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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俨然一副妇人的装扮,发丝高高挽起,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手中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孩子,窗外的合欢花的透过灿烂的暖阳,投出隐隐绰绰的影子落在她洋溢着温和静谧的笑意的脸上。
那是谢令窈的孩子么?
江时祁怔然,脚步不听使唤地靠了过去。
进了屋,江时祁环视一周,屋内摆上了一个硕大的妆台,上面满满当当摆满了谢令窈的胭脂水粉,床幔被褥皆换成了娇艳鲜嫩的颜色,敞开的柜子里也全是她的漂亮衣裳,屋内四处都是谢令窈一点一点挤进他生活的点点滴滴。
谢令窈听见声音,抬头去看他,有些手足无措,慌忙起身要把孩子放回小床上。
“夫君今日怎么有空回来了?”
江时祁心口一热,那是谢令窈和他的孩子?
“夫君?”谢令窈走到江时祁身边,小心翼翼地抬手抱住他的胳膊:“可是累了?”
“他……”
江时祁僵了身子,看了看熟睡中的孩子,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谢令窈眼睛弯了弯,松开他的手,转而抱起了孩子。
江时祁手臂骤然一空,还来不及失落,一个软乎乎的孩子就落在了他手上。
“舟儿今日可乖了,吃饱了就好好睡了一整个下午,一点儿也没闹人。”
江时祁新奇地捏了捏孩子藕节儿似的小手,又软又嫩。
掂了掂,江时祁笑道:“还挺重。”
谢令窈羞赧一笑:“舟儿可能吃了!就是不要奶娘,非要我亲自喂……”
江时祁下意识瞥了一眼谢令窈本就丰盈的那处,果然……
江时祁呼吸一热,艰难移开目光。
谢令窈似有些受伤,咬着唇红了眼:“夫君可是嫌我胖了?”
“没有。”江时祁不自然道:“你这样很好。”
江时祁没说谎,多了些肉的谢令窈并不显臃肿,丰腴的模样别有一丝韵味。
“可是你……自我有孕后,再没碰过我。”
谢明窈羞极,转过身去,不肯让江时祁看见她红透的脸。
江时祁险些失手将手里的孩子丢了出去,他是个正常男人,哪怕还未经事,也知道谢令窈话里的意味是什么。
江时祁的呼吸变得急促,喉头滚动,手里的孩子突然变得有些碍手。
这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等他吻上谢令窈柔软的嘴唇那刻,他脑海便只剩下这句自已安慰自已的话。
梦里的事,如何能当真?便让他放纵这一回吧。
江时祁对这种事不过是纸上谈兵,本应生疏,可梦里的他分明十分熟稔,唇畔轻触之后便轻车熟路地用舌尖撬开紧闭的贝齿,再然后……一切都变得失控起来。
极致的愉悦过后,江时祁彻底惊醒。
身下的狼藉让他眼眶发红,喉间发苦。
在漆黑的夜中,他翻了个身,绝望地拉过被子盖住自已的脸,也盖住他的耻辱。
寂静之中,是江时祁发颤的低喃。
“江时祁,你怎么可以这样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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