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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冬阳的期望终是没能实现。
到了第二天夜里,帝王依旧没有出现,甚至没派人来说一声。
冬阳打听到的消息是,帝王仍是去了华章宫。
奇怪的是,凤浅睡了一觉起来就回归正常了,该吃就吃,该乐就乐,再没有任何让冬阳觉得奇怪的地方。却也正是因为这样,冬阳心里头更不是滋味儿了。
都说帝王心难测,现在看来,果然是半点没错。
前些日子还对主子宠爱有加,这才多长时间啊,竟然半点预兆都没有就冷落了主子。
若非主子心宽,换了任何一个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冬阳站在殿门口看着烛火下那道身影,似乎正专心致志地画着什么东西,嘴角笑意清浅。
******
凤鸣宫。
太后高坐主位,神色淡淡地听小太监禀报完帝王今日的行踪,脸上的表情未有丝毫变化。
直到小太监退出去,她才轻笑一声,看向怜汐:“你觉得皇上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奴婢不知。”怜汐摇摇头,眼中尽是纯然,继而才惊讶道:“难道不是因为重新接纳了绮妃,皇上才会如此的吗?”
“哀家倒希望是这样啊。”太后意味不明地摇了摇头,垂眸把玩着自己尾指上的护甲。
“只可惜,哀家不觉得绮妃有这么大本事。前脚才被皇上从凤央宫赶走,后脚就能把皇上请到她那华章宫去。”
既然皇上能在人前这么不给绮妃面子,那心里无疑是没有这个人的。就好比对着凤浅时候,皇上什么时候舍得让那人有过半点不舒心,哪件事不是顺着哄着的?
这么明显的对比,要是她连这个都看不出,就白白在这深宫待了这么多年。
可若是对绮妃没有半点好感,那皇上去华章宫的原因就真的值得好好探究一番了。
太后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神色愈发复杂。
怜汐敛了敛眸,询问道:“那依太后的意思,皇上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哀家觉着……”太后突然轻笑一声,几分无奈,几分深邃,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忧虑。
话只说了一半,就没有再继续下去,怜汐也不好再问。
但怜汐心里哪儿能不明白?只是因为擅自揣度帝王心乃是大罪,她才装糊涂罢了。
要说皇上这么做的原因,单是她能猜到的就有两个。
其一,绮妃频频去找浅妃,皇上肯定觉得事出有因,而这个原因又只能从绮妃身上下手。
其二,太后看浅妃不顺眼,昨日找绮妃的事儿皇上肯定知道了,所以自然而然地,皇上要转移太后的注意力,同样的,也是转移后宫其他女人对浅妃的注意。
无论是哪一条,都跟凤浅脱不了干系。再说明白点,那都是为了保护凤浅。
或许还有其他原因,只是那都已经不在她的猜测范围之内。
都说自古帝王皆薄幸,在浅妃出现之前,她信。他们的皇上不也是个冷情之人么?
可是现在……
怜汐垂下眼帘,掩去眸底深处一闪而逝的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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