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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冷声道:“徐简对你不忠心?那他对谁忠心?”
李邵想说什么,又被圣上赶了先:“战场上舍命救你、不算忠心?围场上不顾旧伤救你,也不算忠心?邵儿,你该庆幸你没有在金銮殿里说这种话,否则有多少人要寒心?!”
李邵脸上刷白,但他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他若退了这一步,以后再想与父皇谈论徐简的狡诈用心就很难了。
他得替自己争取!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李邵急忙道,“儿臣想说的是,徐简并非不希望儿臣当稳稳当当做太子,他忠心的肯定是父皇您与儿臣,只是、只是徐简很多事情做得很奇怪,儿臣认为,他的野心不小,他想拿捏儿臣,他想摄政。”
见父皇眉宇紧皱,却没有阻拦他解释的,李邵重新梳理了一下思绪。
“他一直在找儿臣的麻烦,”李邵道,“就说那批古月贡酒,当初的确是儿臣考虑不周,私下换了酒,徐简却让宁安到慈宁宫、问皇太后讨酒。
讨酒是假,寻事是真!
还有虎骨,御药房里那么多虎骨,宁安都看不上,非要问儿臣要。
围城那天,宁安又故意在城门口下马车……
徐简不是有二心,他就是想拿捏儿臣,让儿臣出丑,又给儿臣‘施恩’。
儿臣知道自己有很多做得不对的地方,父皇您怎么教训儿臣都是应该的,不止您,三孤是儿臣的老师,儿臣要听他们的指点。
可这都不是徐简该做的,徐简不止自己做,他还教唆宁安,利用了皇太后。”
李邵一开口,就如倒豆子一般。
圣上没有打断他,直到李邵停下来,他才问:“说完了吗?”
李邵道:“父皇,徐简真不是您想的那样……”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圣上的声音一下子严肃了起来,透着些许火气,“原来你都是这么揣度徐简的,难怪!徐简说你心思细,朕看你是心眼小!”
李邵惨白的脸色瞬间染了红,尴尬又难堪。
饶是他想过父皇许是不会信他,可被父皇说这样的重话,李邵心里很难接受。
“父皇,”李邵站起身来,“徐简与单慎关系好,耿保元的事分明也是他在背后捣鬼。
那个什么外室的留书,早不拿出来、晚不拿出来,偏偏这时候出现了。
徐简就是想让儿臣下不来台,还有那些传言也是,一个个为徐简鸣不平……”
“住口!”圣上一字一字道。
就两个字,却如两把刀,扎得李邵神色恍惚。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他不是没被父皇骂过,裕门关回来时、他被骂得狗血淋头,但那时候,骂来骂去都是围绕着他。
这一次,是为了一个外人。
父皇更信徐简不信他,父皇为了徐简骂他。
李邵被这些情绪裹挟着,以至于只看到圣上的嘴皮子在动,却没能听清楚到底又骂了些什么。
圣上骂得很凶。
声音不大,可能中殿那儿都听不见,却很沉,声音沉,语气沉,用词更沉。
失望、难过、气愤包裹着他,他甚至走到了李邵面前,真正的劈头盖脑一通骂。
“听进去了没有?!”训斥到最后,圣上深吸了一口气,一瞬不瞬盯着李邵,“朕说的,你都听进去没有?”
李邵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缩了缩脖子。
圣上抬手,重重按在李邵的肩膀上:“人人都有情绪,你有,朕也有,但一国之君不能借着情绪去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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