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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们闲谈的内容,却与寻常夫妻绝对不同罢了。
凤栖闻言,含笑的眸光定格在她的脸上,“如果我不准,你不会生气?”
临月挑眉,“我为何要生气?”
“你肯定会说我看低了女子。”凤栖似乎已经猜透了她心里的想法,漫不经心地开口,神情略带几分调侃,“现在在你眼里,女子与男儿完全占据了一样的分量,所以,我并不能以她的女儿身为借口拒绝,而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出还有其他的理由,不答应也必须得答应了。”
临月闻言,撇了撇嘴,端起茶盏送至唇边,缓缓啜了口茶。
“再者,这件事其实根本不需要问我的意见。”凤栖看着她,神情悠然从容,“你这个一国之母同样有着朝政的决策权,任用一个女子为将,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有点不可思议,可若是你下了旨,有人敢抗议吗?”
临月笑了笑,“就算我有决策权,也不能独断专行,一次无所谓,两次也还好,若是以后形成了习惯,只怕朝臣们难免心生疑虑,怕后宫干政,更担心天子的政权被左右,这样的结果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甚至对江山社稷,都没什么好处。”
顿了顿,她又道:“况且,我要的只是夫妻之间感情上的平等与尊重,而并不是对权利力有多大的热衷,对于朝政一事,我也并没有多少兴趣。”
这一点,凤栖自然也是知道的。
这个女子性格强势,骄傲而霸道,但也只是因为她本事超群,比起一般的女子,她拥有足够骄傲霸道的资本。
然而也正是因为她拥有比一般人更强的本事,所以她不需要汲汲营营去追求一些外在的权势,只凭她自己,也足以傲视群伦。
“夜临天和即墨青衣,你打算如何处置?”临月闲聊似的淡问。
“你觉得呢?”凤栖挑眉,眸心薄凉的色泽微现,“这两个人,还有南秦的千九泽与叶潇潇,是六国大军逼婚的罪魁祸首,也是主谋,他们敢在你身上打主意,朕自然不会放过他们。”
“夜临天倒是无所谓,但是那个即墨青衣……”临月笑了笑,“你或许应该心慈手软一些,否则天下人会说你不懂怜香惜玉,连一个女流之辈都不肯放过。”
“天下人的想法,与朕何干?”凤栖语气淡淡,隐含些许无情,“是她自己贪心不足算计朕在前,有如今的下场,是她咎由自取。”
的确是她咎由自取。
临月素来也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当然不会矫情地去对一个自己作死的女人生出什么无谓的同情怜悯之心,所以听到凤栖的回答之后,她只是淡淡一笑,便不再多说什么。
“娘娘,韩太医来了。”
韩太医?
凤栖皱眉,转头看向临月。
临月道:“让他进来吧。”
凤栖皱眉,视线在临月身上扫视了一圈,“你不舒服?”
“不要担心。”临月摇头,“只离开凤苍之前,让韩太医过来诊个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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