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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策军甲士们心中一凛,他们没想到匕首在陈迹手中像活了一样,与之相比,自己手中的朴刀也显得笨重了。
陈迹又抓住一名天策军甲士,一边钳住对方脖颈后退,一边用手中匕首刺着对方后腰脾脏,无声的审视着所有人。
重剑甲士见陈迹避开自己,冷笑一声:“人力有穷时,你握刀的手已经开始颤抖,步伐也不再稳健,你又还能撑多久呢?”
汗珠从下巴滴落,陈迹喘息道:“能撑多久就撑多久。”
说罢,他将手中甲士一推,返身再次杀了出去!
铁塔似的甲士拖着重剑朝陈迹走去,可陈迹在黑压压的人群中边战边退,离他越来越远。
重剑甲士也不着急,反而耐下心来,等陈迹力竭。
心跳。
陈迹的心脏像一只剧烈跳动的鼓,泵出的血液在脑中传出沙沙声响。
呼吸。
陈迹的肺腑吸入太多冰冷的空气,发出刺痛。
他忘记自己今天杀了多少人,只记得好像一直在杀,从晌午一直杀到了日落西沉。
夕阳从错落的客房门窗投射进走廊,走廊里一段光明、一段黑暗,陈迹在这光影里边杀边退,身上时而光辉,时而晦暗。
在这光和暗的交替之中,陈迹越来越累,动作越来越慢,只能左支右绌的阻挡攻势,没办法再还手杀人了。
要不睡一觉吧睡一觉就全都过去了。
他曾以为,自己不论何时都能清醒的算计每一刀。角度、速度、力度,每一刀都分毫不差,做到最好。
就像上学时老师耳提面命,一年级很关键、二年级很关键、三年级很关键、四年级很关键……仿佛人生里的每一步都很关键,步步都不能错。
梁狗儿看他使刀之后却说,他不适合练刀。
可刀的道是什么呢?
梁狗儿说,想要自保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你的刀了。
下一刻,陈迹怒吼一声,硬挨腿侧一刀,翻转手中匕首刺向挥刀之人,以伤换命。
却见他在走廊里拼出最后力气,浑浑噩噩,跌跌撞撞,以七道伤换三条命。
天策军甲士只觉得陈迹此时像条疯狗,浑身都是破绽,可哪个破绽又都不能砍,砍了自己会死。
重剑甲士见麾下甲士迟疑,怒声道:“这就被吓住了?废物,闪开!”
天策军甲士闪至两侧,却见他踏着沉重的步伐,高高抡起重剑,隔着五步朝陈迹劈去。
一道剑光乍现,穿过人群中的缝隙,宛如峡谷间呼啸过的风。
陈迹仓促之间拉过一名天策军甲士挡在身前,轰然一声,他,连同他拉来的甲士一同被劈飞出去,跌落地板上。
咳。
陈迹推开身上压着的甲士尸体,转头咳出一口血来。
剑气汹涌,这一剑竟隔着人盾伤了他的肺腑。
铁塔似的甲士拖着重剑走来,陈迹顾不得身体疼痛,撑起身子踉踉跄跄往后跑去。
可这走廊是个圆,跑着跑着他便看见小满与人厮杀的身影,还有他钉在墙上的鲸刀。
像是兜兜转转无路可逃,回到原点。
陈迹忽然停下脚步,手指从鲸刀刀柄上抚过。
要死了啊……
思索间,重剑甲士又抡起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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