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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星流道:“你是沈表妹?”言下之意是凭什么替她来作答。
晏归澜从容道:“我和表妹自比旁人要亲密些,我替她答了又有何不可?”
他慢慢看了眼过来:“倒是老二你,卢娘子才是你正经表妹,说不准以后还会跟你有婚约,你居然想着帮别人赢?”
晏星流不知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眼皮耷拉下来:“空口无凭,长兄慎言。”
这下就算以沈嘉鱼的大条神经,都看出两人似乎快要打起来了,她头痛道:“两位郎君这又是何必,你们非要吵嘴的话,能不能让我先过去?我再不走就要输了。”
她和沈秋容那样的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也就罢了,没想到这亲生的较劲起来也这般厉害!
明明是为她才这般针锋相对,偏偏她毫无反应,两人的表情登时一言难尽起来,齐齐看了她一眼,晏归澜这才拨马让开了路:“去吧,小心别摔了。”
他既然都作出一幅大度之态,晏星流自然也不能毫无反应,跟着让开了一条路。
沈嘉鱼也管不了两人到底是对打还是对骂,只记挂着自己的进度已经落后了一大截,拍马往前跑了许久,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地图没拿!此时身后又有哒哒马蹄声追了上来,她转过头去看,晏归澜不知何时又追了上来,这回只有他一人,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把晏星流甩开了。
沈嘉鱼疑惑道:“世子?”她连忙问道:“我的地图呢!”
晏归澜似笑非笑地跟着重复:“世子?”
沈嘉鱼犹豫着改了称呼:“表兄?”
晏归澜弹了弹手指,干脆直说:“我不喜欢你这么叫我,跟老二重复了,换一个。”他挑眉笑道:“还是你更喜欢叫我亲亲美人?”
沈嘉鱼知道叫什么才能让他放过自己,忍着发麻的头皮,低声道:“世子哥哥。”
晏归澜这下终于满意了,瞟了她骑的马一眼:“你的马太慢了,这样走下去,什么时候能赶去敲锣?仔细给人占了先机。”
沈嘉鱼都没来得及问怎么办,就见他突然倾身,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在自己身前:“这样就成了。”
她被他的气息包裹,脸上又慢慢热了起来:“世子,敲锣比赛不许人结伴而行,而且你这样要是被人看见了可怎么办?”
晏归澜一抖马缰,马儿便飞快向前跑着,沈嘉鱼的那匹马竟也直接跟了过来,他这才答道:“放心,我带你走的是另一条道,不会有人来的。”郦院明面上是齐王所建,实际上是他为了探听消息方便,和齐王联手所造的,自然对这里十分熟悉。
沈嘉鱼可半点不觉得放心,眼看着他走的地方越来越荒僻,她挣扎的越发厉害:“作弊可不是正经人干的事,世子你还是先放开我,敲锣比赛我得自己来!”她现在倒是宁可输掉比赛了。
他唔了声:“那你倒是告诉我,正经人该做何事?”他大腿轻轻蹭了下她的,低低调笑道:“这样?”
沈嘉鱼低呼了声,被他蹭过的地方一片酥麻,她半晌才挤出两个字:“世子。。。”
晏归澜又亲了亲她敏感的耳尖:“还是这样?”
她知道自己斗是斗不过他的,气的只有呼哧呼哧喘气的份了。
晏归澜发现她生气的时候,两瓣唇会不自觉地微微崛起,再加上她今儿为了压过卢湄一头,涂了平日少见的艳色口脂,衬的脸颊格外莹白明媚,比往日的英气多了几分夺目,他低下眼欣赏了会儿,又碰了碰她的唇瓣:“这里可消肿了?”
沈嘉鱼察觉到他没安好心,毫不犹豫地摇头:“没有,还肿着呢!”
他假装没瞧出她在说谎,慢慢拖长了音调:“这都几天了,居然还肿着,既然如此。。。”他猝不及防地托起她的下巴:“我帮表妹检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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