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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得道者天助也,失道寡助。
曹居良老当益壮,领着大军从外头闯进来,里应外合,形成合拢之势,将孙家的大军拢在其中,内外夹击,绝不放过一人。
“怎么回事?”孙家的人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分明是计划周全,为何到了现在居然会功亏一篑?
孙南音慌了神,将孩子丢给身边的人,提着裙摆就跑,都到了这份上,谁还管什么孩子不孩子,皇位什么的也不重要了。
命都快没了,要这些身外物又有什么用?
可惜,她终是没能跑出去。
明江已经领着人,堵住了她的去路。
“方才不是颐指气使,污蔑皇上抛妻弃子吗?怎么,现在连孩子都不要了?”明江咬着后槽牙,“把这谋逆的毒妇抓起来!”
孙南音哪里是侍卫的对手,旋即被摁在了廊柱处,压根无法动弹,“放开,本宫是太子妃,是太子妃,尔等放肆!放开……”
“太子妃?”明江轻哼,“废妃的圣旨已经昭告天下,哪来的太子妃?何况,皇上与皇后娘娘今儿成亲,连孩子都没有,哪儿来的小太子?”
连太子都没有,何来太子妃?
这孙南音,怕是脑子发昏,神志不清了。
宋睿握紧傅子音的手,“不管发生什么事,幸好有你在我身边。”
傅子音笑了一下,可真会往她脸上贴金,她分明什么都没做,平白领了这么大的功劳,“站在你身边,便算是功劳?”
“是!”宋睿一笑,“不离不弃便是功不可没。”
傅子音无奈的叹口气,以前总觉得他性情淡漠,冷着一张脸不爱说话,如今才晓得,男人这生物绝对不能用常理来推断。
他们,对人不对事。
傅子宁往前面挤了挤,视线不断的在混战的人群中梭巡,爹娘说是要过来的,却不知到底在哪儿?方才他就观察过了,没有夹在百官之中,那么是不是一时手痒,夹杂在平叛的大军里?
瞧了瞧,也没瞧出个端倪。
这么多人,谁戴了皮面,谁没戴皮面,确实不好瞧,何况都是在移动,鬼知道究竟是哪个?
近来,娘特别爱玩,别瞧着爹性子高冷,只要娘想做的,爹屁颠颠的就跟上了,谁说也没用,谁的话也不听。
更可怕的是,娘身边的那些姑姑们……也爱凑热闹,一个个的瞎胡闹。
试想一下,一帮无所事事的女人,武艺高强得没地发泄,忽然有了一桩事可做,一窝蜂似的都跑了过去。
这画面,想想都觉得可怕。
更更关键是,她们对待这桩事的认真态度,和高昂的兴致,不折腾得别人生不如死,是绝对不会收手的。
“在哪呢?”傅子宁皱着眉头,瞧着这个不似,那个也不像。
哎呦,这可真是愁死人了。
傅家的女婿不好当,玩兴起来的丈母娘,不知道哪天就披着皮面在他面前演戏,而他若是表现不好,随时都能被岳父老泰山,一巴掌拍墙上。
抠,都抠不出来的那种!
宋睿倒是没什么反应,却生生急死了自家大舅子。
宫内,打得火热。
安康宫内。
靳月剥着花生,瞧着不断抹眼泪的老太后,“娘若是一直哭着,我怕是要走了,不能一来就惹您掉眼泪。”
“你说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没良心呢?”太后拭泪,眼眶红得厉害,连嗓音都干哑得不成样子,“这么多年了,也不来看看哀家。”
靳月苦笑,“我倒是想来,可也不敢!”
“哀家知道,你一直敛着,否则当年皇帝追杀傅家的时候,你早就出手了,你是因为哀家才放过皇帝,也是因为哀家,不愿进宫惹麻烦,免得哀家母子生了嫌隙。”太后其实什么都知道,就因为知道,所以这心里格外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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