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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许纯良只知道她是恩恒制药的掌舵人,并不知道她私下和疲门有所牵扯,此事有些奇怪,她应该并不是疲门中人,不然夏侯木兰肯定会知道。
无论她是何种身份,只要她胆敢对夏侯木兰不利,许纯良就不会将他放过,眼前这个圆融三番两次和他们作对,在京城疲门内部会议的时候,许纯良冒充夏侯尊的身份废去了他的武功并嫁祸给了孟怀义,想不到圆融武功被废之后仍然没有放弃复仇的打算。
叶清雅祈福出来之后,发现许纯良并没有在原来的地方等着自己,就在她四处张望之时,许纯良快步来到她的面前,笑道:“清雅姐,这里呢。”
叶清雅道:“我还以为你不等我就走了。”
许纯良道:“怎么可能,任何时候我都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叶清雅因他的话心中暖融融的,轻声道:“去吃粥吧。”
许纯良点了点头,让她先去排队,借口要去个洗手间,回头去施粥处找她。
两人分手之后,许纯良重新回到圆融刚刚进去的房间,圆融自从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许纯良轻轻叩响房门,里面传来圆融的声音:“谁啊?”
许纯良没有回答,直接推门走了进去,进门之前已经利用千肌变改变了容貌,别说是圆融,就算叶清雅也不会认出现在的他。
圆融猛然回过头来,看到一个陌生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双目露出惶恐的光芒,他想要呼救,却感觉一股空前强大的压力宛如一座无形大山一样压在了他的胸前,这沉重的压力让他说不出话来,圆融想起身逃走,却如同被施展了定身术,身体根本无法挪动半分。
许纯良冷笑道:“好你个花心大和尚居然不守戒律清规,在佛门清净之地私会老情人。”
圆融张口结舌,心中暗暗叫苦,偏偏百口莫辩,他不是担心被对方栽赃他不守清规,而是担心他刚刚和梁文静见面的事情败露,筹谋许久的计划就此流产。
许纯良道:“严洪的事情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你若恨就应当恨你自己,是你将他送到夏侯尊的手中。”
圆融望着许纯良,不知这个陌生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他怎么会对这些事情如此清楚?
圆融盯住许纯良的双目试图想起自己在何时见过他,可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睛如同被他的目光黏住,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他沉溺到一双漩涡之中,圆融此时方才意识到对方可能擅长读心迷魂之术。
想要摆脱已经晚了,圆融很快就放弃了挣扎,意识宛如落入了一条缓慢流淌的长河,水流虽然缓慢,可他却沉溺其中,只想着随波逐流。
一个飘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圆融,你和梁文静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我早就认识她……她……她……她是曹新卫的表妹……”
“曹新卫?”
“对,曹新卫就是夏侯尊,夏侯尊就是曹新卫……”圆融机械重复着。
许纯良心中暗暗吃惊,当初怀疑圆融可能知道内情,但是他们始终无法确定,之所以让夏侯木兰想方设法登上疲门门主之位,就是为了掩盖假冒夏侯尊已死的事实,圆融的话表明他一直都清楚门主是假的。
许纯良吃惊之余也感到庆幸,毕竟圆融没有揭穿真相,以圆融报仇的心态来看此事有些不同寻常,明明手中握有一张王牌却隐忍不用,最大的可能就是如果他揭穿了这个秘密,那么他也会卷入其中,联想起曹新卫和武援义圆融之间的关系,许纯良忽然明白了,这三人应该都和夏侯尊的死有关。
许纯良道:“夏侯尊是不是被你们几个害死的?”
圆融的意识已经完全被许纯良控制,埋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不受控制地说了出来。
“是曹新卫的主意,他想了个办法,可以桃代李僵将疲门据为己有。”
许纯良道:“他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圆融道:“我们商量好了,铲除夏侯尊之后,曹新卫取代他的身份,继承他的身份,他给了我一本《疲门重典》,里面记录了疲门各种不传之秘,就包括疲门六技,武援义得了一大笔钱,梁百川拿走的是夏侯尊的药厂。”
许纯良打断他的话:“梁百川是谁?”
“梁百川是曹新卫的舅舅,也就是梁文静的父亲,恩恒制药的创始人也是他,当初他用来发家的海州恩达中药厂原本在夏侯尊的名下,事成之后被曹新卫贱卖给了梁百川,梁百川父女将药厂不断扩大经营,这才有了今天的恩恒制药。”
许纯良这才知道梁文静发家也不是凭着自己的本事,搞了半天也是啃爹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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