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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自视野尽头的山尖之上跳出,万道霞光喷勃而出,洒在无垠的原野之上,洒在奔腾的江水之上,洒在刚刚探出地面那盈盈绿草之上,滴滴露珠在阳光的映照之下,闪着七彩的光芒,骨碌碌从叶尖滑落,在空中尽情地展现着它最后的华彩。
苍江之水轰鸣而下,随着北地的解冻,江水开始暴涨,比起冬季最低位位之时已经足足高了数米有余,轰鸣的江水奔腾而来,浪头重重地打在巨石砌成的江堤之上,发出隆隆的声响,浪花溅起,飞腾在空中,点点晶莹水珠宛如七彩珍珠,飞升,掉落,在空中拉出一道彩虹。
比之江水的声响,更热烈的却是堤岸上的人们,沿着江堤,向着远处延伸,尽是黑压压的人头,人群不时爆出轰然的喝彩之声,每隔一段,总会有一些各具地方特色的舞蹈,杂耍在上演,越人,蒙人,此时混杂在一起,一起看着热闹,一起喝彩欢呼。
今天,是运河注水的日子,从昨天晚上起,便陆续有百姓赶到运河两岸,他们不想错过这个历史性的时刻,横贯北地的运河将从此终结北地缺水的历史,可以想象,有了运河的滋润,北地那些荒芜的土地在不久的将来,将会变成塞外江南,千里沃土将会生产出无数的粮食,供应更多的百姓。
所有人都翘首以盼着,盼望着苍江之水奔腾北来。
苍江边,宏大的闸门是由锋锐兵工厂历经一年之才方才生产成功的钢铁之门,两扇铁门各宽约十数米,厚达一米,此时,铁门之外,苍江水正呼啸而下,而铁门之内,却是点水也无,河道之中,正在举行着一些当地的仪式,而在铁门两边,来自兴灵征北府以及征北府所控制地区的官员们则汇聚在一起,人人穿着簇新的官袍,与普通百姓一样,他们也在热切盼望着这一刻。
这是开天辟地的壮举,这是大越乃至以前所有王朝都没有完成过的鬼斧神工之作,而领导他们完成这一切的,就是现在的征北王爷,云昭,北地的传奇。
所有的官员们看着在他们眼前不断延伸到远方的运河,每个人都是与有荣焉,因为这里面也有着他们的一份功劳,人力,物力,这是一条集征北府所控制区域内所有人的力量,修建而成,而作为北地各个区域内的长官,他们的名字也将被铭刻在码头之上那面巨大的石墙之上。
而在这些人之中最为兴奋的莫过于王宾了,今天,他是仅次于征北王云昭以外的第二主角,因为这条运河是在他的统筹负责之下完成的,光是这一点,便足以让他永垂史册。
“来了,来了!”一名官员突然指着远方,大声叫了起来,远处的驰道之上,马蹄得得,云昭的亲卫营排成两排,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旌旗招展之间,四匹浑身雪白的骏马拉着一辆巨大的马车在护卫之中缓缓前进,这辆马车在来此之间,已经进行了改装,车顶被拆去了,云昭身着盛装,怀抱着儿子云允文,站在马车的正中央,而他的两侧,一左一右站着同样盛装的雅尔丹与红娘子,马车穿过驰道,缓缓驶向码头,迎接他们的是成千上万的百姓山呼海啸般的欢呼。
一手抱着儿子,一手缓缓地向两边的百姓挥手示意,随着他目光所至之处,欢呼声更加响亮,云昭心中百感交集,十一年了,从一介猎户到如今的权倾天,自己改变了许多,而自己也改变了这个世界。
食有粮,穿有衣,宿有房,让所有的人过得更好,虽说自己还没有完全做到,但至少,自己已经很接近目标了,而回报自己的便是这山呼海啸的欢呼以及由衷的敬意,这些人中,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家的儿子,丈夫,爹爹随着自己踏上了战场,然后再也没有回来,留下了年迈的爹娘,年轻的妻子,幼小的子女,但从他们的眼中,自己没有看到愤恨,没有看到痛苦,因为他们儿子,丈父,爹爹是为了北地所有人的福祉而踏上战场的。
自己有责任照料这些人。云昭在心中低声对自己道。
一边的雅尔丹热泪盈眶,在这些欢呼的人群之中,有近一半的人是自己的族人,秦州是征北府划定的蒙族聚居区,这条运河秦州段百分之七八十的人都是自己的族人完成的,此刻,她看着自己的族人们身着蒙族的节日盛装,正在阳光之下载歌载舞,蒙人豪迈的歌舞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想起那些令人痛苦的岁月,对比今日的情况,雅尔丹怎么能不留泪。
往年的这个时候,蒙人刚刚熬过大漠的严冬,不少老人则在茫茫的冬季走进无尽的雪原,以身伺狼,当春天来临的时候,族人们正是虚弱的时候,那种熬过严冬,如释重负的表情困挠了自己多少年啊,而现在,他们不用再担心遭到白灾,来用再在茫茫的大雪之中无助地看着年迈的爹娘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帐蓬,也不用再担心某个雪夜,会有其它部落挥舞着马刀突然冲进营地,大肆劫掠。
一切都过去了。
蒙人失去了很多,但却也得到了更多,相比失去的,雅尔丹更愿意看到族人们脸上现在如花的笑容。
看着身旁向百姓挥手示意的云昭,雅尔丹满足地悄悄地伸出手去,牵住了云昭一边的衣衫。而在另一面,红娘子几乎在同时也是伸出手去,牵住了云昭的另一这的衣角。
或许没有雅尔丹那样深的感慨,但红娘子亦然被这火热的场景所感染,内心深处,不由自主地想起当年沈叔叔曾给自己描述的太平盛世的模样,现在,不就是么?看着云昭怀里刚刚几个月的儿子云允文,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甜蜜,想起自己当年的任性,不由一阵后怕,如果当初云昭不再理会自己了,眼前的这一切可都是美梦一场了。伸出手去,紧紧地攥着云昭的衣角,生怕一不小心,眼前的这个男人便会溜走,再也抓不住了。
两个女人,想得虽然不同,但落实的根脚之上,却又都是一样的,云昭自然没有心思去理会左右两个老婆此时的心理变化,他的心中,此时充满了骄傲,而怀里的儿子,在如此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中,居然睡得极为香甜,脸上不时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也不知是不是做梦正在吃奶,在梦中也乐着呢!
马车缓缓停下,汇集在码头上的文武百官推金山,倒玉柱,一齐拜倒在地,”参见王爷!”
“罢了罢了,自家兄弟,哪来这么礼节!”云昭大声笑着,一边的红娘子赶紧将允文接了过去,抱在怀里,一按马车车辕,云昭跳了下去,”都起来,都起来,王宾,这便是你的杰作了,好长时间没有过来看了,瞧这模样,还真是宏伟之极。”
王宾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满脸红光,”王爷,这全是托您的洪福啊,要不是您的大力支持,哪有这宏伟的工程,王爷,这运河一通,北地便再无后顾之忧,塞上江南,指日可待,春秋史笔,必将为王爷重重地写上一笔。”
云昭大笑,拍拍王宾的肩,”我只是动了动嘴皮子,倒是你,这几年没日没夜的在工地之上操劳,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能看到这样宏伟的工程在自己手上诞生,心里哪份激动,当真是无以言表,王爷,说句不该说的话,这工程啊,就像是我的孩子一般,看着他从无到有,从一点点到慢慢地成长,贯通,虽然累,但却值得。”王宾由衷地道,”我这样一个人,如果不是遇着王爷这样的明主,那有这样青史留名的机会!”
云昭微微一笑,”什么明主不明主的,王宾,小时候秦先生教我读书,曾经有一段说,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飘杵,但反过来,是不是也可以说天子一念之善,便可以造福亿万生灵呢,我们站在山的顶峰,一念之间,便影响着千万人的生计,我做了我该做的,你做了你该做的,如是而已。至于功过是非,自有历史评定,看到那些欢乎的百姓了吗?却不知有多少人家中没了儿子,没了丈夫,没了家中的顶梁柱,面对他们,我又有何颜自称明主啊。”
“王爷,自古要造就一个盛世,无不是在废墟之上建立起来的,现在所付出的代价,都是分娩前的阵痛而已,而我们所要看到的,却是之后的喜悦和欢欣。”不知什么时候,马一功走到了这边,听到云昭的话,赶紧道:”北地人民眼看着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了,太平盛世已渐有模样,但在南方,却不知还有多少人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王爷,此时此刻,正是要紧的时候啊!”
云昭微微一笑,”也不知南方的那些人,是不是正希望我们过去,也许,他们在大骂云昭逆贼,不忠不孝,害得天下民不聊生呢!”
“王爷,可还记得刘绪通么?”韩仲也走了过来,笑道。
“刘绪通,千牛卫统领,我怎么记不得?”
“此人投降之后,不愿为官,在兴灵当了寓公,不过此人现在可以观念大变啊,逢人便说,王爷您才是这天下真正的明主,而随着他投降的那数万千牛卫,如今都已在北地安家乐户,安居乐业了,都将自己当成了真正的北地人,王爷,如果南方有那么好,这些南方人为什么不选择回去而留了下来。不瞒王爷说,还有不少以前的千牛卫军官在咨询能不能重新从军呢?这便是人心,这便是人望啊!”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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