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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常一句话,但是配上男人深沉的眼眸里蓄着的那抹邪肆的笑意,以澈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想让她做什么?还不会反抗……
闭了闭眼,心里念了句“我不跟残废计较”,看向沙发上的七月,“七月,待会儿自己回房睡。”
说完,便直接回了卧室。
用力摔上卧室的门,仍旧觉得压在心里那口气发不出来,梳妆的镜子里清晰的映出她铺着淡淡红色的脸蛋,说不出的生动娇媚。
手指拉开最上层的屉子,捡了那方锦盒出来,没有打开,只是叹了口气,然后重新搁了进去。
知道江墨北会陪着七月,她也不担心,索性抽了本书躲进了被窝。
不知过了多久,她半倚在床头有些昏昏欲睡,想着起来去看看七月,还没起身便听到敲门声响起,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将手里拿着的书随手搁在床头的桌子上,然后摸到墙上的开关把灯也一并关了。
江墨北没有听到应声便轻轻开了房门,一室的黑暗,又安静的悄无声息。借着从客厅漏进去的灯光勉强看清楚床上女人埋在被子里的轮廓。
没有再叫她,只是兀自抬脚走过去。
因为之前门关着的缘故,所以他并不知道她是刚刚躺下,以为她过来这么长时间,应该早就睡下了。
在床边站定,隐约看见床头搁着的空调的遥控器,看到上面的数字的时候,忍不住微微蹙了眉心,修长的手指捡起遥控器按了两下,将温度调高了两度,才放了下来。
然后往床尾的方向挪了两步,单膝跪在床边,大约是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男人极低的闷哼声从喉间滚了出来,但他还是极力的压制这不想出声。
缓了大概有半分钟的时间,才动手轻轻拉开了搭在女人身上的薄毯,将那双莹白玉润的小脚露了出来。
他不敢开灯,只能借着客厅漫进来的灯光查看她脚上的伤势。
男人的掌心落在脚上,温热的感觉像是直接触碰到了末梢神经,一股细细的电流从脚心开始蔓延,直直的击中心脏。
药膏覆在有些灼热的伤处上,清清凉凉的很舒服,男人的动作很轻,不知是怕惊醒她,还是怕她疼,抑或两者都有。
小心的用棉签打着圈涂抹开,然后又轻轻的吹了吹,才把她的脚重新放进了薄毯里,跟着慢慢站起了身子。
就那么站在床边,幽深的眼眸沉沉的盯着床上那道纤瘦的身影,她背对着他,所以江墨北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到长长的微卷发散落在柔软的枕头上。
窗外只有漆黑的夜色,只有淡的近乎微弱的月光洒进来,安静的像是能听到自己的呼吸。
很久,他才转身走了出去。
听到轻微的关门的声音,以澈才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向窗外黑沉沉的夜色,好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
江墨北一直在以澈这里住了半个月,身体恢复的也很好,起码不用再每天坐着个轮椅影响他的高大形象了。
一大早,莫染便给以澈打电话,说是医院有些事让她帮忙带下莫臾。
以澈也没多想,本来也是周末,本来就是要出去的,于是便带了七月去了莫染那边。
莫染换了住处,看样子应该是跟靳南森在一起了。
她跟七月到的时候莫染已经收拾好了,匆匆丢下一句,“我得去趟医院,莫臾就交给你了,麻烦了。”
以澈笑了笑,“好,你去忙。”
七月刚回来,除了莫臾也没有别的玩伴,难得莫臾懂事又暖心,总会照顾着七月,跟莫臾一起玩,她也放心。
开始还好,以澈没觉得有什么,但是从下午开始她就觉得有点儿心不在焉了,不停的拨弄着手机,屏幕很干净,没有来电没有短消息,甚至连平常360都拦不住的垃圾短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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