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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城方向,蒙军与征北军再一次进入到了对峙阶段,这一次的烈度似乎比上一次要更强烈,不但云昭亲临霍城,而且蒙族皇帝雅尔丹,以及现在蒙族拿得出手的大将如札木合,韩仲,脱里等人全都去了前线,而在梁州方向,勃律再一次加强了对梁州的进攻,所有的迹象都表明,云昭想要在短时间内结束对蒙族的战役,所以一改往日的沉稳,而开始进行高强度,高烈度的作战了。
机会就在眼前。蒋光宇脸色发亮,看着程群:”大将军,我们马上进军泰州,一举拔了勃律的老窝,灭了这股蒙贼,他不会有援军了!”
程群盯着地图,半晌,缓缓摇头,”不,不打泰州,这一次,我要打梁州了!”
“打姚长坤?”蒋光宇一下子跳了起来。
“不错,打姚长坤!”程群微笑起来,”光宇,我们事行制定的计划,就是在北地要形成三强鼎立,蒙人可以是最弱,但他绝对不能被灭掉,否则我们就将单独承受云昭的攻击了。蒙族已经很虚弱了,这一次与云昭的对决,他们必然赢不了。如果他们失败,蒙族就要亡国了。”
蒋光宇颓然坐下,”大将军说得不错,我一看到有灭了蒙人的机会,就忘了我们的战略了。大越数百年来一直都梦想着灭了蒙人,眼下机会就在眼前,我们就要反过来挽救他们于危亡之间,想想真是荒谬。”
“苍海桑田,世事变幻,也许现在看起来荒谬的事情,在未来某个时间再回过头来,却会发现英明无比。以前我们要灭蒙,是因为大越是一个大一统的国家,没有内忧,只有外患,现在不一样了,外患已经虚弱,内忧却日益强大,这个时候,我们也只能充分利有所有能利用的条件了。”程群叹息道。
“大将军就断定蒙军在霍城必败么?要是他们赢了,又怎么办?”蒋光宇道。
“不可能!”程群断然道:”云昭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怎么会派遣了近十万大军渡江南去?蒙军精锐几乎尽丧,而云昭的主力战营却全都在霍城之外,谁输谁赢,早就一目了然了。所以这个时候,我们必须要扯云昭的后腿。拿掉他的第五营,然后攻击卢州,切断他与江南的联系。”
程群顿了一顿,继续道:”而蒙人,现在已经很虚弱了,如果我们再持续攻击他们的话,他们就再也支持不住了,传给给刘绪勇吧,拿下交州之后,便停下前进的步伐,将成州留给蒙人吧。”
“是,大将军,攻击梁州,谁为先锋?”蒋光宇道。
“当然是刚刚投奔了我们的覃理丰了!”程群大笑道:”投奔了我们,总得有点拿得出手的功绩吧,而且他与征北军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他杀了征北军大将李富贵,征北军几乎将他覃家满门老小斩尽杀绝,用他为先锋,给他补给,给他武器,他一定会欢呼雀跃地去为我们开路的。”
蒋光宇点点头,对于覃理丰这个墙头上的茅草,他没有丝毫的好感,攻击梁州,面对的是云昭麾下的第五营,这不是一支对付的部队,主将王强虽然年轻,但从十几岁就踏上了战场,不到十八岁就独立指挥一个作战营,经营第五营也有了数年时间,岂是好相与的,让覃理丰去消耗一下对手也是好的,至于他是死是活,管他呢?死了眼前干净,要是还能侥幸活下来,也成了一条没脊梁的狗罢了。
覃家堡。
这些年覃家流年不利,先是企图于征北军作对,被打得落花流水,虽然巧计杀了对方大将,但却也因此与对手结下了不解的深仇,覃家堡一战,覃家满门只剩下他与二儿子覃作银存活下来,其余的人全都倒在了征北军的刀下。后来虽然得蒙族相助,将征北军逐出了延州,但覃家也因此元气大伤。
而在重掌延州之后,原本指望着蒙族能出动大兵替他覃家复仇,却不想蒙族丝毫没有这个意思,以他自己的能力,想要扳动征北军简直是痴心妄想,他除了卧薪尝胆,拼命积攒实力以期有一日能报仇之外,竟是什么也做不得。
而这些年下来,征北军竟然越打越强,而当年强大的蒙元竟然眼看着就要灭亡了,这让覃理丰嗟叹不已,愤怒不已,报仇之心,已渐渐淡去,只求能自存了。
然而绝处逢生,程群过河,横扫征北军与蒙元,当程群大兵压下延州的时候,蒙元丝毫没有给予他支援,既然你不仁,那我也就不义了,覃理丰没有丝毫的犹豫,杀了蒙元在延州的派驻官员,投向了程群的怀抱。
这一次他没有失望,在云昭与蒙人再一次将要展开大战的时候,程群决定要对云昭动手了。对于让自己去打前锋,覃理丰没有丝毫的抵触,哪怕他知道这是让他去啃硬骨头,很有可能他将什么也不会剩下,但这有什么关系呢?程群送来的军械,盔甲,物资补给是实打实的,而蒋光宇的豹滔卫也已经就位了。程群是真准备对云昭动手,即怕是自己的兵消耗完了,但只要能击败云昭,报了大仇那就行了,人死得再多,那也是那此贱民,而不是自己。没了兵,自己仍然能在程群的庇护之下安享荣华富贵。
两万士兵,是如今覃理丰所有的家底了,重返延州,经营数年,这一次他在覃家堡连守卫的人都没有留一个,倾巢而出,换上了程群送来的盔甲,虽然有很多是旧的,但是也足够让他的军队旧貌换新颜,有了一些军队的模样了。
今天他誓师出征。高台之上,一字排开了覃家被征北军杀掉的覃家人的灵牌,而在灵牌之前,数名被抓获的征北军哨骑被五花大绑着按倒在地上,他们,是今天的祭品。
午时三刻,覃理丰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挥了挥手,震天的战鼓声顿时敲响,台上,数名征北军哨骑背后长长的牌子被拔掉扔在一边,身后的刽子手的鬼头刀高高举起。
几名哨骑竭力昂起头,看着台下黑压压的覃家军,知道自己最的时刻已经到了,几乎同时扯起了喉咙高喊起来。
“征北军!”
“万胜!”
话音刚落,闪着寒光的鬼头刀落下,数个人头砰然坠地,双目圆瞪,嘴巴兀自一开一合。
覃理丰脸色阴沉,迈步走到台前,将地上的人头提了起来,放在灵牌前的供桌之上,伸手在满地的血泊之中,将手上沾满了鲜血,一一将灵牌涂上鲜血。做完这一切,他霍地转过身来,拔出佩刀,高声怒喝:”出兵!”
战鼓之声再一次响起,数百骑兵率先拨马离开,在他们的身后,一队队的覃家兵开出了覃家堡,向着梁州方几前进。
梁州与延州的交界,上康县,驻扎着第五营约五千人的兵力,为了防备程群的大军,当初在梁州突然遭到勃律的袭击之下,内外极为交困的当口,姚长坤都没有动用他们,而是靠着云昭派来的蒋旭带着孟柱的两千陌刀兵与制置府直属部队死死地扛起了勃律的进攻。第五营两万余人分别驻扎在梁延边界的上康,下康,以及太康三县。王强的第五营中军便设在太康县,而现在,王强却出现在了上康县。
“王将军,已经探明,覃理丰所部共两万人,已经倾巢出动,离上康还有五十余里地。”第五营前哨将领,游骑将军上官彪对王强道。”覃理丰这一次是倾巢出去了。”
“跳梁小丑,也想来撩拔我们,他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王强冷笑,”蒋光宇的豹滔离他们有多远?”
“貌滔卫分作了两部,一部离覃理丰的军队约百里里,另一部却是奔向了下康县。不过距离目前更远,足足有两百余里,十数日之内,下康不会遭到对手的攻击,他们没有那么快!”上官彪笑道:”蒋光宇这是摆明了要先让覃理丰来与我们火并一场,然后来捡便宜了。”
王强嘿了一声,”蒋光宇的豹滔卫久经战阵,可不是覃理丰那个半吊子能比的,下康必须要提高警备,上官彪,一旦打起来,你这里我可没有援兵给你,你得自己撑着。”
上官彪耸耸肩,”要是连覃理丰就都收拾不了,我到时候自己找块豆腐去撞死算了,将军尽管放心。”
王强笑了笑,他自己年轻,军队中的将领也都与他一样,几乎清一色的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将领,拍拍上官彪有肩膀,”打赢了这一仗,我请你喝酒!你准备怎么打?”
“如果是豹滔卫来了,而且他们兵力占优势的话,我自然是依城固守,不过来得是覃理丰嘛,我就会主动出击,御敌于国门之外了。”上官彪笑道:”让覃理丰见识一下我们征北军野战的功夫,也让他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士兵!”
“好,与我不谋而合,野战之中,击溃敌军,不仅最长己方士气,亦是打击敌人的最佳手段。”王强连连点头,”敌人人数虽数倍于我,但论起战斗力,却是渣渣。”
两人意态轻松,根本就没有将覃理丰放在眼中,第五营在梁州憋了这么久,眼看着其它部队都打得热火朝天,连后组建的飞天营,益州营都南渡而去,只有他们还窝在这里天天数星星,心里都有着一股子邪火。
“王将军,王将军!”一名亲兵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王将军,王圭大人已经到了太康,说有紧急军情,要您马上返回太康!”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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