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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忻指着寒冰床上的人问:“他是谁?”
闻人初妆别过头,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酸涩,还有无力,“我……喜欢的人。”
她笑笑,“但他可能不喜欢我。”
闻人忻难以置信,想到了自己父亲曾经疯狂的作为,把碧沙渊内一个妖族女子封印了记忆,而后连哄带骗回来当妻子的黑历史,他不敢相信地问:
“你把他弄成这样的?”
闻人初妆愣了一下,而后沉着脸骂开了,“你才把他弄成这样!我不是你爹!”
“没那么疯!”
闻人忻低着头,“很难讲……我们家的人都不正常。”
闻人初妆深吸口气,忍住没有一口气打死大侄子的冲动,她扶着寒冰床坐了下来。
“他叫沐南意,二十三年前,他来中州做生意,我遇上了他,”闻人忻别过脸,“一见钟情。”
闻人忻看了一眼沐南意的脸,对此倒是没怀疑,只是,闻人忻轻声问:“二十三年前,你才多大……”
“……十五。”一顿,闻人初妆吼道:“这是重点吗?”
闻人忻有些尴尬地摇头,“好像不是。”
悲伤的气氛被闻人忻两次打断,冲淡了不少,闻人初妆语气带着一丝好气又无奈。
她淡声道:“二十三年前,我那会修炼已经到了玄王境的瓶颈,怎么都突破不了,所以我的父亲,也就是你的祖父,让我干脆出门,跟着族里的长老学习一下生意经。”
“你知道,我们闻人家,除了修炼永道诀,生意经也是不能落下的,这是我们的立身根本,所以我去了。”
“然后跟他碰见。”
闻人初妆望着寒冰床的男人,声音难得地带了温柔,“我刚认识他时,他说自己是做矿石生意的,在晋国到中州之间来回倒腾矿石买卖,以此赚取两地的差价,为此,一个人拉起了一支商队在干,而那会他才十九岁,很聪明,是天生的经商料子。”
闻人初妆笑了起来,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我那会与他刚接触,作为生意场上的人来说,这个人,其实很难接近。”
“因为他无趣得让人不知道该如何
招待,喝花酒,上花楼,送礼物,他都不要。除了正常生意往来,他从不在私下占我便宜,但在与闻人家的生意来往时,他又特别会杀价,长老对他气得牙痒痒,又头疼又恼怒,但又拿他没办法。”
“我也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拒绝收礼却在明面上为了一两块灵石跟闻人家过不去。”
“然后你猜他说什么。”闻人初妆笑着看向了闻人忻,“他说,他是给他妹妹挣嫁妆的,所以每一笔钱都要来得干干净净,礼,他不收,但赚钱,可以。”
闻人忻愣住。
突然能明白,沐南意顶着这样的容貌说出这一句话时,对自家姑姑的杀伤力有多大。
“我……”闻人初妆轻声道,“有时候很羡慕他的妹妹,你不知道,他有多优秀。”
“我时常在想,能养出他这样孩子的家庭,必然是家风极其好的,他告诉我,他家兄弟好几个,但妹妹只有一个,家里最宠爱女儿,有一次喝醉,他酒后吐真言,告诉我,说第一次见到我出来做生意,还以为我是被长老绑架了,差点就想要对长老动手。”
闻人初妆笑着擦去眼角的泪,“你说这样的人,我能不喜欢吗?”
闻人忻悲伤道:“姑姑……”
“我知道你想问他为什么会弄成这样,”闻人初妆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
闻人初妆说,“那几年他一直在中州行走,手下生意经营有道,一直都做得很好,可有一次突然跟我说,家中出了事,要先回去一趟,就那一次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闻人忻预感不好。
果然,闻人初妆轻声说,“五年,他一失踪就是五年,那五年来,我一直都没放弃寻找他的线索,可那会他用的是假名,就是身份文牒都是假的,我根本找不到,直到——”
“我在一批运往中州的货物里,找到了他。”
闻人初妆眼中有泪,“他的灵根被人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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