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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就让人把丹陛城的里里外外都仔细搜寻,一定会找到的,没事的,相信我。”
藏在欧阳曜明的怀中的李菲儿极度不安的抓紧了他的衣服,菲儿里不断地祈祷着。
皇普宏嗣被官府收押后什么也没说就认了罪。一眨眼,就到了他被推上邢台的那天,而司马凌风却无事的在一旁看着,看着他被斩首的那一刻。
为什么?她明明都说了她能救自己,不让他再插手的……还是,她演技不够,让他看出了自己只是在撒谎。
邢台上的那道背影是那般孤寂悲哀,他一个字也没说,而且也没再看她一眼。从插下那刀开始他就打算代替她背起所有罪了吗?果然笨得没得救了,皇普宏嗣。
直到时辰到,她被拉离邢台前,距离越来越远,侩子手举起了手中的大刀,那一刀就这样砍了下去,她不忍地闭上了双眸,用尽一切的力气,疯了般喊着他的名字,只是她的声音一丝也发不出来,再也传达不到了,连声音都……
“……嗣!”终于,她喊出声来了。
“凌,还好吗?”
此时,在她眼前的不是那个刑场,只是一间房间,旁边呼唤她的人是……她转过眼眸,不禁湿了眼。是他,真的是他吗?还是她在做梦而已?
“做噩梦了?”皋惠温柔地替她理了理发丝,轻声地问道。
噩梦……刚才只是噩梦?司马凌风稍微平静下来,闭起了水眸子。
下一刻,待她再次睁开眼时,脸上的情感完全不见了。坐起身来,她问道:“这里是哪里?”
“我家。”
记起那天她买解药时的情景,皋惠和宰相似有关系,那么皇普宏嗣和皋惠也认识就不出奇了。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看着没了生气的她,想起了刚才她口中喊出的那个名字,他就想给她一个惩罚。
“对啊,不是说好忘记彼此的吗?为何你又跑到了我府上来,出现在我面前?”皋惠在她耳际小声问道,那热气让司马凌风有了感觉,精神顿时恢复了不少。
她机械地爬到床沿,下床快手地穿起鞋子,并说道:“打扰了,侯爷。”
皋惠慵懒地坐在床上,看着她慌忙地穿着鞋子。等她穿好要站起身离开时,他手臂一伸就把她给捞进了胸前。低头看向红了眼睛的她,他俊美的容颜上的笑淡去,轻轻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方,“我想你。”
司马凌风拉开他的手,站起身便走,留给他的只是一个背影,“该忘记的我都忘记了。”
叩叩……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几声叩门声,一个女声传来,“侯爷,皇普公子那边有状况了。”
听到这里,司马凌风的脚走得更快了,一眨眼她便拉开了房门,在看到双胞胎丫鬟的脸时,她愣了一愣,然后问道:“皇普宏嗣他怎样了?”
双胞胎丫鬟并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她身后不远的皋惠,只见皋惠点了点头,才说道:“皇普公子被收押了。”
刹那间,梦里的片段都全数涌进了司马凌风的大脑中,不,不会让这一切发生的!
司马凌风夺门而去,见路就跑,突然,前方出现了一只手拦住她,她只好快速地转身往回跑,可才转身,皋惠的另一只手比她更快地横在她面前。
被皋惠围在了墙边上的她身子往下一蹲,打算从他的手下方钻出去。然而,皋惠也随她一起蹲了下去,不让她逃,眼睛就这样一直看着她。
“我要离开。”
“不给。”皋惠就像逮住了玩物的猫一样,他怎么可能让她有离开的机会。
“当初可是一切都说好的,你食言!”
“那时候我记得我一个字也没说过,怎么食言?”
“那时的沉默就是认同。”
“我当时没有沉默,是那句话刚好被黑暗吞去而已。”皋惠把脸贴近了司马凌风,顽劣地亲近她,却没碰上她。害司马凌风躲来躲去,倒是自己碰上了他。
司马凌风忍受不了,双手使劲地把他推离身边,看向他说道:“你的事我忘记了,现在我只想要见皇普宏嗣!不是你!”
不争气的泪水在她看向他时溢满了眸子,没等她走出半步,皋惠便又压了回来,这次更加接近了,逼着她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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