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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皇越说越是愤怒。
“甚至,甚至,对本座都开始用这种口气说话了,月宫雪,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君应怜么?”
月宫雪急忙摇头:“不是,不是君宫主所说……都是弟子自己的意思,若是有半句谎言,教弟子不得好死!”
月皇余怒未消,狠狠道:“君应怜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她将一腔深情,都倾注在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身上,自己造就自己一生的悲剧;一直到那个男人死去,她都没有得到什么,反而要为他报仇……自己愚蠢的可笑,反而来管别人的闲事!”
“本座不过是不想跟一个将死之人起不必要的冲突,你以为本座当真就在乎一个君应怜么?现在君应怜已经离开了本宫地界,本座再无顾忌,便追上去,结果了她又如何,你道本宫能是不能?敢是不敢?!”月皇声色俱厉。
“师父恕罪,弟子绝无此意,但凡有一点这样的心思,管教弟子神魂俱灭,万劫不复。”月宫雪低声道:“弟子现在……却是心神俱乱,弟子……也是为人母,十七年来却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孩子一面,更不曾相处一时半刻……想起孩子,心神大乱,语无伦次,此事,确实与君宫主无关。”
听到月宫雪突然说起孩子,月皇不知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愣住了,眼中神色,变幻莫测;复杂至极,旋即突地重重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本座言出如风,断无更改之理,从此之后,你就在这飘花小筑闭门思过,然若是没有我的命令,绝不允许出门一步!”
月皇走了。
月宫雪的身子呆立片刻,慢慢瘫软下来。
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师傅在做最后决定的那一瞬间,犹豫了一下。
那一下犹豫,明显是在考虑,到底是将自己打回月罚洞,还是留在这里。
但最终,月皇还是决定维持现状,做出这个决定,与其说是对君应怜的承诺,倒不如说是不忍心。
“谢谢你,师父;但是弟子依然是……心念不改的。”月宫雪埋首坐在院子里,声音极低:“我想念我的家,我的丈夫,我的孩子……”
“弟子就只是一个胸无大志的女人,如此而已……”
“笑笑……南天……”
……
此刻的叶笑,再不复之前的意气风发,横扫碾压,而是真正的遇到了麻烦。
这么多的高手上赶着来与他对战,固然是机遇,却也是挑战,而且还是那种近乎于不让他休息,一个连一个的挑战下来。
一开始的时候,面对许多见猎心喜的高手强者,当真是连连被挫;被修理得狼狈至极、惨不堪言。不管他经验多么丰富,多么聪明,多么……
但,实力的悬殊差距就在这里明摆着。
差得实在太大了!
一群蚂蚁之中的最强壮蚂蚁,固然可以在蚂蚁之中称王称霸!
但你让这只最强壮蚂蚁对上一只公鸡试试?
就算只是最普通,最平常的公鸡,那也是万万不敌的!
存在本质差异的两者,无论蚂蚁多么的强壮,对上一只活生生的公鸡怎么也难逃被吞噬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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