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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场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们陛下已经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眼前两位将军的身上了。
“陛下,守卫皇城的兵马已经准备就绪。”安流枫恭敬地回道,“但是各个州城的守城军显然不是凤苍战王的对手,陛下如果想守住帝都外的城池,则必须派兵增援。”
可眼下派兵增援也是无用。
因为没有战马。
前些日子战马损失了几万匹,夜临天下令兵部紧急处理购买战马的事宜,就是为了应付凤苍的兵马,然以往与朝廷有生意往来的战马世家,此番居然不约而同地玩消失。
户部拨了百万两银子,却没有买到一匹战马。
这件事显然诡异让人不得不深思其中猫腻。
夜临天对这样的事情自然心中有数,更有愤怒和怀疑,可事到如今,再多的怀疑又有何用?
没有战马的将士,就算如何英勇,又岂是凤苍铁骑的对手?
就算上了战场,也不过是增加人盾罢了。
“从皇城派兵支援,若凤苍大军如攻破青澜城池那般,势如破竹地攻入东华境内,帝都亦将危矣。”年事已高的老丞相皱眉,表情难掩忧心,“此事还请陛下三思。”
“敌军已经打到了朕的眼前,只差没指着朕的鼻子叫嚣了,朕还如何三思?”夜临天冷冷斥了一句,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两位大将,“安将军,沐将军,朕命你们各领东、西两营十万将士,一人负拦截,并联合定州、凌州守城军,将凤苍兵马赶出去!沐将军负责守卫皇城,誓死守好东华疆土,绝不容外敌一兵一卒入侵东华境内!”
“臣领旨!”
安流枫和沐玄卿同时单膝跪下,恭敬领旨,起身离去。
“兵部尚书。”夜临天冷冷看向殿上另外一个老臣,厉声道:“户部银子已经拨下半月有余,为何战马却至今毫无着落?那些皇商都干什么去了?现在国家有难,他们全部当缩头乌龟去了吗?!”
兵部尚书和两位侍郎慌忙跪下请罪,“臣该死——”
“你们的确是该死!”夜临天神情冷怒,眼底一片阴沉肃杀之气,“那几个皇商世家都是你们推荐,朕如此信任你们,才把与战争有关的生意全部交给他们来做,结果呢?你们就是如此对待朕的信任?!朕告诉你们,若是东华疆土不保,你们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余音落下,夜临天气愤地接连几脚毫不留情地踹过去,“该死!都该死!”
兵部尚书被踹倒,又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跪好,惶恐地磕头,“臣等知罪!臣等知罪!”
老丞相沉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面无表情,不发一语。
兵部的确有失职之处,可他们若是十恶不赦的罪人,皇上自己又算什么?
身为国君者,内乱刚刚平息,正是百废待兴,施仁政造福百姓,建立威望之时,可他不顾朝臣劝阻,听信外人谗言,主动兴兵越过青澜,对凤苍皇后生出觊觎冒犯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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