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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动!”
讶异的海姆化了灰都认得她是谁——穆尔叮,他在无尽的漫长岁月中唯一爱过的女子。她也是一位弱等神力神祗,曾经的理性与实用主义女神。
可是她不是……她不是陨落在晨曦之神洛山达造成的黎明之劫当中么?
海姆清晰记得,她是被洛山达间接害死的,最终被溺死在海洋女神安博里的怀抱里。
“你是谁?”海姆颤抖着声音问。
那个被雷文操纵的‘穆尔叮’发出了让海姆梦绕牵魂的声音:“你很清楚我是谁。还是说因为你太久没打开面罩,连我都不认得了?”
海姆浑身筛糠似的颤抖着。可他不敢动,一步都不敢动。
上一次就是因为他的冒失,放跑了密斯提拉,这一次,说什么他都不敢动。
而且他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你已经死了!”海姆几乎是嘶吼着。
“对,但身为监视者、警醒者的你还感知不到,我是否存在么?”虚空中的穆尔叮一边凌空漫步,一边走向海姆。
“不!你不可能是她!她已经陨落了!”海姆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可他依然拔出了他的神器——宽刃长剑【永恒警戒】。
可是让他绝望的是,连他那把拥有自己意志神念的神器长剑都认出了穆尔叮的气息。发出了愉悦的共鸣。
“亲爱的,别装作倔强了。坚定的外形只是你的伪装,盔甲下的你是个疲惫的身影,一个没有头发的长脸战士,你的肩膀下垂松弛,因为你总是承托着超乎整个世界的哀伤。我有说错么?”
“不!你怎么可能知道的!?”海姆惊慌失措地后退了一步。
“只有我才知道。你硬铠下面第二层的锁子甲上布满了千年的战痕和磨损。”穆尔叮又踏前一步。
“不!不!你别说了。”
“只有我才知道,真正的你并不如你化身那样抬头挺胸,而是一个肩膀松懈、有着驼背的骑士,你看看你自己吧。真正的你看来就同许多在戒惕之塔中的囚犯一样无助。”最后一步,穆尔叮跨越栏杆。来到海姆面前。
“你到底是谁!?”海姆的声音濒临崩溃。
此刻的他,已经完全不像是那个永远不放弃自己职责的警醒者,而像是一个孤独寂寞的老人。
海姆虽然是神,可惜神也会有爱,哪怕他再怎么割裂自己的感情,在内心深处依然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我?我是你唯一的爱人穆尔叮最后的残念。寄托在这个空白的灵魂上。选择吧,亲爱的。恪守你的诺言,将我永远毁灭,又或者,接受我……”那个穆尔叮缓缓开始褪下自己的衣衫……
海姆理智上不敢相信眼前之人就是自己的爱人。
可是在感情上,如同所有信奉自己的凡人般,海姆坚信尽忠职守者必得报赏。若是这在他的身上并未实现,海姆如何能要求他的信徒们遵循呢?
海姆自懂事以来第一次陷入了混乱。
而那具丰润的女体已经靠了上来,掀开了他的面甲,用热吻将他融化。
几分钟后,雷文进入了虚空牢笼。
他遭到了突袭,那是一个火热的吻……(未完待续。)
ps:444章啊……略蛋疼的章节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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