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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曼陀罗?
有些耳熟。
不过她也就是顺嘴一问,对自己的身世也不甚好奇,便丢开此事不理了。
第二日上值,又到了抽签决定差事的时候。黑心抄着手就往阴司拘灵阁去,刚到那就觉着今日情况有些不妙。几位到场的同僚面色古怪,彼此瞎递眼色,纷纷露出焦虑的神情。古人说得好,前车之鉴不可忘。这帮人为了阎流光曾给她穿小鞋的事她分分钟不敢忘记。立刻上前拉了早到一步的陆清奇问:“什么情况?”
陆清奇见她来了赶紧低声道:“上头派了一个棘手的差事下来,说是要去北溟拘一个千年大妖的魂魄。据说这货法力高强异常难抓,且已经死了好几天了,这魂魄都不知躲哪里去了,大家都不愿跑这趟差事。何况北溟路途遥远,咱们鬼门关在那不设卡口,一来一回少说也要四天,纵然好运气拘到了,回来路上还得防着魂魄跑了。”
黑心不明白了:“既然这妖法力如此高强,怎么好端端死了,再坚持坚持飞升成仙也不是不可能呀。”
“可不是说嘛。”陆清奇一脸八卦,“这货就是飞升渡劫失败被九道天雷给劈死了,而且还是第八道给劈死的。你说这妖的怨气能有多大?现谁去拘它可不正中刀口上嘛。别魂没拘到,反倒自个给被打散了。”
“那这样的狠角色怎么派我们去,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呢?”
陆清奇凑到她耳边道:“我听吴鬼头说最近他们常念叨事太多精力不够,要咱们阴司多培养人才。总之你别为了做人才白白往上凑,这种事说不好就成了替死鬼。”
黑心深以为然,不过环顾周围,今日到场的人少说也有三十几个,她不信自个运气能这么差,倒也安定不少。
时辰到了,吴鬼头宣布抽签。众人围了上去,谁也不敢第一个下手去抽。恰在此时有人经过把头一探,“咦”了一声:“这么热闹?”
黑心一瞅,暗暗两眼一翻,不过也不敢太过明显,往角落退了几步。
吴鬼头见他来了,立刻拍马迎上:“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快里边请。”
阎流光提着袍角就踱了进来,状似无意瞥了眼角落里的影子,转头问:“这是怎么回事,个个都杵在这,不用做事了?”
吴鬼头深知阎流光爱挑刺的毛病,不敢隐瞒,一五一十汇报了个清楚。但显然这样也没能让他满意。只见他皱着眉头,训斥道:“就为了这点小事便各个犹豫不决,耽误了拘魂可是大罪。若是我父君怪罪下来,连本君都保不住你们。”
一番威吓吓得众人冷汗直流,谁也不敢辩白。只听他话锋一转:“也罢,就让本君来帮你们一把。”他朝着吴鬼头伸手,“来,把拘魂牌给我,你们轮流到本君手上来取。本君倒要看看有谁敢躲着不抽的。”
黑心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有心想赶上前趁乱去抢下一支,却不料众人都有这个想法。顿时一哄而上,轮到她时阎流光手上还余两支拘魂牌。只有她同陆清奇还未抽到手。
这时众人都已经取了签子看,皆互相询问,发现都只是普通拘魂牌,不由庆幸。
陆清奇见状倒抽一口凉气,思索半晌索性上前把两支拘魂牌都取了来,随意塞了一支给黑心,道:“不用怕,若是你抽到了我同你换。”
黑心看了一眼目不斜视的阎流光,反倒淡定了,语气淡淡却字字清晰道:“不用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若是我抽中了合该是我的命数。”
说罢将拘魂牌翻面打开。
‘蛇妖朱砂,年一千八百七十五岁,毙命于天雷劫,葬身之地为北溟沧海以东二十里一处礁石下。’
下面还破天荒地写上了四字友情提示:万万小心。
真是谢谢阴司的文吏了,难为写这拘魂牌已日理万机,还要写上这样温情的提示,委实令她动容地想问候下他的祖宗。
陆清奇看着自己的拘魂牌还有些不相信,抢过她的看了又看,问道:“你果真不换?这妖年纪做你太奶奶的太奶奶都有余,你必然不是对手。”
黑心安慰他也顺道安慰自己:“你都说她可以做我太奶奶的太奶奶了,说不定已老态龙钟。陆兄应祝福我手到擒来才是。”
陆清奇点头:“我就道你不是一般人,可见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这些苦心志劳筋骨的事需得经历一番方得大业。你放心,我必定会时时注意你的气息灯,若有异动定第一时间赶来支援。”
“好。”她想了想又补了句,“那你可得时时警醒着些,莫让我的灯灭了。”
众人抽到拘魂牌纷纷出去办差了,黑心因路途最远需做些准备,因来回至少也要四天,这天亮前归来的规定可暂时不作数。她上前点上气息灯,阎流光却还未走,走上前看她点灯,说道:“本君是否应当恭喜你,上次你还说要尽心为冥府效劳,这下便有了如此良机,真乃可喜可贺。”
黑心专心致志点灯不理他。他自觉没趣,围着灯转了转,吹了口气,顿时引得一大片烛光摇曳不止。她转头瞪他:“君使,这些乃各使者的气息灯,你若吹灭虽不攸关性命,但也会让正当值的使者感到不适,此举甚为不妥。”
阎流光眯了眯眼。他十分讨厌她这般一本正经教训的口吻,当下冷笑:“你不就是记恨本君搅了你的姻缘么?有什么火气尽管朝着本君来,这般指桑骂槐做什么。”
“卑职不敢。”
“你是不敢。”他睨了她一眼,冷哼道,“本君尚未成亲,你如何敢先嫁人。”
这种不讲理的论调她已听得耳朵长茧,早已见怪不怪。心想就你这个德行青娥公主如何看得上你,想来她这辈子都别想觅得良人了。
点完灯叹了口气,转头朝他拱手道:“卑职这便要去北溟了,不知君使还有何吩咐。”
阎流光负袖朝外走,道:“现在尚没想到,不过此途遥远,待本君想到再同你说。”
他向前走了几步却未听见身后的动静,回首一看却见她还定在原地,目光略带防备地看着他:“君使这是何意?”
他呵呵笑了两声,仿佛此刻才想起还有话没说清楚,看着她的眼睛里满是贼光:“本君还没告诉你么?此番本君也要去北溟办事,正好一同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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