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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书崖蹲下来,用刺刀在地上沙的划出了两条线,说道:“你们看,这是津浦铁路,距离津浦铁路不到两百米就是老龙河,几乎与津浦铁铁路平行,而从凤阳镇通往浦口的公路恰好从中间穿行而过,这次从凤阳过来的鬼子全都乘车,一定会从中间过。”
说到这里一顿,何书崖又捡起两块石头,摆在两条平行线的头尾处,便立刻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又道:“如果我们能够截断首尾,则左侧有军列阻隔,右侧有老龙河阻隔,凤阳来的小鬼子就会成为瓮中之鳖!到时候我们凭借三节坚固的装甲车厢,就可以借助密集的重机枪火力,很轻易的消灭他们!”
黄守信皱眉道:“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截断首尾?”
何书崖嘿嘿一笑,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一节火车皮。
黄守信和梅九龄跟着何书崖的目光往前看,却只见,那节火车皮里却装满了密密麻麻的油桶,竟然全是油料!
“油料?!”
“对啊,用汽油!”
黄守信和梅九龄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何书崖大声吼道:“同学们,分头行动!”
“好嘞。”二十多个学员兵答应一声,立刻四散开来,有人带着民兵从火车皮往下搬运油料,有人带着民兵往装甲车厢里抬重机枪,有人带着民兵跑到老龙河对岸构筑工事,还有人在军列底下的铁轨右侧忙活。
仅仅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学员兵就带着民兵基本准备妥了。
在军列头尾两处,民兵们分别倾倒了上百桶汽油,分别形成了里外五道浸漫带,这些汽油浸漫带一旦被引燃,立刻就会化为五道燃烧隔离带,而且每道燃烧带的宽度极宽,鬼子车辆要想冲过燃烧隔离带基本没有可能。
军列的三节装甲车厢也已经重新被武装起来。
县大队在三节车厢里分别摆放了两挺九二式重机枪,外加三挺仿捷克式轻机枪,何书崖其实也很希望多摆几挺九二式重机枪,可惜的是,军列的十八挺重机枪大多被炸坏,只有这六挺完好无损,好在,有了这六挺九二式重机枪,再加上县大队原有的九挺轻机枪,也足以形成密集的火力网了,毕竟,他们只需封锁一边。
除此之外,何书崖还在军列底下的铁轨右侧以及老龙河的左岸分别埋伏一队人,这两他人的任务就只有一个,阻止包围圈中的鬼子突围。
学员兵还有民兵这边堪堪安排好,王沪生那边也终于把民夫疏散完了,临走前,王沪生又特意跑过来叮嘱何书崖道:“小何,如果情况紧急,你们也不要太勉强,不管怎样保存自己才是第一位的,都听见没有?”
王沪生可是知道,青训队的这二十多个学员兵都是徐锐的宝贝,这要是一家伙全折在了回龙沟,徐锐还不得跟他翻脸?
何书崖微微一笑,回答道:“王书记放心,我们心里有数。”
王沪生虽然还是有些担心,可最终还是带着民夫先走一步。
一切都准备妥了,何书崖又派人给打阻击的那个小队下了命令,让他们放开正面。
负责打阻击的那个小队其实已经顶不住了,接到命令之后更是正中下怀,小队长一声令下,还能动的队员便立刻拖着受伤的同伴退开,从凤阳方向过来的鬼子援军,便立刻重新上车,向着回龙沟气势汹汹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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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平次郎手柱军刀,稳稳的端坐在头一辆卡车的副驾驶座里,冷浚的目光不时透过车窗看向窗外,这老鬼子跟町田保那个小鬼子不同,服部平次郎来自荻洲师团,荻洲师团跟徐锐的独立大队可说是老对手了。
在无锡被暂编七十九师独立营近乎打残的立花联队,就来自于荻洲师团。
不到半个月前,荻洲师团又在蚌埠战场吃了个大亏,让向天虎的180师拔掉了他们的突出部,还给炸掉了油料库,情报显示,也是因为有徐锐的独立大队配合作战,第180师才会有如此强的战斗力。
所以,服部平次郎跟独立大队真可以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募然,服部平次郎的视野中出现了军列的庞大身影,只见幽暗的月色下,由五十节车皮组成的军列,就像是一条巨大的蟒蛇,静静的趴伏在铁路线上。
军列的车厢大多都已经被打开了,铁路两侧散落着大量的物资。
除了散落的物资,服部平次郎更可以看见,车厢里还有大量的军需物资,看来自己来的还不算太晚,至少还有相当一部分物资没被抢,服部平次郎的目光又越过军列转向远处幽暗的夜幕之下,隐隐可以看到一条火把长龙正在徐徐远去。
想跑么?却是没机会了,服部平次郎心下狰狞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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