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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好奇了,“这么说《三国演义》并非先生所作了?”
“哎呦,折煞小人了,我哪写得出来啊!”
包拯和公孙策互相看了一眼,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他们也不信一个说书的能写出如此巨著。
公孙策笑道:“韩先生不用担心,我们也算是文人,想要见识一番,并没有别的想法,还请韩先生帮着引荐。”
韩蛤蟆犹豫说不说呢,一抬头,正好看到王宁安从二楼下来。别人听韩蛤蟆讲书,都惊为天人,唯独王宁安哈气连天。上辈子他听过单田芳,袁阔成的三国,相比而言,韩蛤蟆说的实在是有些干瘪无趣。
毕竟沧州是小地方,韩蛤蟆也只能算是野路子,等以后有机会,应该从汴京选几个高手,只有征服了京城,才能算是征服大宋啊!
王宁安现在满脑子都是扩大生意,赚更多的钱。
刚从楼上下来,韩蛤蟆就跑过来。
“二郎,有两位先生要见你呢!”
韩蛤蟆拖着王宁安到了包拯的桌子边,三个人互相一看都愣了。公孙策目瞪口呆,“韩先生,你没搞错吧,他不是在海丰酒楼卖汤饼吗?”
韩蛤蟆陪笑道:“先生好眼力,正是王公子,小人的段子可都是王二郎的教的。”
包拯之前对王宁安就有看法,此时一听,心中更加恼火,一个小小的娃娃,读过多少书?他能写出《三国演义》?简直是笑话一样!
包拯懒得驳斥,脸阴沉的吓人,鼻子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公孙策瞳孔紧缩,上下打量王宁安,用力摇头,“韩先生,既然《三国演义》的作者不愿意见我们也就算了,何必拿一个卖面的糊弄我们?”
韩蛤蟆被问得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
王宁安却不干了,他遇到了几次包拯和公孙策,他可没有自我感觉良好,冲上去巴结人家,也没想着攀附权贵,捞到好处。
可问题是这两位一次比一次脸臭,怎么,瞧不起卖面条的?清官就了不起啊?
王宁安上辈子就有点冲动不计后果,又穿越到了一个少年身上,多少受到了影响,越发不在乎了。
“卖面条的就不能写《三国演义》了?公孙先生未免也太瞧不起卖面条的了,你可知道姜太公也卖过面啊?”
公孙策呵呵一笑,“少年郎,你竟敢自比姜太公?口气不小。那好,我就请教你,曹孟德文武双全,雄才大略,一统北方,南征北战,军威赫赫。怎么到了你的书里,成了疑神疑鬼的奸雄,还编了捉放曹的段子,污蔑曹公,未免太过分了吧?”
听到公孙策发难,王宁安丝毫不害怕,“公孙先生,你替曹阿瞒说话,未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我倒要请教你的高见?”
“曹孟德沐浴大汉皇恩,身为汉家臣子,就应该扶持社稷,护卫江山,忠君报国。可是他做了什么?挟天子令诸侯,窃据大汉江山,欺凌君父,窃夺大权,所作所为,哪有半点忠臣孝子的样子?如此人物,他的才能越高,本事越强,危害就越大!公孙先生怎能以偏概全,只知小节,忘了大义?”
王宁安说的义正词严,他倒不是真的厌恶曹丞相,无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什么时候,“政治正确”这四个字都不能违背,王宁安可不想被扣上写反书的帽子。别以为宋代就没有文字狱,乌台诗案,可是让王宁安看透了文人阴起来的无耻!
包拯看不透王宁安的内心,他从王宁安的话中,倒是品味出另一层意思。儒学式微,佛道盛行于世,眼下的大宋其实出于一种思想混乱的阶段,《三国演义》中宣扬的忠义,似乎点醒了包拯,让他似有所悟。
“少年郎,你既然知道忠义,可为何忘了孝悌?”包拯突然老气横秋,不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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