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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雪寒派人刺杀皇后,罪责当诛,云听风与肖雪寒往来已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朕当真追究起来,与刺杀皇后的逆贼扯上了关系,朕完全可以把他当做是逆贼的同伙。”凤栖语气漠然无情,字字句句皆是叫人无法反驳的金口玉律,“况且,肖雪寒还是大周之人,朕若是治云听风一个通敌叛国之罪,他有狡辩的余地吗?”
没有。
临月知道,自古以来,通敌叛国就是可以抄家灭族的大罪,云听风就算没做任何事情,只凭他与肖雪寒的密切往来,就足够被治罪。
而一旦这个借口被用上了,那么云府同样可以被牵连其中。
所以,云听风纵然如何放肆,也绝对不会蠢到让云府陷入这场无妄之灾当中——当然,以云听风的聪明,他心里同样很清楚,凤栖不可能真的以此借口对云府下手。
可即便知道,他也不能冒险,所以必须配合凤栖的计划。
临月静了片刻,才道:“为什么一定要用云听风为饵?区区一个肖雪寒,凤阁想抓到他应该并不难。”
“不难,但是也不会太容易。”凤栖淡笑,“肖雪寒是归元殿殿主,武功之高,应该可以与逍遥一较高下,凤阁的暗卫要想抓到他,并非做不到,但必定会折损一些人。朕既然有更好的方法,为什么还要让暗卫做无意义的损耗?”
临月闻言,赞同地点头。
说的也没错,虽然暗卫命不值钱,却也是花费无数心血培养出来的,能不折损,当然还是不折损的好。
“抓到了肖雪寒,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先去卫阁刑堂走一趟,褪去几层皮再说。”凤栖语气冷峭,声音里能清晰听出几分冷酷无情的意味,“他虽然不是真正的主谋,但既然选择听命行事,便理所当然该为此事付出些许代价。”
此言一出,临月勾唇轻笑。
谁说这个男人性子已经变得柔然温和的?那也要因人而异。
一个杀伐果断的帝王,他的骨子里永远都是冷酷无情的,就算是温和宽容,那也是因为面对着值得他温和宽容的人。
肖雪寒此次犯到了他的手上,只怕会深刻地体会一次什么叫做地狱死神的酷刑,不过,临月可一点儿都不同情他。
若非自己武功不错,身体也健壮,经过莲园那一袭击,焉能没有危险?而且被人当成老鼠一般戏弄的人是她,若是此时姬墨修出现在她眼前,她都丝毫不介意将他凌迟剥皮了,还谈何同情?
懒懒地倚在软榻上,临月手里捧着一杯温水,安静地垂眼沉思。
凤栖伸手拿过她手里的杯子,手指触及到杯身的温度,淡淡皱眉,“凉了。”
“嗯。”临月把杯子给他,若有所思地道,“云听风对这件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特别的反应?
凤栖挑眉:“你指的是什么?”
“曾经有人说过一句话,说同性之间才是真爱……”临月漫不经心地抬眼,瞥见凤栖蓦然呆了一下,随即迅速黑下来的表情,不怀好意地笑了,“凤栖,对这个问题,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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