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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女帝冷冷道,“乾坤在握,谁能谋逆?等见了公主再说!”
公主金鸳鸯率众人在校场恭迎,见女帝飘然而至,众人齐齐叩拜。
抬眼扫视众人,女帝回身落座,抬手道:“起来吧!公主和三位王母赐座!”待四人落座,女帝漫不经心道:“本君闭关半年之久,已经参悟玄机,是圣教之幸,也是本君之福。本君闭关期间,公主代政,三位王母辅政,圣教有条不紊,一派欣欣向荣景象。昨夜本君已经命众人整理好了绅册、刑册和账册,今日你们都呈上来,当着众人之面,本君亲自审核,定功过,决赏罚。”
这时西面为首的老妇缓缓起身,呈上绅册,恭敬道:“请女帝审阅绅册!”她年约五十五,慈眉善目,额头躺着一颗黑痣,是天王母花素贞。花素贞是三位王母中资历最老的,也是最得女帝倚重的。
女帝接过绅册扫了两眼,又递给了旁边后司卫常耀祖。抬眼瞅着花素贞,似笑非笑道:“天王母,绅册你也看过,有没有不妥之处?”
花素贞恭敬道:“启禀女帝,属下以为并无不妥。所有人员调任都有据可查,依照功过定升降,没有徇私,也没有亲疏差别。另外,当初负责推荐人选的是十位圣母,负责拟定人选的是公主,属下等再三复核,并没有问题。而且新擢拔之人尽心尽责,都堪当大用。”
对花素贞的陈述,女帝既没有否定,也没有认可,只是摆摆手示意她落座。接着东面下座的地王母吕红玉起身呈上刑册,女帝同样扫了两眼,递给了右司卫沉北瑜,面无神情道:“地王母,刑册有没有不妥之处?”
吕红玉恭敬道:“启禀女帝,属下以为稍有不妥。近半年以来,公主整顿刑狱,去严刑酷法,以宽刑德政治理圣教,挽救了不少人,取得了不俗的成就。不过瑜不掩瑕,宽刑虽然能够以德服人,却有损女帝威名,有失圣教威严。属下以为严刑要与德政相辅相成,才能对内收服人心,对外威慑群贼。”
女帝稍稍露出一丝笑意道:“地王母的意思是公主功大于过?”
“是!”吕红玉小心翼翼道,“圣教内忧外患,非常时期当用非常之法,所谓乱世用重典,属下以为是正解。”
“内忧外患?”女帝目光逼视道,“内忧指什么?”
众人齐齐一惊,吕红玉不慌不忙道:“圣教入不敷出,已经危机四伏。”
东面下座的西王母迟昭惠大骇,忙起身呈上账册,急切道:“属下有罪!近几年倭寇猖獗,海运不畅,为商帮护送的货物几次被劫,致使圣教收入锐减。另外,圣教花费较大,非一朝一夕能够改变。公主代政以来,削减宫中支出,缩衣减食,痛斥靡费,虽然局面稍有改观,但终究不是长策。再者,由于支出大减,导致众教徒怨声载道,教中流言四起,甚至有人趁机诽谤圣教。”
女帝依旧只是扫了一眼,抬手递给左司卫岳无情,面色凝重道:“所以,你觉得公主过大于功?”
“是!”迟昭惠铿锵道,“属下以为削减支出不可取,必会有伤女帝圣名,有损圣教威名,得不偿失。与其缩减支出,不如想方设法增加收入。”
“嗯,”女帝一瞥金鸳鸯,眉头微扬道,“鸳鸯,你怎么看?”
金鸳鸯忙跪地道:“儿臣知错!刑法当宽严结合,儿臣只想到宽刑德政,却忽略了圣教外患凶凶,实在不该。至于削减支出,虽然是权宜之计,却有伤女帝圣名,有损圣教威严,儿臣知罪!”
女帝面无神情,语气冷厉道:“公主代政有功有过,虽然功劳颇多,但终究少不更事,处事急躁,不懂循序渐进的道理,致使圣教威名丧失,教徒怨声载道,教内矛盾重重,给别有用心之人制造了挑拨离间的机会。今日定功过,决赏罚,公主过大于功,罚闭门思过三日。”
花素贞起身道:“女帝息怒!公主虽有过,但也有功。不久前公主巡视各地,不仅为总教筹措了五万两银子,而且擢拔了不少有功之人,也招纳了不少有志之士,更为难能可贵的是,公主谋略过人,一举擒获了神龙教孝圣童。属下以为公主功大于过,当褒奖!”旁边吕红玉也趁机附议,唯独迟昭惠一言不发。
见女帝一言不发,金鸳鸯恭敬道:“些许微功,不足挂齿。儿臣罪孽深重,愿意闭门思过三日!”
女帝似笑非笑道:“有功赏,有过罚,本君从无偏私。公主擒拿圣童有功,功过相抵,不赏不罚。都起来吧!公主、三位王母入殿商议要事,其余众人退去吧,各司其职,安守本分!”
随后移驾武德殿,金鸳鸯、三位王母和四位司卫入殿,其余众人退去。
女帝笑道:“眼下天魔教、圣毒教有意北伐,对咱们来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者逍遥阁无暇南顾,无法全力应付咱们;二者小主夏婉莹正在圣教地界,而且已经到了钱塘;三者小主的准夫婿孝圣童已经被公主擒拿,现正在御寺牢狱。本君打算利用圣童擒拿小主,再利用小主要挟逍遥阁。你们觉得呢?”
迟昭惠大喜道:“小主是个情种,咱们有圣童在手,何愁小主不自投罗网?之前她因为圣童甘愿被囚天魔教,现在必定会重蹈覆辙!”
“未必!”花素贞铿锵道,“小主聪慧无比,非寻常人能及,只怕不易擒拿。不久前小主自愿被困天魔教,后来不仅逃下山去,而且救走了孝圣童。如今回想起来,小主必是故意所为,早就想好了退路。她连天魔教都能戏耍,又岂会轻易被擒?何况小主能在八位魔王手中逃脱,武功必然出类拔萃,一旦擒拿失败,只怕会搅得圣教鸡犬不宁!还请女帝三思!”
女帝抬眼扫视众人,掷地有声道:“本君心意已决,擒拿小主,解决北患!这件事便交给鸳鸯,教中高手任你挑选,限期两日务必擒住小主。逍遥阁奸细众多,谁敢泄露消息,立刻就地诛杀,不必奏报!”
金鸳鸯心下暗喜,面上不露声色。
待众人离去,常五郎急道:“启禀女帝,公主已有谋逆之心,此刻给她兵权,是养虎遗患啊!”
女帝叹气道:“这是本君给她最后的机会,她若肯迷途知返,本君便既往不咎;否则就是她自寻死路,便怨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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