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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蒲夏站在镜子前反复的照了几遍。黑色丝绸的外衫和白色镂空花纹的内衣,两个极端的颜色相撞在一起,可能因为都是镂空花纹的关系,特别协调。
她坐在马桶上有些不愿意出去。
这外衫短就算了,还凑合,这胸罩像比基尼,前面还是半透明的白色也就算了,她也能勉强接受。可是这内裤是什么鬼!这几根带子系一系就是内衣了?前面遮挡的那个蝴蝶有没有也没差了。
他居然喜欢这样劲爆的。
磨砂玻璃门外突然多了道黑影,两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好了吗?”
盛蒲夏拢了拢敞开的衣领,开门探出一个头,“好是好了。”
“嗯?”席灏深邃的双眸勾起一抹笑意,嗓音温柔磁性:“害羞了?让我看看。”
盛蒲夏躲在门后就留了一条细缝给他看,“看到了?去给我拿件外套,长一点的。”
席灏敛了笑意,从衣柜里拿了一件他的白衬衫给她。
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高,他的衬衫穿在她身上就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宽宽阔阔的。盛蒲夏卷起衣袖,端正衣服。
原来席灏不仅好情趣内衣那一口,还爱白衬衫这一口。
她以为席灏已经走了,没想到他就倚在门边等着。
席灏从头到尾的把她看了一遍,弯腰,手直接从细滑的大腿缠绕而上,触碰到那个蝴蝶他才收手,黑瞳里浮现着炽烈的情愫。
他说:“里面一定很美。”
盛蒲夏脸上的温度骤然上升,想回击他,脱口而出:“是啊,你里面一定很帅。”
席灏牵着她往客厅走。
“帅吗?我记得谁和我说我那里很丑来着。”
盛蒲夏捂脸。
第一次帮他用手也没太注意,不敢看。后来次数多了,也就敢瞄几眼了。不瞄不知道,一瞄吓一跳!这东西的样子和他的样子也差太多了吧。然后一时震惊就没管好嘴巴,说了句什么来着,哦,她说:它好丑啊。
以至于后来每次那啥的时候席灏都会让她去看它。
咳咳,其实看多了也就觉得还好啦。
但比起这个,她更愿意看他的脸,干净白皙,五官还好看。
盛蒲夏没接话,奔到餐桌前,转移话题:“咦,你怎么还准备了红酒?这牛排装盘装得很漂亮啊。”客厅的亮灯都关了,他只留了餐桌上方的水晶吊灯,这本是摆设,所以光线十分幽暗。一袭白色的桌布上两份牛排红酒摆放整齐,中间的水晶花瓶里还插放着两支玫瑰花。
这是在制造浪漫吗?
其实卧室里成千上百支的玫瑰花已经足够浪漫了。
席灏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转身从厨房里端出水果色拉。“多吃点,不然等会体力跟不上。”
“你说得好像要一战到天亮似的。”
他的薄唇弯出一道淡淡的弧度,坐在她对面,修长的手指抿捏着高架酒杯,红紫的酒水摇晃着,倒映的是她嫩白明澈的脸蛋。
再往下是线条分明的锁骨,她没有扣上所有扣子,胸口的肌肤白皙如同牛奶的颜色,透过白衬衫还隐约能看见黑色的丝绸外衫。她刚洗过澡,发尾还未全干,随意的外后扎了个马尾,几缕细发滴着水珠黏合在她的脖颈间,看上去很诱人。
他垂眸喝了一口红酒,拿过她那份牛排将其切成一小块再给她。
盛蒲夏吃光了水果色拉里所有的猕猴桃才开始享用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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