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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佐面无表情,心中却是暗喜:难道徐氏布行的威望如此之重?我说利息多少,整个市面上的利息就有多少?
“就是这事?”徐元佐确认道。
“正是此事。你我两家本有往来,若是为了此事伤了和气,我如何能够安寝?”安掌柜道。
徐元佐笑道:“若是这事倒也无妨。我今年正想拢拢银子,不怎么想放出去。”
安掌柜顺水推舟问道:“哦?徐相公可是另有生意要做?”
徐元佐知道自己有“散财童子”的美名,许多人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看他的投资项目。然而真正敢跟着做的人却是极为罕见。这就像是一帮人在看热闹,嘴上起劲,却毫无动作。
除了仁寿堂的胡琛。
这位举人老爷学了有家客栈的套路,却发现非但没有赚到银子,反倒还亏了本钱。徐元佐一眼可知他是将银钱用在了硬件设施上,却不舍得给掌柜伙计等下面人加工钱,而服务产业关键在于服务人员而非硬件,这般本末倒置如何可能不赔钱?
因为根本思路和认识不同。所以徐元佐也不指望别人能够跟他学,孤独地做起了商界传奇。
“现在这市面上,能做的买卖不过这些。”徐元佐道。
安掌柜呵呵笑了笑。不再说话了。两人一直到了望月楼的雅间,让随从自己去吃饭。方才关起门说正事。
安掌柜生怕隔墙有耳,压低声音道:“正有一事要求徐相公出手。”
“何事?”
“想请徐相公出面,买一批倭铜。”安掌柜道:“自然另有重谢。”
隆庆开海放开了东西洋贸易,但是东洋指的是台湾、琉球。日本作为倭乱渊薮,被惩罚性经济封锁。海外商贾,不许与日本往来,否则仍旧要入重罪。
徐元佐带着审视的眼光望向安掌柜:“为何要多一手呢?”虽然国家法令不许与倭国进行贸易,但是可以做转手买卖。比如从西洋人手里买的倭货就是合法的。这也是市面上开俵物店没人查禁的原因。安记完全可以自己买了,就说是西洋人手里买进来的,谁能去查?
徐元佐可不相信安记没有收买县衙的那些差人。
安掌柜无奈道:“我家脸面不够,船货进不来,只有请徐相公出面。”
徐元佐不信:“安掌柜是老做这买卖的,以前怎生走的?”
“以前没走过这么大的货。”安掌柜道:“恐怕动静太大,又入不得港。”
“多少?”
“二十四……万斤。”
徐元佐愣了愣,脑中不自觉地换算成自己更加熟悉的公制单位。
这就是一百二十吨了。
“你们哪里买得这般多的倭铜?”徐元佐脱口问道。
安掌柜面露尴尬,只是看着徐元佐。
徐元佐道:“我不是有心要打探你们的货源。我就是担心你们惹出麻烦来。”
“放心,绝对可靠。”安掌柜打包票道:“只要徐相公借到巡抚令旗。更是万无一失。”
徐元佐站起身,走到窗前,俯瞰外面街道上的行人。安掌柜知道他正在评估风险。也不催促,端起桌上的茶盏,送到嘴边却发现是空的。正要叫小二添茶,外面的饭菜倒是送来了。小二手脚麻利地上菜、报名、请好、讨赏又是一阵忙活方才出去。
等雅间里重归静谧,徐元佐也已经做定了思量:“这么多倭铜,肯定来路不正。没有去月港走一回,定然赃物无疑。”
月港是明廷唯一合法的对外贸易港口,所有海外商货必然要从月港过,方才算是正路货。然而商人逐利。只要自己有走私渠道,谁肯走海关。更何况真要是从月港上岸。这一路运到江南的路费得多少?谁没事给自己增加这么大的成本。
徐元佐相信这么大一批倭铜肯定是从日本直接运出来的,那么就更不可能运到福建去转一圈。
安掌柜知道这事成了。不过听徐元佐的意思肯定是要加价的。
“你开价。”安掌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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