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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霁卿也自知失言,但既然说出口了,却也并不后悔,因说道:“王爷位高权重,这种话我自然不该说,但……比如昨晚上的事,你也该都听见了,连青楼女子都来者不拒,这样的人如何能是良配。”
这件事也是西闲心头的刺,然而镇北王风流声名在外,他又是那样的身份,做这些事不过是平常,也没有人能管束得了他,也无人去管。
西闲心里微乱:“别说了。”
苏霁卿正心情激愤,禁不住继续说道:“他明明将迎娶你,却仍是大张旗鼓的做那些事,何曾把你放在眼里心里了。”
“三爷!”话音未落,西闲提高声音。
苏霁卿戛然而止,西闲红着眼圈儿,却笑笑:“大好的日子,咱们不说这些煞风景的了。”
“我并没有别的意思,”苏霁卿看着她似能洞察一切的眼神,眼中复又涌起薄薄地泪光:“我、我只是替你觉着不值。”
这样好的女子,他一心一意想娶为妻子,只要有了她,必当一生一世以性命维护,敬之爱之,重若珍宝。
但是那个人……他蛮不讲理地夺了去,却偏偏又并无丝毫爱惜。
西闲道:“我知道。”她不再看苏霁卿,也不再说别的,低头往外走去。
苏霁卿道:“妹妹!”虽然心中如火,却终究不敢再伸手冒犯她,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她从自己身边走过。
不料就在西闲要出屋门的时候,只听得帘子外有人轻轻地咳嗽了声。
西闲听了这一声,却陡然色变,双脚竟定在了原地。
苏霁卿还未反应过来,只依稀听好似是个男子的声音,心里还以为是自己的兄长或者来寻人的小厮之类。
苏霁卿正要收拾心绪,出去查看究竟,却见帘子被一支手轻轻撩开。
有一个本绝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从外间现身,他一手负在身后,一边撩开帘子,抬眼在苏霁卿的面上扫过,后又看向西闲。
镇北王赵宗冕笑道:“哟,我来的真不巧。”
苏霁卿震惊之极,镇北王此刻本该在东宫观礼加吃喜酒,怎么突然钻到这里来?
而在最初的惊异之后,西闲后退一步屈膝行礼:“参见王爷。”
镇北王哼哼地笑了一声,旁若无人地迈步走了进来:“是不是打扰你们叙旧了?不要紧,你们继续。”
他走到桌子边上,双手一抖袍摆,泰然自若地落座,斜睨了苏霁卿一眼。
苏霁卿才回过神来,脸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又听镇北王似乎话里有话,只好硬着头皮拱手行礼:“参见王爷。”
赵宗冕瞥一眼西闲,又看向苏霁卿,笑吟吟地问道:“苏三公子,跟本王的美人儿在说什么呢?”
苏霁卿无法回答。
这位王爷人如其名,天生自带一种能把人震慑住的气势,且方才苏霁卿所说的确有些不敬,哪里能透露半分。
忽听西闲轻声道:“王爷若是来吃喜酒的,还是去前厅吧。”
“喜酒?”赵宗冕笑道,“我来这儿吃什么喜酒。对了美人儿,你怎么不在前面跟人吃酒,跑到这里干什么?”
西闲道:“正要回去了。”
“那你赶紧回去吧,”赵宗冕轻描淡写的,“千万别叫人等急了。”
西闲原本的确是要回去,但是如今这魔王突然驾到,怎能放心留他跟苏霁卿在一起……何况还不知道他是几时来的,方才他们说的那些话他都听了多少,只希望他并没有听见,如果听见了,那可真是凶多吉少。
西闲揪着心,面上却还不动声色:“三爷也该回去了,不如请三爷陪着王爷出去吃喜酒。”
毕竟在外头人多,镇北王至少该有些顾忌。
赵宗冕笑道:“怎么着,难道这苏府里还有强盗,会把本王劫财劫色不成,我还得找个贴身侍卫啊,你要走只管走,我跟三公子也好好地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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