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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民未将此事放在心上,经刚才提醒,才想起,并非有意隐瞒,还望大人恕罪。”
“那你是何时离开的?”
“应是过了酉时二刻不到一字(一字即5分钟)的时间;由于家父身体孱弱,所以步伐慢了些,大概酉时六刻到的家;那日还碰到了卖烧饼的小牛,从他那买了两个烧饼,大人若是不信,可派人前去查探。”
“那你有没有看见陈皮祥或者其他人的身影?”
“陈皮祥小民没看到;至于其他人,当时天色已晚,小民怕来不及进城,便急匆匆的和家父离开了,没太注意四周。”
“王公子,在你离开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死者就死了,证据对你很不利啊。”
“目前来看,小民的嫌疑的确最大,但小民与他并不认识,也没有要杀他的理由;许是有人在小民离开后,趁机杀了他。”
“许是因为他的一句话呢。”
“小民不知大人所言何意。”
“正如陈皮祥所言,死者李文奎在遇到他后,说的第一句是:“是你,就是你,我要去县衙告你”,先遇到他的你,想必也听到了这句话;你事先不知死者李文奎是因被打之事耿耿于怀,便误以为他要揭发你,所以你就起了杀机。”
“那若是依大人所言,死者应手握小民的把柄,但小民跟死者并无任何往来,甚至在今日之前都不知他姓甚名谁,又何来把柄一说?”
“你之前去万仙镇所为何事?”
“家父常年疾病缠身,听一路过之人说,万仙镇曾有神医出现,小民便去碰碰运气。”
“所以你在那里遇到了树根。”
王文才愣了一下,接着说,
“是,当年他和夫人前来报案,审案时,是小民做的笔录;许是因为这个,在万仙镇时,他认出了小民,两人便闲聊了几句。”
“当年此案后,你不仅从县衙请辞,还准备搬家;据本官所知,你常带着你父亲去京城看病,这里离京城最近,为什么要突然离开?”
“大人,这是小民的私事,与案件无关吧。”
“行,你可以不回答;本官接着问,你东西都已收拾好,却又留了下来;而在这期间,树根去找过你,他因何去找你,又对你说了什么让你突然改变主意?”
“树根他是因案子的事情来找小民,而小民之所以改变主意,是因家母始终万般不舍,不愿离去;小民不想忤逆母意,便留了下来。”
“案件都是由县令判决,就算你当时没离开府衙,你作为一个师爷,他来找你做什么?”
“小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他许是拎不清,又或者是想找个人撒撒气,所以小民就成了这个冤大头。”
“你跟树根之间,若真有你说的那么简单,你又何须掩盖?”
“大人,说话要有证据,不能依据您的凭空猜测,就给小民定了罪。”
“来人,将证物呈上来!”
“是,大人。”
王文才看过证物,发问道:
“大人,您给小民看一根银针是何意?”
“这就是杀死李云奎之物,王公子不觉得眼熟吗?”
“小民的确是眼熟,之前大夫给家父针灸时小民见过此物。”
“这根银针可跟大夫平时用的不同。”
“小民眼拙,未看出端倪,还请大人明示。”
“这根银针是王公子你亲手打造的,上面还有你的印记。”
“大人说笑了,小民怎么会这些东西?”
“王公子,你是个手艺人,这点事对你来说,不难;你做这些是为了给你父亲针灸吧;持针之人定对人体穴位极其了解,因为稍有不慎,就会伤及性命;李文奎是被银针刺穴而死,将你家中其他银针或者任何一件手工品拿来比对,事情就明了了;至于你会不会针灸,没人比你父亲更清楚,找来一问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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