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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布揭开,又是一件青花瓷。
瓶身笔直瘦长,发色偏淡,胎质显得陈旧粗糙,瓶身上的图案是兰草仕女图。
大家心里都猜测这大约又是某个古董的复制品,所以才会随意的用棉布包裹放在房间里。
可丁兆林却认真的介绍道:“清末的民窑瓷青花筒瓶。清代青花瓷存世量大,这件又是民窑,不带款,所以不值多少钱,但是娜娜很喜欢,一直放在工作室里研究怎么修复。”
丁兆林将瓷瓶轻轻转了半圈,让众人看清瓶身上的仕女,墨色勾勒出的仕女的面部,因为釉面破损导致半张脸模糊不清,仕女的神情也因此变得似笑似哭,耐人寻味起来。
丁兆林道:“虽说是件不值钱的民窑,但这件藏品也有些说法,它的原主人已经无从知晓,能查到的最早一任主人是位军阀的姨太太,军阀失势后,姨太太想卷了钱财逃命,被军阀发现活活打死,后来这件青花筒瓶被卖去当铺,又辗转到一位李姓老板手中,之后李姓老板的家眷接连病倒,年幼的女儿夭折,他疑心这个筒瓶不吉利,派人去调查,得知筒瓶先前的主人被虐打致死,便有所忌惮,将筒瓶深埋在祖宅后院,就这么过了许多年,家道中落,产业凋零,李家的孙辈们才想起这桩陈年旧事,将筒瓶挖出来变卖,然后就如你们所看到的……现在这個筒瓶到了我的博物馆里。”
说到这里,他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娜娜从小偏爱青花,她在库房里发现这个筒瓶后,想要试着修复,我虽然知道这瓶子有点邪门,但收在库房里这些年了也没出什么事,就没放在心上,随她折腾去了,没想到她也……唉……”
“这么说起来,还真是邪门啊……”梅超忍不住上前多看了几眼,原本平平无奇的瓶子,经过丁兆林这么一番讲述之后,犹如蒙上一层神秘面纱,透出几分诡异。
曹修文拿着随身携带的记事本做记录,询问丁兆林:“这就是您说的最初版本?”
丁兆林转身看他,点了点头,“是的,那段时间博物馆里经常有人在半夜里听见哭声,后来娜娜出事了,大家都觉得是这个筒瓶太邪门,还有人说是当初那个被打死的姨太太的鬼魂在筒瓶里哭,所以瓶子到了哪里,哪里就会出出人命。”
潘方问:“那后来呢?为什么后来版本会变?”
丁兆林无奈的笑了笑,“后来有人怀疑这个传闻是我放出来的,说我做了亏心事,放出传闻是为了给自己遮丑,再后来谣言也就跟着来了,越传越疯,真是让我百口莫辩啊……至于哭女的传闻是怎么来的,应该是从今年开始的吧,今年办过几次夜展,有些人似乎听见了女人的哭声。”
梅超听了,恍然道:“这就是因为信息覆盖吧?如果把筒瓶的故事、丁老先生的丑闻、哭女的传说这三段分别看作ABC,A被B覆盖,C又覆盖了B,所以到目前为止,丁老先生的丑闻正在逐渐淡化,网络上谈论更多的是C,如果经过我们的调查,产生更多的DEFG等等信息,就能完全消除掉B的影响。”
丁兆林笑笑,“你这么理解倒也没错,能够查出真相自然是最好的,但如果查不出来,多一些ABCDE一样能解我的燃眉之急啊。”
曹修文合上记事本,似乎已经有了几分把握,对丁兆林说:“明白了,接下来一周我会采访一些游客和博物馆里的工作人员,然后结合各方信息整合成一篇报道让您过目。”
潘方摸摸后脑勺,“那我就查查博物馆以外的地方吧,反正我是不信那什么姨太太冤魂作祟,哭女的都市传说也一样鬼扯,自杀总该有个原因,我继续排查丁娜的社交关系网吧。”
梅超闻言笑道:“哎,两位都是专业人士,我这个凑热闹的就随便查查吧,其实我对那些传说故事反而更感兴趣,如果整理出来说不定也是个爆点。”
三人都各自有了安排,只剩下瞿明琮没发话。
大家不约而同的看过来。
梅超问瞿明琮:“明哥准备怎么查?”
问完又恭维了几句:“明哥破了那么多案子,也带带我,让我跟着学习学习。”
瞿明琮看了眼身边的何其乐,淡淡回道:“还没想好,我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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