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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曾朝贵没有动,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枪刺出,后果难料,胜负难料。
而且,包道甲与曾朝贵商议过,这远征军与蜀中关系匪浅,如果能不厮杀,最好不要交恶。如果能劝他们返回,不动兵戈,那是最好。
而且远征军来到城门前,也没有立马发动攻击,而是静静地等着,似乎也存了这般心思。
所以包道甲才和曾朝贵说先出来交涉一番,看能否将远征军说动,让他们退兵。
谁知,这个孔八斗,果然厉害,一张嘴就说得包道甲哑口无言,脸色难看。
曾朝贵知道说不过孔瑾,那就只能一软一硬了。
包道甲来软的,他这个堂堂太平国的西王便来硬的。
既然说不过他,那就不说了,摊牌了。
孔瑾沉声问道,“阁下是谁?”
包道甲说道,“这位便是天父之四子,太平国的西王,英明神武,一杆铁血将霍无缺打落马下的曾朝贵。”
曾朝贵听得包道甲这般说,微微昂头,颇为受用。
孔瑾说道,“原来是曾家小儿啊!”
“当初你兄长曾秀全,可是大汉朝廷命官,湘州知府。在湘州被北莽耶律雄基围城,危在旦夕之时,当时的长公主刘秀珠奋不顾身,带领手下兵马前来救援,誓死杀敌,保住了湘州城门不破。”
“我大汉远征军千里奔袭荆州,让耶律雄基首尾不能相顾,万不得已退守荆州。当时曾秀全曾当众说,湘军永远是长公主的湘军,是大汉的湘军。”
“这才过了多久,你们就翻脸不认人。你们曾家这等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徒,还敢站在大汉远征军之前,大放厥词,湘军千年血脉,湘州血性男儿,当以你们为耻。”
“你们不思振兴大汉,不思对抗北莽,收复失地,却在这里妄自称帝,挑起大汉内乱。如果大汉因你们而亡,华夏千年传承因你们而绝,你们曾家可是千古罪人啊!”
孔瑾说得激动,站起身来,手中的鹅毛羽扇在不停地抖动。
太平国军中将士听得孔瑾这么说,一个个内心震荡。
他们都曾是大汉百姓,也都跟着长公主刘秀珠作战,抵抗北莽。
后来因为曾秀全称帝,他们也摇身一变,成为了太平国的将士。
可是在他们的心中,在他们的骨子里,永远都是大汉血脉。
他们面对北莽,面对过耶律雄基,正是满腔热血,想着不能亡国灭种,才与北莽奋不顾身厮杀。
现在听得孔瑾这么说,那血脉中的记忆似乎又复苏了。
曾朝贵咬牙切齿,提起手中铁血长枪,“废话少说,你不过是个宛如妇道人家的多嘴多舌之人,又手无寸铁,我杀你脏了我手中的铁血长枪。”
“陆长生可在,他可敢出来与我一战?”
陆长生正在欣赏孔瑾的三寸不烂之舌,听到曾朝贵这么说,便知道自己该出场了。
“大汉远征军,武王麾下陆长生在此。”
“大汉远征军不杀大汉人,谁不是大汉人,出来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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