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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繇顺势开了个玩笑。“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魏陶笑着反击道:“不知者不怪。我又不是你,早就是天子近臣,熟悉天子。”
钟繇听了,一声轻叹。他现在想想也觉得后悔,白白错过了一个大好机会,浪费了几年时光。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浪费几年也没什么。可是对他来说,这个影响太大了。
否则他现在很可能就是九卿之一了。
“说件正事。”钟繇岔开了话题,说起了刘熙的事。
魏陶也听说过刘熙的事。“现在的确这样的问题,所有人都只想着振兴工商,重视实学,视经学为无用之学,有识之士为之扼腕。刘熙如果愿意留在泉陵,自然是好事。就算泉陵县供不起,零陵郡也供得起。之所以没有敢出面,可能有些误会。”
“误会他是为士燮而来?建学堂只是借口?”
“是的。泉陵人被上次窦辅的事情搞怕了,生怕再来一次,所以没人敢轻易与刘熙接触,更别说资助他建学堂啊。万一士燮的事了,他就要离开泉陵,这学堂岂不是白建了?泉陵偏僻,想找到真正的学者不易,这学堂很可能就空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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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陶说完,又提了一嘴。“这样的事,以前就有过。中原士大夫自视甚高,很难从内心里尊重零陵人,更不愿意在此扎根。再加上最近士燮的事,更难让人相信中原士大夫的诚意。”
“士燮的事?”
“士燮的老师不就是你们颍川人?士燮走投无路,你们颍川人置之不理,连为他求情的人没有,只有刘熙在邸报上写了一篇隔靴搔痒的《交州十年记》。”
钟繇苦笑。“不是颍川人不肯出面,是被天子扣下了。”
“是这样?”
事涉天子,钟繇不敢多说,简略地说了一下情况。倒是在河南遇到刘杨的事,他说得比较详细,以证明颍川人并没有忘记士燮,一直在为士燮奔走。
“你本人怎么看?”魏陶直指要害。“你现在也是天子近臣了,可有为士燮说情的想法?”
钟繇瞥了魏陶一眼,笑骂道:“你们这些冀州人,就想着看我们汝颍人的笑话。”
魏陶哈哈大笑。
钟繇沉吟了片刻。“就我本人而言,我不会为士燮说情。”
“为何?因为你没受到士燮恩惠?”
“当然有这方面因素。但就算是受了他的恩惠,我也不会说情。在这一点上,我支持韩公的态度。怎么处理他,是朝廷的事。处理完之后,我可以有恩报恩。但公与私之间要分清楚,不能以私情妨碍公法。”
魏陶笑笑。“难怪你要入律学堂,一听就知道这是法家会说的话。”
钟繇有些无奈,想解释,却无从解释。
不过他也不意外。既然想加入律学堂,就要有被人误会为法家的心理准备。
事实上,他自己也有类似的观点。
“法家也好,儒家也罢,眼下也说不清楚,也没必要分得太清楚,不如先搁置争论,先行实践。用天子的话说,凡是有利于民生,有利于国家的,都可以用,不必纠结是法家还是儒家。同样,凡是不利于民生,不利于国家的,该放弃的就要放弃,不必拘泥于名,而忘了实。”
魏陶举起杯。“我赞同,儒门这名不符实的习气的确要改一改了。比起真小人,伪君子更可恶。知法犯法,当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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