,读完后派人将书稿及序文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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