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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这时已经做了很多火把,都是松木做的,这东西油性大,容易燃烧,虽然烟有点大,但那个时候还没有环保这一说,所以也没有人去管烟大烟小的事,说实话我小时候特爱问这烟味,好闻着哪。
由于我最先告诉的家的,所以这群人自然少不了我,我爹驮着我,跟在大家的后面。二水库离我们这里有二里多路,所以我们很快就到了那里。这次可是人多势众,光火把就几十个,所以把二水库照的亮如白昼,二水库虽然片量很大,但水不深,没有能没到我脖子的地方,按说这样的浅水绝对淹不死人,何况是十七八岁的傻蛋哥,虽然傻蛋哥有点缺心眼,也不会把自己摁倒水里淹死。
我们在水面上搜寻者,很快有人发现,水面上浮着一个人,趴在那里,腿站在水里,姿势非常诡异,就像自己正在水里洗着澡,那里的水深才没大腿,我一看正是遇见水猴子的地方。
大家跳到水里七手八脚的把傻蛋弄上来,这时候傻蛋已经死了,大家一看傻蛋的样子惊呆了,原来傻蛋的嘴里鼻子里和耳朵里,全部塞满了淤泥,显然是被水猴子堵住了七窍憋闷而死的。大家这才相信我说的话。
傻蛋的爹看着自己的儿子转眼间,阴阳两隔,一下子蹲在地上抱头嚎啕大哭起来,都说男儿不落泪,只是未到伤心时。哭声总会让人感到压抑,我看见现场的人都牙根咬的紧紧的,双手紧攥着。这时麻子大爷说:“大伙听好了,这水猴子绝对是个祸害,我们大家要除掉这只水猴子,不然大家的孩子也可能出危险。”
大伙嚷嚷着说:“大家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麻子大爷说:“为了夜长梦多,我们要把水库里的水弄干,活捉这只水猴子。”
这时大伙又担心起来,有人说:“这水猴子上来我们能不能打得过,会不会伤人。”大家提了很多这一类的问题,主要担心水猴子出来伤人。
麻子大爷说:“这水猴子虽然在水里力大无穷,但是一到岸上,就什么本事没有了,甚至一个鸭子都可以欺负它,所以这一点大家不要担心,只要它不在水里,就是一个鳖孙。”
大伙一听麻子大爷的话,都非常同意,于是麻子大爷分工,一部分人在这里守着,防止水猴子跑了,一部分人回去拿工具,顺便找一个棺材把傻蛋抬回去。
那时候的人心齐,都不干什么钱之类的,一听说麻子大爷想弄干这个小水库,大家都很同意,不但没有人要工钱,还有人提议每一家集点钱,留着给大家买饭吃。声名一点,这可不是以前的乱集资,那是公家的事,我们这是自愿的,虽然不多,一毛两毛的,但大家都有一个淳朴的心灵。
回去拿工具的一会儿就回来了,回去的时候只有十几个,回来的时候却又几百人,大家有拿水桶的,有拿木盆的,有点小点的拿着家里的水瓢。大家准备用自己的双手去把水舀干。
这时有人会说,晓东你们村里的人真傻,难道知不道用水泵往外抽水吗?其实我们不傻,别忘了这是八十年代,那个时候的拖拉机比现在的奔驰宝马劳斯莱斯还要稀少,虽然六七十年代农村配了拖拉机,但一散生产队,拖拉机就从壮劳力,一下子变成了废铁,村里的机井也直接报废了,我们小时候经常往机井的小屋里看,看见里面有一个庞然大物,那个就是当时的抽水设备,柴油发动机,我不知道农村究竟是现在化了,还是倒退了,以前可以水浇地的良田,现在彻底变成了靠天吃饭,以前的渠水道也消亡殆尽,而那机井做的最后贡献,就是化废为宝,变成了废品到了废品收购站,而留下的变成了餐桌上的一瓶酒或者几道菜。至于电泵就更不要说了,我们这里根本就不通电,家家照明工具是洋油灯。。
当餐桌上兴起拼酒文化的时候,农村就裹布不前了,以前的生机勃勃变成了现在的死气沉沉,村里的道路宽了,房子高了,人心却远了,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那种融洽和安然,而更多是戾气,会为了些鸡毛蒜皮的事,大吵大闹,甚至动刀子,不说这些了,我这部小说算是回忆录,有些地方看着有点唠叨,所以有些地方,写的唠叨,大家一定要担待着点,因为我写的是八十年代的真实农村,那个年代和值得我们去怀念。
麻子大爷现在又成了大家的主心骨,麻子大爷如同将军一样,大手一挥让人把上面的水源堵住,把河水改道,幸亏这条河水流量很少,如果不是水库放水,基本上是涓涓细流,所以很容易截断。不过这里只是垒了个石坝拦着水,所以只能一点点的舀出来,于是吃生产队时热火朝天的景象又出现了,虽然是深夜,大家的干劲依然是热火朝天,大人小孩齐动手,就算我们这样的小孩,也会出一份力,我拿着一个小瓢子,一瓢瓢的往外舀着水。
晓东今天状态不好,上午吃了感冒药,感觉到头晕沉沉的,直打瞌睡,去睡了一会,就咬牙起来喝了一壶浓茶,这才给大家勉强更新一章,写的不好大家勿怪晓东粗心,确实是没有太多的精力去想去检查错别字。。
我们都热火朝天的干着,这也是散了生产队之后的最后一次春天,再后来受到香港电影的影响,出新了古惑仔,出现了黑帮,再往后就是金钱社会了,人们心灵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我们就这样干了一夜,二水库的水至少下降了一半,本来水就不多,经过我们这一伙人拼命的往外舀水,眼看晌午就能舀干。
这时太阳已经出来了,村里挑来了饭,至于菜不是忘了写,而是根本没有,我们那个时代吃馒头就像过年,现在有馒头有豆钱子糊dou,这算是当时顶好的饮食了,这时母亲领着妹妹也来了,小馋猫这次很仗义,居然给我拿了一块咸菜,大伙由于傻蛋的死,没有往日的欢歌笑语,都是在那里默默地吃着饭。
我们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就听见撕心裂肺的哭声,我知道这是大娘怕大家吃不好饭,故意晚来一会哭的。哭声凄凉,即使是神仙也会动容。大家默默的低下了头,因为谁也不想看到别人痛苦的样子。
麻子大爷说:“傻蛋娘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反正劝了一点通话,可是这些话又怎能劝住一个悲伤的母亲。麻子大爷摇了摇头说:“来大家继续干活,我们要找出来这个水猴子,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于是大家又干起活来,这时陆陆续续的又来了很多人,有我们庄上的,也有别的庄上的,大家很多人都拿着工具,这可不是挣钱来了,而是自愿的出义务工,虽然岸上有看热闹的,但大多数都是看孩子的老人和孩子,能干活的都一声不响的加入了舀水的队伍,这时人多了,分成几对,舀着水,一个个的往外传,速度一下子快起来,还没到晌午,二水库基本上快干了,这时里面的秘密也快揭秘了。
二牛和狗蛋都来到我身边,昨天晚上只有大牛和他爹来了,狗蛋和二牛都没来。我们几个人站在淤泥里抓起鱼来,虽然傻蛋哥的死,大家伙很难过,大人们没有心思去抓鱼,而我们这伙小孩却不一样,看到水里的鱼活能乱跳的,都纷纷下水抓起鱼来,这时水几乎快干了,又有大人们在跟前看着,所以村里的这些小孩不害怕了,由于我跟他们不合群,只和狗蛋。二牛我们三个人在一起。
其实这个时候的鱼很好捉,在和泥汤子混在一起,根本就游不动,我们踩在没脚脖的淤泥里,还怕水不够混,在那里乱搅和一通,这时水里的鱼彻底受不了了,就肚皮朝天浮出水面。由于水浅这里养不住大鱼,基本上都是一扎来场的草鱼和撅嘴鲢子,撅嘴鲢子我们这里又叫穿条子,是一种小型鱼,记得过上面炸着吃特别好吃,当然煎着吃味道也是绝对好。
其实水里最难抓的就是泥鳅,这玩意在水里滑得要命,用手根本抓不住,一般情况下都会在你手里滑走。我们抓着玩意一般用手连淤泥一块捧,然后甩在岸上,这时泥鳅即使有天大的本领,也使不上了。这样只能在岸上乖乖就擒。那时候我们都是用树枝把一条条鱼穿起来,草鱼虽然多刺,但烧汤的味道鲜美,长上葱姜,整辣椒、花椒做调味,烀出来一锅,这时肉和刺基本上可以分离,用碗盛来,扒着吃特别好吃。
要不说小孩贪玩贪吃,大人们在往外舀水抓水猴子,我们这些孩子去在浑水摸鱼,好在大人们不太在乎我们这几个孩子,所以也没有大人生生我们的气,毕竟我们还不到懂事的年龄。这时水基本上干了,麻子大爷让大家拿着铁锨找通往底下的窟窿,因为傻蛋跟我说过,这只水猴子就在一块大上水石底下的洞里,所以现在大家没脚脖的水里,找这个水猴子藏身的洞口。
大家找了一番没有找到,这时麻子大爷对我说:“晓东你说说你们那天看见水猴子钻到哪里去了?”
我指着一个地方说:“那天我看见水猴子就钻到那地下了。”
麻子大爷和众人跑过去一看,是一大滩水草,水草长得格外茂盛,麻子大爷把水草掰开一看,是一块超大的上水石,这水草就长在上水石上的,这块上水石如果放到现在,肯定值老鼻子钱了,可是在那个年代,还不如块石值钱,一般的人家弄回去,放在石头打的盆子里,上面种上花留着看,但大部分人不待见它,因为这东西又不能看,又不能吃,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用。
这时有人把掀把伸进洞里,这时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攥住掀把,这个人本来是个壮劳力,居然没有洞里的力量大,憋的脸通红,最后还是让洞里的东西,把铁锨拽到洞里去了。大家这时大吃一惊,原来洞里的东西,劲这么大,一时大家原本的豪气,顿时没有了,一个个瞪着眼睛看着麻子大爷,麻子大爷说:“我看这样,我们大家把上水石拔出来,把里面的水放干净,用大锤炸开,然后咱们来个瓮中捉鳖,这样就会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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