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随知道母亲嫁入了高门,但具体她的丈夫究竟是谁,谢随并不清楚,也从不关心。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程潇现在的丈夫,一个体面的中年男人,不算太英俊,但也不丑,容貌比之于谢随的父亲,差远了。
只有小孩才会用英俊与美丑来衡量一个人。
谢随从这个男人的举手投足间的气度,能感知到他生活的优越以及良好的社会地位。
程潇与谢随的父亲是青梅竹马,一起奋斗出来的少年夫妻,父亲年轻的时候非常英俊,也让程潇成为了不少女孩羡慕的对象。
但是结了婚有了孩子以后,生活的磋磨让她渐渐明白,好看的脸并不能当饭吃。尤其是过去羡慕她的闺蜜们有了更为靠谱的归宿之后,她的心也不再安定了。
男人过了而立之年,靠的是权势与财富来支撑气质,无权无势,没有体面的工作与事业,再好看的容貌都会被消磨殆尽。
小时候,谢随最常听到母亲对父亲说的一句话便是:“没钱,你他妈要什么尊严!”
这句话渐渐成为了程潇的口头禅,也是谢随对金钱这般执着的诱因。
钱令他失去了母亲,失去了童年,失去了一切……
他端着糕点盘,斜倚在冰凉凉的雕塑柱下,冷眼打量着自己的母亲和她现任的丈夫。
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是觉得母子俩在这样的情景下见面,挺讽刺。
程潇恍惚间回头,看到了谢随,手里的酒杯掉在了地上,摔碎了。
谢随欣赏着她脸上花容失色,觉得好笑。
身边的男人绅士地护着程潇远离了地上的玻璃碎片,程潇对他笑着,虽然笑容已经苍白了。
她害怕得嘴唇都在哆嗦。
在她看来,谢随是她那不堪的过往的见证,见证着她从脏污不堪的底层一步步爬进豪门,过上了现在体面的生活。
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和周围的名媛贵妇有着本质的不同。
**
寂白找遍了整个宴会花园厅,都没有见到谢随的身影,她有些担忧。
听身边几个女孩说,好像看到他往花架方向去了,寂白匆匆朝后花园走去。
花架位于酒店花园侧面的篱笆旁,距离宴会园有一段距离,几乎没有人会去那么偏僻的角落。
昏暗的花架下有两个模糊的身影轮廓,其中之一是谢随,另外一个。。。好像是个女人。
寂白走近,听到女人激动而压抑的声音传来:“谢随,你想我死吗!”
寂白背上冒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以为是谢随不知何处惹来的风流债,忍着笑听墙角。
女人似乎很崩溃,声音也压得很低:“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啊!”
谢随表情很平淡,嗓音毫无波澜:“我身上流着你的血,你可以嫌它脏,可以不承认,可是你没有办法置换它。”
寂白恍然间明白那女人是谁了。
“谢随,你怪不了我,要怪就怪你爸没本事,这么多年我也已经受够了,我配得上更好的生活,为什么要受苦?”
虽然她背对着寂白,但寂白仍然能从谢随那英俊的眉眼五官,推测他的母亲应当是何等的漂亮。
人的烦恼永远来自于不安现状,她配得上过更好的生活,为什么要跟着他受苦。
“我不怪你。”谢随平静地说完,从包里摸出烟,手微微有些颤抖:“你可以滚了。”
程潇冷冷地望着他:“谢随,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谢随笑了,叩上打火机的盖子,他反问:“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
程潇走过去,戴着璀璨钻戒的左手拎了拎他的衣领,沉声道:“就算穿上这身看着还不错的西服,但你永远配不上这种地方,配不上这里的姑娘,你知道花园里的人怎么议论、笑话你吗!”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你不在乎可我在乎,你让我觉得羞耻,你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我,我的过去多么不堪。”
一个地球神级盗墓宗师,闯入修真界的故事 桃花源里,有歌声。 山外青山,白骨山。 五花马,千金裘,倚天剑。 应我多情,啾啾鬼鸣,美人薄嗔。 天...
一针定阴阳,翻手掌乾坤!身份神秘的山野郎中凭借精湛的医术游走于都市权贵之间,一手悬壶济世,一手辣手摧敌,揭开一个个阴谋谜团,征服一个个红颜知己!虚位以待...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
万界融合,灵力消散,历经百万年的修真世界轰然崩塌,蛮荒大举入侵,五行天成为修真者最后的防线。千年之后,来自旧土的卑微少年,以苦力之身,深入蛮荒三年,破格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