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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端着托盘,裹着的狐裘跑得都快从肩头滑下去了,斜斜地垂着,好似身子歪了一般,她又跑到他面前,狐裘滑的更厉害了些,只听得“啪”一声,托盘放到书案上,唤回了孟奕白的神思。
“她说回去换个衣裳就过来,没时间了我先跟你讲啊……”叶小清胡乱紧了紧狐裘,热的一头汗,绕过书案走到孟奕白身侧,张了口便想说话,只是一眼望到他泛上笑意的眼眸时语塞了半晌。
许是窗外阳光正盛,将他眼底照得澄澈一片,伴随着他唇角勾起的笑意,她看了之后忽然忘了要说什么,脑中霎时间空白了,好半天才反应了过来,支支吾吾说了句:“……看我干吗?”
她有些局促,孟奕白瞧了她一会儿,手指轻擦木质笔杆,声音也放慢了些:“看你……”他故意顿了顿,引得她更加局促,才继续道:“丑啊。”
一瞬间,她面上的局促神色立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惊诧与怒气冲冲,巴掌举起来了,仿佛要挥到他脸上一般,气得就差七窍冒烟,“孟奕白你个混账,看我不揍死你!”
说着,撩起了袖子,作势要扑上去。她掌风凌厉,气势汹汹,她凶惯了,孟奕白没被她唬住,先是不急不缓将毛笔搁置到笔山上,接着反手轻松接住了她挥下来的巴掌,抬眼便望了过去,“不是有事与我说?”
“啊对。”叶小清愣了愣,这才想起正事,今儿她来了别苑,宁之婉居然提及要与孟奕白上街逛逛,体会一下永昌的风土民情,还要她费心做个向导。
她来这的本意是有事要说,却被宁之婉这忽然一提议给打乱了,只能凭着送燕窝的时候能跟孟奕白私下见一面,趁着宁之婉换衣裳的工夫将要紧事讲一讲,充分遵守她细作的职责。
思至此,还是得以大局为重,她连忙收回了手,张嘴便想说,可是话还未说出口,孟奕白已经开口打断了她,“既然时间不多,你那张笨嘴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
他微微笑了,余光瞟了瞟桌上的食盒,打趣一般道:“不如,先伺候我用了燕窝。”
本来话都在嘴边堆着,就差说出来,却被他这一句话给打回了肚子里,叶小清一时间呆愣了,好半天才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食盒中热气腾腾的燕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就差拿燕窝扣在他头上了。
“伺候?”她瞪了瞪眼,径直拿出燕窝,“哐”一声放在孟奕白面前的书案上,说得理直气壮,“你是没有手还是没有脚,自己喝!”
在她的印象里,孟奕白脾气又大又差,经常发火不说,训斥她也是常有的事,本以为她说了他一顿,他定是会用最讨人厌的语气来回她几句,可是出乎她的意料,他只是悠悠叹了口气偿。
“寨主如今可是不比在江宁了……”他淡淡说着,目光没有看她,而是落在冒着热气的燕窝上,喟叹一般,“永昌极寒,本王自打来了这,身子愈发寒些,加上劳累,时常风寒,只是疲乏到不愿自己进食,没想到寨主如此不近人情。”
说罢,曲起骨节分明的食指抵在唇边,轻咳了几声。
听他这一番话,叶小清有些呆愣,这……又是哪一出?
他从未这样跟她说过话,而且已经许久都没叫过她寨主了,如今她对这个称呼是又爱又想,听了之后浑身上下都有劲了一般,再加上他略带失落与委屈的声音,让她立马有了浓浓的负罪感。
以前在江宁,四季如春,最冷不过是多穿些衣裳,可不比在永昌,他兴许不太适应,再者说,在永昌这儿,本地人受风寒什么的都是些稀松平常的事,更别说从南方来的人。
王爷之类的人,在她的印象里都身娇肉贵,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苦,惯出了不少臭毛病,一点儿不舒服都得请大夫来看。
最近他都在忙着替奕安处理水害大大小小的事务,想必也有些忙碌,万一他所言非虚,受了风寒还要处理事务,那得多可怜……
动了几分恻隐之心,叶小清眼神乱飘,不自觉拽了拽袖口,偷偷瞧了孟奕白几眼,他垂着眼眸的样子将侧脸衬得愈发清俊,甚至在她眼里还有些可怜意味,让她心头一软。
半晌,她斗争许久,末了只得无奈的呼出一口气,伸手去端起了那碗燕窝,用瓷勺子舀起一些,放在唇边吹了吹。
“多大的人了啊……”她一边嘟囔着,一边附身下去,将勺子递到他唇边,试探一般凑了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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