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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紧紧逼视着他。
阮瀚宇张了张嘴,脸有惭色,眼睛慢慢黯淡了下去,手指弯曲进了手掌里。
“还有,我爸爸的死怎么办?太天真了,这种想法都能想出来,真是幼稚。”木清竹脸上满是讥笑,心里却是一阵阵的酸涩无比。
他们已经是缘浅如此了。
只有她离去了,或许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放开我,我要回去。”她挣扎着再次说道。
“不,清竹,求求你去看下医生,就算你不心疼自己,我也心疼啊。”阮瀚宇不愿意放开她,做着最后的努力。
“不可能。”木清竹断然拒绝,心硬如铁,不给他一丝希望,“今天你就是打死我也不会跟你进医院的门的。”
“为什么要这样固执?”阮瀚宇痛苦地喊道。
木清竹不再理他,伸手拉开了车门。“清竹,你若真不愿意去,那我带你去商店买点营养品吧,瞧着你这消瘦的模样,我真的很心痛。”阮瀚宇强拗不过她,只得放开了她,看她的意志坚定,想她是怎么也不会跟他走进医院的了,只得退后一
步求道。
“不必了,我要走了。”她脱离他的怀抱就下了车,朝着外面走去。
“清竹,等等。”阮瀚宇跳下车追上她,拉着她,“你要去哪里?”
“回阮氏公馆。”木清竹一点也不含糊,深更半夜的,除了回那里,她暂时还真不知要去哪里。
“好吧,你既然不愿意去医院我也不强求了,那让我送你回家。”他拉着她就要上车。
“不必了,我打车回去就行了。”木清竹伸手拦车,“请你以后不要随意来搔扰我了。”
的士车停了下来。
木清竹拉开车门,弯腰钻进了的士车里。
阮瀚宇站在路边看着的士朝着回路开去,心里百般不是滋味,眼看着她离自己且行且远了。
回到阮氏公馆,已经是深夜了,闷头倒在床上就睡。
第二天大早,张宛心就破门而入,实则门被撞坏了根本就是空设。
她满脸忧虑,进门就劈头问道:“姐姐,听说你昨夜晕倒了,这是真的吗?”
“没有的事。”木清竹瞧着她焦急的模样,淡淡一笑,随便答道。
“可是,他们都说你被瀚宇哥打晕了,真有这回事吗?”张宛心的小脸上挂着着急,一双明眸上下打量着她,不信地问道,“瀚宇哥真要敢这样对你,等下我就去找他算帐。”
张宛心满心仗义,握着拳头。
木清竹看着她满脸的关心,心底淌过丝感动,在阮氏公馆里能够关心到她的人并不多,而她与张宛心之间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她能如此关心她,实在难得。
,“宛心,真没有,放心,他是奈何不了我的。”她上前拉住了她的手温和的笑着。
她满脸的平静终于打消了张宛心的疑虑,又见她好好的,也就放下了心。
“宛心,昨天你是跟阮家俊出去玩了吗?”木清竹想起了什么,认真问道。
张宛心脸一红,略带丝羞涩,好半天后才点点头说道:“是,昨天家俊哥带我出去玩了。”
“那一定很好玩吧。”木清竹随意地问道。
“嗯,还好啦。”张宛心小脸红扑扑的,眼里含笑。
“他都有跟你说什么吗?比如求婚呀。”为了弄清楚阮家俊的心思,木清竹故意打趣道。她很想知道阮家俊到底想对张宛心做些什么,究竟有什么目的。
“哪有呀,姐姐,我还在读书呢,不想那么早结婚的。”张宛心低着头,含娇带羞地答。“只怕到时由不得你了。”木清竹笑笑,看着张宛心娇羞的神态叹了口气,她心里明白,就豪门的这种家族联姻,根本就不是看他们的意见,很多时候还要取决于家长,比如她,就是阮奶奶与爸爸订好的,
甚至都没有通过她的同意,恰巧的是,她那时喜欢阮瀚宇,否则也会是一个怨妇。
“姐姐,新年宴的设计怎么样了?”张宛心才刚放下阮家俊的事,马上就乐天起来,开始催着木清竹策划新年宴来。
“那我们加紧时间去准备吧。”木清竹拉着她的手下楼来朝着墨园走去。
墨园的走廊上,朱雅梅正手拿着一个白色的药瓶陷入了沉思中,脸上的神色很凝重,以至于木清竹与张宛心走近了都没有看到。
“梅姨。”张宛心走近了,甜甜一笑,轻快地唤道。
朱雅梅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思虑中,神情很专注,似乎正在思索着什么事。一向稳重有礼有节的梅姨竟会如此的失态,这是木清竹从没有看到过的,心中惊讶不已,沉然望着她,静静站着,并没有像张宛心那样走上前去惊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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