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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即便她能做到,也会是万分艰难,而后者一败涂地她不如不要。
说到底,是她的这颗心,畏惧又浮躁,不敢去试水一份爱情。哪一份能称得上爱情的感情不是灵魂相撞,虽无烽火硝烟,但也粉身碎骨,要拆骨散肉再黏合无数次的呢?
秦汉庭从身后抱住她要亲她,这次她没有任由他胡来。
秦汉庭被她推了个人仰马翻。
“谋杀亲夫啊。”秦汉庭一个打挺站起来。卫晓男已经走到了窗口,对着外面发怔。
秦汉庭过去从背后圈住他,一改嬉皮笑脸,“其实我有一点被冤枉了。要不是照片出来我根本没感觉到有女孩子那样看我,你想假设你没看某个人,你怎么知道某个人一直在看你呢?何况照片不是现场,现场人来人往,都在不停地走动穿梭,我觉得我身边没总有她呀,这是个偶然事件,被宋师哥这个拙劣的摄影师给别有用心地拍到了。”
“宋清河一直不知道咱们两个的进展,他以为是黄了,没成,所以这次聚会看到小甜瓜,可能也有寻我开心的意思,大概本意是想撮合吧,这家伙最爱做媒,上辈子估计是个媒婆,所以拍了那些照片出来。但是后来我被灌太多酒,吐了好几次,他便送我回家,在路上我就跟他说了咱们的事情。他很惊喜,又突然想起朋友圈的图片,跟我说坏了,赶紧打开删掉。没想到晚了一步,你还是看见了。”
“晓男,我保证这只是一次意外,不会再有下次了。我这颗心,从头到尾,从始至终,都只是你的。”
卫晓男沉默着,但秦汉庭将手抚在她肩上她不再抗拒。秦汉庭暗自吁了口气,女人心海底针,这话真是真理。
不过也好歹证明她的心里终究有他。爱情是自私的,排他的,这场醋海风波让秦汉庭很欣慰。
不过好景不长,卫晓男反应过来,皱了眉头,“宋清河以为咱俩黄了,没成?他以为的对啊。事实就是这样的。”
秦汉庭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苍天呐大地呀,谁来料理下这个一窍不开死犟到底的女人?
看来他得抓紧开展实际行动。
“我该回去了。”卫晓男看了看时间,突然道。
秦汉庭当然不愿意,高大的身子从背后俯压着她,晃来晃去,“别回宝贝,再多陪陪我,再说老田还没来呢。”
“不行。”卫晓男无情拒绝,“若兰的身体需要我照顾。”
“……”秦汉庭很委屈,墨黑的眼底随之闪过疑惑,“你跟这老田媳妇儿什么关系?你对她怎么那么好?”他心想,不就一学生家长吗,之前也没怎么听卫晓男说过啊,怎么就一跃成为无敌闺蜜了。
“你俩是不是搞拉拉?”
这下轮到卫晓男无言,翻了个白眼。
“有人说我和她长得很像。”
“像吗?”秦汉庭迷糊起来,“不像啊。你俩怎么会像的?哪儿像?”
卫晓男彻底无语。
这个世上有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的人认定她和周迎娣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秦汉庭就是那剩下的万分之一。
不过她倒是有点感动。莫名其妙地。
秦汉庭最后还是将她送回了周迎娣家,一路上情绪低落,“宝贝,你真狠心,真狠心。”
卫晓男垂着头不说话。他无从知晓,她耗尽了理智去克制,才能让自己在爱情的漩涡面前不被卷挟进去。眼下是他抱怨她随时能离去。而往后,看不到尽头的日子,会不会终究是她,难以抽身,而他早已随意进退。
到了后,果然周迎娣与田庆民已经从宾馆回来,一个在陪田欢玩,另一个坐在椅子上发呆。周迎娣一见卫晓男,反而怔住,微挑了眉,“晓男,你怎么不多跟秦汉庭呆会儿?”
“大厨惦记着回来做饭。”秦汉庭笑。
“我自己做就行了,晓男。你不用管我了。”周迎娣道,“都五天了,我没那么娇贵。”
“那可不行。”卫晓男摇头,“我正月十七才上班,还有俩星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得让你彻底养好了。”她钻进了厨房,一会儿又冒出头了,“而且,我准备过两天帮你去找找办公室——你身体不舒服,没办法出门,正好我有空。”
周迎娣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只要你信我就行。”卫晓男见状补充了句,又回了厨房。
“信。”周迎娣声音低得只有她自己听见,“我当然信你。在这个世界上,不信你,我还能信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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