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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下心来回想昨晚的事情,其实有很多的矛盾。
她给他打电话的时候,那端明明说二哥在洗澡,但是报出来的却是包厢号,她可没有发现,娱乐包厢里面还有浴室。
这显然就是他让那个接电话的女子这么说的。
再加上他说对她只不过是玩玩而已……一个人男人若真的只是玩玩而已为什么还要给她钱,五百万,难道真的是因为她是名门闺秀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样。
这未免太好笑,这个理由也太牵强。
若真的是那种留恋花丛的花花大少,怎么会给她钱还逼着她拿着。
傅明月摸着圆滚的腹部,淡淡的呢喃,“西洲,你说,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西洲,你爸爸真的不要我了吗?”
回答她的是手心里传来的韵动,傅明月柔和的笑了笑,“西洲,你踢了妈咪一下,是不是想告诉妈咪啊,可惜妈咪太笨了,不知道你要说什么。”
昨晚上,她真的吓坏了,内裤上见了血的时候她真的害怕西洲会有事。
西洲还是他起的名字,当时才一个月的时候时候,她发现自己例假没来,买了验孕棒一试,才知道自己怀孕了。
当天晚上,他还抱着她说,“我这个玩意,那得多少时间不能用啊。”
她脸红的很,对于男人这么露骨的话她向来不会回答的,但是每次他都是不依不饶的在她耳边一声一声的问着。
她只好轻声的回应几声。
当时她还问他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他还不犹豫的说喜欢男孩。
“为什么”
顾向谨说,“要是女孩的话我还得宠着她,可是我只想宠着你,男孩子的话就让他一边野去。”
第二天早上,他便已经想好了宝宝的名字。
若是男孩就叫西洲。
女孩叫北北。
可是,现在想起来,就是浮华一场梦。
…………
秦九敲了敲包厢的门,里面没有回应。
身后站了几个男子,其中有人担忧的说,“二哥昨晚就把自己关在里面,除了送酒的侍应生其他一律不准让人进去。”
秦九皱着眉,精致的五官极其的不悦,“顾向谨,你给我开门,你不是大爷吗?现在装什么文艺人买醉。”
门依然没有打开。
秦薄唇一勾,冷冷一下,往后退了一步掏出别再腰间的枪,对准门锁的地方,‘砰砰’开了两枪。
然后一脚把门踹开。
一室的烟雾缭绕,呛人的烟味,浓烈的几乎快要发酵的酒气。
秦九眯了眯眸,看着躺在沙发上的那一道身影,迈开长腿走过去,低眸看着散落在地面上的酒瓶,拿起一瓶未开封的酒。
打开,对着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浇了上去。
顾向谨动也没动,身后摸了一把脸上的液体,睁开眼,眼底泛着一片猩红,嗓音被烟熏的支离破碎。
“你来做什么,走开。”
“我不来,看你死在这?”秦九看他这一副颓废的样子,抓住他的衣领,“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顾向谨嘲讽的笑了笑,唇瓣上透着一股淡青色,“我是什么样子,我好着呢。”
说完,将领口的手拍开,坐起身。
“你不懂,老九,你不懂,我发现我真的很混账,我想见她想了这么久,见了她确是要伤害她,她瘦了,瘦的好厉害,我一直在想什么仇恨恩怨的,就这么算了吧,可是我一闭上眼睛,就是傅柏林踩着兰姨的头,然后他,……阿苓死的那么惨……还有爷爷……”
顾向谨说到这,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头,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一般,秦九看见他神情不对,上前抓住他的手,“二哥,你不该喜欢上她的,忘了吧,要不然,你们两个都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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