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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蛮将已被唐寅逼上绝路,拼修为比不过唐寅,论身手更不如唐寅,他只能拼死一搏,施展灵乱?风,看能不能致对方于死地。
他这招确实奏效了,唐寅吃了大意的亏,以为对方被自己的一刀杆砸晕了,根本没想到蛮将是故意引自己接近,好施放杀招。
以他灵元境的灵铠也抵御不住灵乱?风的冲击,无数道的灵波击打在唐寅的灵铠上,咔咔之声不绝于耳,只是一瞬间,唐寅身上的灵铠就被划开数十道口子,灵波连续不断的撞击让他身形倒飞出去,足足摔出五米多远。
施展完灵乱?风,蛮将象是泄了气的皮球,身子摇晃几下,无力地跌坐在地,身上灵铠顿散,手中灵刀也随之恢复成原形。
再看唐寅,其状可比蛮将惨的多,浑身上下都是刀口子,数不清楚有多少条,鲜血顺着灵铠的裂缝汩汩流淌而出,整个人已如同血人一般。
被灵乱?风从正面结结实实的打中,这个人也算是废了。蛮将虽然耗光了灵气,但却是满脸的兴奋之色,坐在地上,仰面大笑,对周围的蛮兵喝道:“砍下他的脑袋,我要带回贝萨城陷给陛下!”
周围的蛮兵们也都是又惊又喜,一想到自己能切下那个传说中手持带火镰刀死神的脑袋,体内的气血都沸腾起来。他们对唐寅仍心有余悸,没敢直接冲上去,而是小心翼翼的一步步慢慢接近。
他们还没围拢上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唐寅突然象弹簧似的从地上蹦起。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直把围上来的蛮兵吓的纷纷惊叫出声,哗啦一声,一各个下意识的连连后退,眼中充满恐惧,象看怪物似的看着唐寅。
唐寅此时也确实象怪物,身上的灵铠千疮百孔,浑身上下都是血,冷眼看去,好象一个鲜红的血人,他脸上的灵铠碎了一半,露出半张被血染红的面庞,再配上那对闪烁着邪光的眼睛,其状如同厉鬼、恶魔。
一个人伤到这种程度竟然还能站起,这在蛮兵们想来简直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唐寅看都没看身上的伤口,他甩了甩紧紧握在掌心的镰刀,脸上没有丝毫的痛苦之色,反而嘴角高高挑起,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邪笑。
他双目透过人群,直视圈外的蛮将,舌头伸出,添了添嘴角的血迹,慢悠悠地说道:“灵乱?风,也不过如此。既然杀不了我,你就该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说话之间,他缓步向蛮将走去。
蛮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么重的伤,对方非但没死,竟还能说话,还能战斗,难道真是魔鬼不成?
唐寅身负重伤,而周围又都是数不清的蛮兵,但蛮将却从内心深处冒出丝丝的寒意,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哆嗦着。
见唐寅进一步,挡在自己面前的蛮兵们就退一步,蛮将象疯了似的尖叫道:“拦住他,快拦住他!”
在蛮将的连翻催促下,两名蛮兵壮着胆子冲上唐寅,两把长剑刺向他的胸口。
唐寅连躲都未躲,硬挺着让剑刺在自己的身上。
灵铠坚韧,又岂能是普通刀剑能破的。
随着叮叮两声,两把长剑刺到唐寅胸前灵铠,再不能推进半分,还没等两名蛮兵收剑回撤,唐寅的镰刀已横着挥了出去,扑,一刀下去,双头弹起,周围的蛮兵还没看清楚,两具无头的尸体连同飞在空中的断头都化为了灵雾,最后,只剩下两只空空的头盔从空中摔落在地,轱辘出好远。
没有尸体,没有血迹,两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此情此景,谁能不怕?
众蛮兵们失去了再上前拦阻的勇气,象海水退潮一般纷纷向两旁闪躲。
他们躲开了,可给唐寅让出一条畅通无阻的阳关大道。
唐寅大步流星走到蛮将的近前。
后者吓的面如土色,尖叫连连,还在不停的命令周围蛮兵上来围杀唐寅,可是蛮兵们根本没人听他的指挥,只是象躲避瘟疫似的一个劲的后退。
唐寅嘴角挑起更高,弯下腰,伸出手来,一把将蛮将的脖子扣住,随后用力上提,将其硬生生举了起来。
此时蛮将无法凝聚灵气,连细微的抵抗都做不出来,脖子被唐寅卡住,呼吸困难,离地的双脚乱蹬,原本苍白的脸色此时已憋成涨红。
唐寅一手举着蛮将,一手拖刀,环视周围的众多蛮兵,双目精光闪烁,震声喝道:“我不需要知道你们是谁,但是你们必须得记住我,我的名字叫——唐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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