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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回去看去,只见宫北泽从电梯那边大步凛凛地走来。
他身后,还跟着一手提裙摆小碎步急急追赶的谭秋翎。
贝蒂又懵了。
这什么意思?
看起来要跟她吵架似的,她什么时候又惹到这家伙了?
凌飞扬看到此情此景,脸上的讥讽之色更加明显,“看,他还带着那个女人。贝蒂,你醒醒吧,他不喜欢你,顶多就是玩玩而已。”
宫北泽看到贝蒂跟凌飞扬在一起,但没有任何反应。
这会儿他已经没有心思去管外界的人或事了。
谭秋翎眼看着煮熟的鸭子要飞了,心急如焚,连忙加快步伐伸手拽住宫北泽,“宫总,宫总,你慢点,等等我!宫总,你身体不舒服,我陪你去医院!宫总……”
“滚,别碰我!”平日里温柔和煦玩世不恭的宫北泽,脸色前所未有的严厉凶狠,手臂猛地一甩,将纠缠他的女人攘开几步。
贝蒂眸底十分惊讶。
这……到底出什么事了?
宫北泽甩掉了谭秋翎,风风火火地走到贝蒂面前,他连步伐都未停顿,与女孩儿擦身而过时顺势捉住了她的手腕。
“哎!你……”
贝蒂被拽地一个趔趄,话都没说完,男人打断道:“走,我送你回家。”
“送,送我回家?”贝蒂眨巴着困惑的大眼睛,回头看了眼还在后面追赶的女人,磕磕巴巴地问,“那……你的女伴呢?你们吵架了?她惹你生气了?”
宫北泽紧咬着牙关,英俊的侧颊都有汗水淌下来。
他没回答贝蒂的提问,两人很快出了酒店门。
他的车就停在酒店门口的贵宾车位,下了台阶就是。
“你的脚能开车吗?”走到车门边,男人回头问道。
贝蒂没回答,反倒是盯着他异常潮红的脸,皱着眉头满脸担心:“你……你怎么回事?你生病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开车回家。”说话间,他已经拉开驾驶车门,将女孩儿塞进去。
“哎哎,喂,我的脚……还没全好呢,不然我就自己开车了。”
“没事,我相信你可以的。”宫北泽丢下这话,连绕过车头去副驾驶的精力都没了,顺手拉开了驾驶室后面的车门,坐进车里。
酒店门口,谭秋翎追出来。
他看到,脸色阴沉,痛苦难耐,声音愈发低哑:“快点开走,别让那个女人追上来。”
贝蒂实在没搞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既然那么讨厌人家,那还相携出席酒会做什么呢?
这搞得酒会参加一半,突然就抛下人家气冲冲地走人,也太没风度了吧?
她心里疯狂吐槽,突然后座传来一声低吼:“开车啊!还愣着干什么!”
贝蒂被他吼得一激灵,顿时清醒过来,一脚油门下去,车子快速驶离。
谭秋翎追下台阶,只来得及摸到宾利的车屁股。
“宫北泽!”她气疯了,稳住身形狠狠跺了跺脚,望着远去的车尾灯,想着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又飞走了,而且很可能给别人做了嫁衣裳,她就懊恼得抓狂!
凌飞扬跟在后面,不急不忙地走出。
见女人攥着拳咬牙切齿,目视远方怒发冲冠,他走下台阶略带着幸灾乐祸地说:“这种男人,哪里懂什么是爱,不过是玩玩而已,你早点看清他的真面目也是件好事。”
谭秋翎火苗扑扑的眼眸凌厉一转,盯着他不客气地骂道:“你算老几,也来管老娘的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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