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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法不那么做,毕竟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犯下错的负责,不管以何种方式来赎罪,都不能置身事外,所以我觉得所实施的报复都恰如其分。”张本民道,“当然,换位思考之下,我也理解你作为当事人子女的心情,就常理而言,肯定是不希望看到亲人发生意外,所以,你来质问我也在情理之中。不过,凡事皆有度,我想提醒一下,你只能到此为止。”
“我知道。”姜小舟点点头,“听了你的讲述后我就明白了,而且也懂得了我爸为何会对你充满信任。我去探望他时,他说过你是可靠的人,不管以后发生了什么,都不要怨恨你。”
“你爸是个明白人。”张本民点了点头,“一定程度上说,是我拯救了你爸的灵魂,解除了他内心的恐惧,否则他一生都被别人暗中牵制着,是很痛苦的。”
“……还是不多说了吧。”姜小舟起身准备离开。
“等一等,我还有句话想问你。”张本民犹豫了下,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肯定不是你爸告诉你的吧。”
“不,不是,那当然不是。”姜小舟看上去有点慌乱。
“有什么顾忌?”
“也,算不上是什么顾忌吧。”
“既然你爸说过我是可靠的人,不妨就对我说实话。”
姜小舟理了理耳际的头发,深呼吸了下,道:“是一个女人告诉我的。”
“哦?!”张本民略有吃惊,迅即一琢磨,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女人是姓郑吧?”
姜小舟愣了下,随即点点头,“是的。”
“她还跟你说了些什么?”
“没有。”姜小舟的声音变得很小,“只不过……”
“刚才说了,不要有什么顾虑?有话尽管说就是。”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姜小舟嗫嚅着。
“什么事这么严重?”张本民笑了,“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我告诉了那个姓郑的女人一个秘密,一个有关你的绝大秘密。”
“哦,你还了解我的秘密?我也很好奇,是什么秘密?”
“你的身份。”
“身份?”张本民一愣,觉得事情似乎真不是那么简单,“什么身份?”
“你有两个身份。”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记得我第一次来找你吧,那时我就很好奇,我爸怎么会有你这个忘年交,毕竟之前我从未听他提起过。”姜小舟道,“而且你本身似乎也充满了神秘感,所以回去后我就到处搜集有关你的信息,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只要有一点气息,我就会仔细求证。最终,我发现了你的双重身份。”
张本民陷入了沉思,没有说话。
“我知道那对你很重要,所以也一直当做秘密去保守着,因为我认定了你是爸爸的忘年交,我必须守口如瓶。”姜小舟微微一叹,“直到前几天那个姓郑的女人找到我,一时乱了方寸。”
“哦,我知道了。”
“真的对不起,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有所补救。”
“不用,我自己能应付得过来。”张本民笑了笑,“你不要有压力,轻松快乐地过好日子,别让你爸担心就行。”
“好吧。”姜小舟点着托抿抿嘴,“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只要我能帮得上,肯定会助你一臂之力。”
“嗯,谢谢你。”张本民点头致意,“刚好我要去趟市里,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以跟我一起乘车回去。”
“谢谢,不用了,我还要到县城去一下,有同学在那边,已经约好要聚一下的。”
“好吧,那就这样,时间比较紧张,我不能耽误。”张本民说完就和姜小舟一起离开的乡大院。
张本民急着去市里找狄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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